此時,總部大樓內的工作人員早已經下班,只有兩位武者在接待處值班。
劉樂和郝思琦來到接待處,取出武者證,進行詳細登記之後,就安排了住宿。
房間就在總部大樓上面,五星級酒店的規格,還有專門的女僕服務。
兩人來到房間裏,在女僕的服務下喫過晚飯。
然後,就驅車前往孫雄家後面的山上,尋找孫雄所說的那團會飛的火焰。
半個小時後,到了。
這座山並不高,名爲香山。
香山南麓是一條河,名叫香河,在香河北岸建了一片別墅區。
孫雄家的別墅,就在別墅區的最後面,緊挨着香山。
劉樂帶着郝思綺直接來到香山上,仔細尋找了一圈,連香山方圓十公里之內,都透視了一遍,結果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不但沒有發現真火,也沒有發現被真火燒過的痕跡。
真是奇怪了,難道孫雄欺騙了自己。
不應該啊!
沒辦法,劉樂只好給孫雄打個電話,說要到他家做客。
雖然很晚了,但是孫雄還是滿口答應了。
等劉樂和郝思琦驅車趕到孫家時,孫雄已經帶着幾位孫家子弟等在家門口。
“劉院長,請。”在孫雄的帶領下,他們熱情的把劉樂和郝思琦請到了家中。
分別坐下後,劉樂就向孫雄詳細的瞭解一下,他那晚在山上遇到鬼火的事情。
孫雄像上次說的一樣,就是夜裏失眠,出去散步,遇到一團鬼火。
鬼火飛向他,碰到了他,他這才高燒不止,一下子燒到六十多度。
差點被活活燒死。
劉樂由此得出結論,那團真火已經飄去別的地方,在這裏無法找到了。
於是,他就告辭離開了。
就在這時,樓上突然響起一道,極爲暴躁的聲音:“我沒瘋,真的沒瘋。”
劉樂擡頭透視到樓上,只見孫紫正被五花大綁在牀上。
她只穿貼身衣物,雖然人到中年,卻也火辣到爆。
他的老公,正在惡狠狠的罵道:“你就是瘋子。你有病。你是個神經病。”
“沒有,我沒有病。”孫紫驚恐的辯解道。
“以前,你天天欺負我,現在你因爲打了你爸爸,在家裏沒有一點地位了,還是乖乖的做個瘋子吧!”說着,他的老公,還用力抽了她一巴掌。
啪,把她的臉都抽腫了,看來,他對孫紫的怨恨很重。
“官你也別想做了,上面的領導已經知道你瘋了,他們正準備把你免職。”
“等到精神醫生做出結論,證明你的精神有問題後,我就和你離婚。”
他的老公,在盼着她死呢。
“這是什麼聲音?”劉樂問道。
孫雄嘆息道:“是我女兒,瘋了,真是家門不幸。”
劉樂繼續透視着上面,只見孫紫淚流滿面道:“我沒病,我真的沒有病,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求求你,相信我吧,我真的沒有病……”
啪。
他老公又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你就是精神病,再說你沒病,老子抽死你。”
“我就是沒病,我沒病。”孫紫吼道,“郝劍,你再打我一下試試?”
啪,啪,啪……
她的老公,也就是郝劍,一連抽了她三巴掌,抽得她的嘴角都流血了。
“你就是有病,你是精神病。”他吼道。
自從把郝劍招贅到家裏之後,孫紫都一直強勢到說一不二。
以前,只有她打郝劍的份,郝劍都不敢還手。
萬萬想不到,有一天郝劍竟然敢打她,還打了又打,沒完沒了。
孫紫絕望的笑了:“好,我有病,我有精神病,我今天終於看清了你;你把我逼成了精神病,你這是在逼着我去死。”
“你死了最好,這麼多年,我早已經受夠你了。”郝劍露出殘忍的笑容。
孫紫的瞳孔縮了縮:“你真的想叫我死?”
“是的,我巴不得你死掉,你跳樓吧,頭朝下跳下去也能摔死。”郝劍勸道。
“好,你放開我,我這就跳。”孫紫答應道。
“你死了之後,和我沒有任何關係。”郝劍認真道。
“好,我自作自受,我該死。”孫紫淚流滿面。
郝劍開始解孫紫身上的繩子。
很快,繩子全都解開了。
孫紫直接從牀上跳下來,一把抓住郝劍的頭髮,恨恨的往地上按,直接把郝劍按得摔倒在地:“你個混蛋,你怎麼不去死?你去死。”
“麻的,你竟然還敢反抗?”郝劍發怒了,用力掙脫孫紫的雙手,然後就像一頭髮狂的蠻牛,一把抱起孫紫,就硬生生的把孫紫從三樓窗口扔了出去。
砰。
孫紫重重的落在水泥地面上,直接摔得鮮血四濺,暈死過去。
郝劍裝出驚慌失措的樣子,瘋狂跑下來:“爸,不好了,紫兒跳樓了……”
孫雄氣得混身哆嗦:“我不是叫你把她綁起來嗎?”
“爸,我把她綁起來了,可是一時沒注意,她就掙脫了,等我發現不對勁時,她已經從三樓窗口跳了下去,爸,對不起,都怪我沒看好她……”郝劍惶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