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修煉速度慢、修爲進展慢,不是他修煉天賦根骨不行,而是以往天一宗太弱小,發掘不了他的天賦。
而今他有了無上金丹蔘同契,如魚得水,修爲突飛猛進,即使目前他才築基修爲,但對上同齡的傅家一些金丹弟子,他也有信心在三、五年間就能追上他們的腳步。
他看着戰天賜,傲然的點點頭,回道:“是的!”
戰天賜雖然感應到青倓修爲,但比起自己應該還是大有不如,這點他還是很確定。
青倓最多,
最多能有金丹前期的修爲實力,如此實力,也算不錯了。
但要想參加與雲城的生死比鬥,這點實力怕是不夠。
戰天賜突然嗤笑一聲,如果青倓能挑戰拿到名額,那又有何關係,不是還有自己在,有自己在,青倓怎會有性命之憂。
他作爲一宗之主,護宗門弟子平安,這乃他理所當然的職責。
戰天賜對着青倓笑了笑,回道:“好!”
而在戰天賜與青倓互相生疏的交談時,那分神期男子宣佈,築基期名額挑戰開始。
戰天賜打量了一番走到中間的十位築基修士,不禁搖了搖頭,這十位也太弱了吧,以他目前的修爲實力,一個不說打十個,打他八個不在話下。而川州據點參加比斗的築基修士只有如此修爲,想必那雲城即使再強,也強不了多少,有了他參加,築基期這場比鬥已經沒有任何懸念了。
戰天賜瞥了一眼旁邊青倓,他應該有希望得到一個名額。青倓雖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中間那十位築基修士身上,但亦分了一絲心神在旁邊戰天賜身上,他剛在感應中間那些築基修士氣息,想找一個能弱點的挑戰,畢竟能挑戰弱些的,這也省事些,他又何必大費周章的去拿下比鬥名額。
他見戰天賜搖了搖頭,不禁笑道:“怎麼?
難道你也想爭奪名額?”
青倓以爲戰天賜搖頭是對他自身沒有信心!他嘲弄的笑道:“沒事,爭不到也是好事,青賜你還年輕,如此年齡就有如此修爲,已經不錯了!再說就是爭到了這名額,那生死比鬥可是有很多概率死亡的。
且看我的吧!”
青倓話沒說完,一閃身就越上中間,青倓指着一築基圓滿老者,囂張的說道:“我要挑戰你,只有強者才能代表川州去參加比鬥!”
老者面色微慍,大言不慚的傢伙,你以爲我來自煉丹盟,我就真的如此讓你小視,“你是何人。來自哪個宗門?”
青倓拿出長劍在手,輕笑道:“川城傅家!”老者冷笑一聲,傅家而已!
他正準備報自己勢力名號,但青倓一擡手打斷了他,“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因爲敗者沒資格讓我知道!”
老者:“??”
好狂妄的小子,傅家的修士現在就如此張狂了嗎!
老者氣急大笑一聲,“好,好,就讓我教訓教訓你這小子,讓你懂得何爲尊老!”
老者手一甩,一把丹藥突然從他手中打出。
青倓見老者突然扔出的東西,還以爲對方扔出的是什麼了不得的利器。
青倓早就長劍在手,長劍一揮,劍影如幕,滴水不進。把那些丹藥都擋在身外。
“嘭嘭嘭”
幾聲爆炸聲突然響起!
青倓被那爆炸的威力,炸得連連後退,措手不及之下,他體內氣血激盪亂竄。
還好!
青倓暗呼一聲!
還好他丹田經脈堅韌,要不然這一招之下就會被擊敗,甚至都會損壞他修煉的根基。
果然,能站在這裏的修士都不可小視!
你,該死!青倓臉色陰沉的盯着老者。
他沒想到那小小几枚丹藥中竟然蘊含有如此多的能量,這一枚丹藥的威力已經能媲美築基期符紙的威力了。
青倓稍一平息體內氣息,一舉長劍,銀光一閃,就向老者刺去。
而老者亦沒想到青倓能抵擋住他那一把“爆丹”的攻擊,在這一把“爆丹”的攻擊下,即使是那些虛丹修士,措手不及之下,也會被自己擊敗,這傅家修士,不會比那些虛丹修士還要強大吧!
因此他也沒有及時的抓住青倓退後的那一絲機會攻擊。
老者見青倓攻擊了過來,忙拿出一根褐色木棍出來抵擋,另外一隻手確緊握幾枚丹藥,蓄勢待發。
“鏘鏘鏘!”長劍連續幾下擊打在木棍上面。
銀色劍影罩住老者全身,老者只能勉強抵擋,連甩出丹藥的合適機會都無法找到。
戰天賜查看了一下場上打鬥的兩人,微微頷首,青倓實力還不錯,這名額是能拿下了,那老者即使能再使出那些奇異的丹藥,但在青倓有所防備之下,應該也沒多大用處。
臺下亦有一二十出頭的青年男子,他才築基七層,別看他才築基七層,但他亦敢來域外戰場歷練,雖然只是在川州據點周邊十幾裏附近,但也算勇氣可嘉了。
他眼神晦明不定的看了打鬥的青倓一眼,心中苦笑不已。
不久前他與這青倓都是築基五層修爲,甚至他必青倓修爲還要高深一些,但這纔過去多久,不到兩年,他自己突破到築基七層,也算是小有可喜了,但與青倓一比,他心中只剩苦澀。我傅雨橋纔是真正的傅姓內門弟子啊,你青倓即使現在也是傅家內門弟子,但再怎麼說自己身份優勢還是要有一些的,但如果自己修爲一直比不上,這絲優勢怕是要被扯平了。
傅雨橋側目看了旁邊一金丹青年一眼,問道:“鄭師兄,你看青倓能勝嗎?”
旁邊那青年男子,遲疑了幾息後,微微點了點頭,“能!”
青倓能有如此修爲實力,青年男子心中震撼之大,比起傅雨橋來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別看他現在已經金丹一層修爲了,但他能感受到,那青倓實力與他越來越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