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想實力強大,還真要像戰兄弟所說要抓住一起有可能提升實力的機會,不能放過,實力增強了,一切好說。
周雲華領着戰天賜去了另外後院東邊另外一間房子,讓戰天賜休息,雖然戰天賜外表看起來無恙,但周雲華也能從戰天賜臉上無意間露出的倦色看得出,他也受傷不輕。
戰天賜直接回了房間練功修養。
一晃五日過去,戰天賜突然聽到門外敲門聲,忙起身走了出去,見是周雲華,忙出聲問道:“周兄,何事?是不是雷前輩要走了?”
“不是!”周雲華搖頭回道,“是有位元嬰修士來找你,就是你們說的鐘廣善鐘山主。”
“走走!”戰天賜一聽是鐘山主到了,忙拉着周雲華就往外走去,“那鐘山主在哪裏?”
周雲華回道,“剛到,現在在大廳呢,正與劍癡雷說話呢!”想到那鍾廣善那身怪異的打扮,好奇問道:“戰兄弟,你是如何認識這鐘山主的?”
“路左相逢,我被他抓去魂斷山,沒想到就此見識了!”戰天賜訕訕一笑,現在看來還真要感謝鐘山主把自己抓起魂斷山,如果自己此次沒有鐘山主相助,怕是真的有墜落的危險。
“被抓?”周雲華微微有點意外,但這鐘山主對戰兄弟真過意思,這麼遠都親自趕來相助。
戰天賜與周雲華來到大廳時,看到一花袍老者站在那劍癡雷身邊正唾沫齊飛的在說着什麼,而劍癡雷卻坐在那聽老者訴說,時不時的點點頭,或者輕嗯一聲。
一進大廳,花袍老者看到戰天賜進來,向戰天賜點點頭,繼續說道:“那次戰小友直接施展一尋靈祕術,一下就找到了那尋靈師留下的密地,我才找到不少上品靈石,要不然我也沒這麼快突破修爲。”
劍癡雷點點頭,眼光向戰天賜瞥了一眼,心中微微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小子還是尋靈師,如此年紀,修爲實力也非常不錯,即使面對那元嬰修士,亦敢拔刀相向,心性不錯,既然是尋靈師,想必神識應該也強大。
他突然想起什麼,突然站了起來,來到戰天賜面前,躊躇了兩息,問道:“不知道戰小友可對劍道感興趣!”
戰天賜見劍癡雷突然問起,大感意外,莫非你還想收我爲徒不成?
轉頭看了旁邊鐘山主一眼,難道是你爲我說的好話?怪不得剛纔遠遠就聽到這鐘山主在訴說着自己的光輝事蹟。
鐘山主面色一喜,沒想到自己好友竟然突然有了收徒之念,這還真是意外之喜。
他見戰天賜遲遲沒有回答,忙大喝一聲,“戰小友,你還在猶豫什麼,雷兄是問你願不願意拜他爲師!
你現在才築基期,改走劍修還來得及!要是你突破金丹期了想走怕難了。
雷兄的威名想必你現在也知道了吧,即使現在只是元嬰期修爲,一般的出竅期老祖都不敢惹他。”
周雲華在旁邊微笑不語,看來這鐘山主與戰兄弟還是不怎麼相熟,至少鐘山主連戰兄弟有位強大的師父都不知道。
鐘山主臉色一愣,心想壞了自己忘了這一茬了,剛看這小子外表,誰能知道他是五行雜靈根,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相信。
這事怕是有點懸了,自己這好友選弟子可是非常挑剔的,想自己這好友突破元嬰期也有幾十年了,到現在都沒有一位弟子,甚至連自己的女兒、自己的外甥他都看不上。
“無妨!”劍癡雷淡然回道,即使聽到戰天賜是五行雜靈根臉色也沒有任何波動。
修行劍道對靈根要求沒那麼高,有靈根就可以了,五行雜靈根又怎麼樣!
自己是缺金的四行雜靈根,不一樣成爲了一名劍修,即使沒有金屬性靈根,自己不一樣金丹斬元嬰,一樣可以元嬰震懾出竅。
“你可願意?”劍癡雷劍眉一挑,隱隱有劍芒從眉頭閃過。
劍癡雷想不出戰天賜拒絕的理由,畢竟剛剛鐘山主也說了,面前這少年只不過是川西蠻荒嶺一小宗門弟子,據鐘山主所說,現在哪宗門都已經破滅了,更沒有理由拒絕。
戰天賜瞅了一眼眼前白衣男子,兩道劍眉斜指蒼天,好似欲劍破穹蒼。
白衣男子就這麼平常負手而立,如果閉上眼感應,識海中只能感應到一柄鋒芒內斂的利劍立在大廳。
戰天賜看着白衣男子,突然又想到了青鋒,也不知道青鋒現在在川城傅家過得如何,也許青鋒纔是適合這劍癡雷的最佳人選。
“小子已有自己的道要走,怕是要辜負前輩好意了!”戰天賜突然搖了搖頭拒絕。
劍癡雷臉色一愕,沒想到自己難得動了收徒心思,沒想到竟然被拒絕,要知道劍修傳承難得,即使是雅安城那些勢力都眼紅不已,他們家族弟子都可以任自己選擇,沒想到戰天賜竟然拒絕。
剛剛他說什麼?他喲自己的道要走?
怎麼可能?築基期修士就明悟了自己的道理了嗎?
周雲華在旁瞅着心中糾結不已,想到自己這幾日一直在打擾劍癡雷,而劍癡雷也沒有拒絕,每天都花費不少時間盡心指點,忙出聲道:“雷兄你們有所不知,戰兄弟其實早有師門!”
“這還要你說?我們早已經知道!”鐘山主瞪了周雲華一眼,難得好友下定決心,而戰天賜也與自己魂斷山關係不錯。
“戰小友,天一宗也就哪樣,即使你拜雷兄爲弟子,他也不會干涉你什麼的!
至於你說你有自己的道,你這不是瞎扯嘛,連我都不知道我今後要走何道,你築基修爲知道什麼道!”鐘山主繼續勸道。
“算了,鍾兄,修煉之事不可強求!”劍癡雷劍眉一蹙,搖了搖頭,示意鍾廣善不要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