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金一句冒失的話,讓天望道人也急了,言語間的好話直接沒了!說完更是一甩袖,坐了下去,不再看向種金。
“呦!你個臭道士,你還敢給我甩臉色了?你說說你這次舉辦這次法會不就是想讓我們捐錢擴建道觀嗎?裝什麼假正經?你自己從我這兒拿了多少錢,你自己算算,你還給我裝!”
種金聽天望道人說完,心中的怒火直接就起來了,口中的擋風板更是直接扔了,什麼話都“啪啪”地如倒豆子一般講了出來。
種金的話一出口,廣場上的衆人面面相覷,帶着不可思議之色看着天望道人,似乎在等天望道人的下文,甚至就連吳老邪和宗家國都望了天望道人一眼。
對於衆人的神色,天望道人看在眼中,心中的怒已經加上種金的話,臉色漲的微紅。
“哼!就你這貨色?還想污衊與我?”
“我污衊,我這兒可是有着你收禮的各種視頻”
到了這裏,白雲子直接眉頭一皺,暗道這一趟真是來的晦氣,心願也沒達到,要拉的香客也沒拉到。
“三痞子,我們走!真是凡事礙眼,不看也罷!只是苦了我的香火了!”
白雲子說過,不等三痞子回答,一股神韻籠罩在他們周身,白雲子、老黃牛以及三痞子便消失在了原地。
白雲子和三痞子的消失,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因爲這些人只顧着看天望道人的笑話。倒是平臺上一直望向這邊的吳老邪注意到了這一幕,臉上露出震驚之色,其中更是夾雜着一絲喜色,還有一絲絲的失望之色。
“宗會長可是也注意到了那個年輕人?”
吳老邪一轉頭,便看見宗家國也望向白雲子方纔所處的位置,開口問道。
“那個年輕人身下的黃牛不簡單,一開始來時我就注意到了,只是奈何當時沒有搭話!”宗家國帶着惋惜之色,但是言語之間似乎對老黃牛更感興趣。
“那宗會長可知道那年輕人的來歷?”吳老邪一聽宗家國如此說,眼神一閃,繼續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相比天望道友是知道的,我看他看向那年輕人的眼神似乎相熟!”宗家國說話的時候帶着一絲不肯定。
“吳老,您說的是一個穿白衣騎着一頭老黃牛的小子嗎?他是不是惹到您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插入了宗家國和吳老邪的談話,正是一直站在他們身後的小三兒。
“小子,你認識?快說說,他是哪的?”吳老邪並沒有因爲小三兒的插話而發怒,而是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吳老邪的這個狀態讓宗家國感覺到了一絲異常,不禁眉頭微皺,似乎有些想不明白吳老邪爲什麼爲白雲子這麼關注。
“吳老,那小子啊!就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山裏人,還獨自佔了一座名山,這次”
“哪座名山?別廢話!”
吳老邪不等小三兒講完,直接打斷問道。
“吳老,那小子就在神州第一高峯九都峯!在那裏有一座山神廟,那小子就在”
“行了!我知道了!”
吳老邪再次打斷小三兒,讓小三兒心中一喜,也沒有表露出來,而是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他這點兒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一旁的宗家國也把兩人的談話聽在耳中,心中暗道有時間定要過去看看。
但是還未等他這想法想完,只見吳老邪已經站起了身,也不說話,轉身便下了平臺。
“今日緣分已了!吳某走也!好自爲之!”
吳老邪一句好自爲之出口,也不知道是說的天望道人,還是說的種金。只是這句話說話,他的身影直接便消失在了廣場之上,細看才能看清天龍山的下山路上有一個身影正逐漸遠去。
“這”
宗家國直接愣住了,但是在愣住之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他的袖中手指微動,竟是也起身離開了廣場,身影也是快速消失。
這麼神奇的一幕自然引起了那羣凡俗之人所聚集的區域的人的目瞪口呆以及各種複雜的情緒。
要知道吳老邪和宗家國兩人的身影消失雖然看起來是正常的走路,但是那走路速度簡直猶如武俠電影中的劇情一般,這不得不讓這羣凡俗之人震驚。
而廣場上凡俗之人聚集區域,這些人已經議論開了:
“我擦!我感覺我眼花了!”
“我好像也是!”
“我也是!”
“”
宗家國和吳老邪的離開不僅讓凡俗之人震驚,更是讓那些聚集的修行之人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兩人究竟爲何突然離開,但是一些有心人卻是冷笑着看着天望道人,對於吳老邪走之前所說的話有些猜測。
原本正與種金打屁的天望道人更是直接愣住,臉色一白,看向種金的眼神充滿了惡毒。
而種金則是對天望道人的眼神滿不在乎,依舊想要說些什麼,正要開口之際,天望道人一個甩袖,種金只剩下“嗚嗚”之聲,驚恐地看着天望道人,此時,他才反應過來天望道人有不一般的手段,只是爲時已晚。
“師叔,吳老和宗會長是在瞭解完那小子之後離去的,嘿嘿!此時肯定是去了九都峯!”
小三兒這個時候湊上前來,低聲對天望道人說道。說完之後,天望道人的臉色才緩解一些,他的目光也從種金的身上轉向了九都峯。
廣場之上,並不乏能人異士,在小三兒停口之後,不少人望向那座神州第一高峯九都峯,臉上帶着好奇,似乎想去一探究竟。
這次天龍法會就猶如一個鬧劇一般就這麼收場了,對於種金的遭遇,那些修行之人肯定是不在乎的,而那些凡俗之人則是才見到如此不一般的手段,對於身旁的修行之人有些顫顫,不敢與修行之人對視,怕惹火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