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死神的後花園 >年暮的愛
    “風徒哥!”阿吉見其他人都進入了庭院,這才跑過來。“大樹底下應該也有個人,身上也有血腥味。”

    風徒並沒有急忙趕過去,倒是蹲下來,擦着阿吉眼角的淚水。“你是不是什麼都知道!”

    阿吉點頭表示默許,並不敢再看少年,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流淚。

    “離的那麼遠,血腥味也不可能穿透這麼遠呀!”風徒臉上也是一臉凝重,並沒有表現的很高興,因爲阿吉的淚光,讓他明白了很多。

    “對這種氣味,我似乎很敏感,可能是進化後的祕術,和這有關吧!”阿吉明顯在搪塞風徒,說完便拉着少年。“好了!我們去樹下看看唄。”

    其實,阿吉是看到了畫面,不是聞到氣味或是其他的什麼,不知道爲什麼,只要他把心思放在誰身上,就會出現一些畫面。

    當然,這種特殊的情況也不是對誰都有效,只有他熟悉並且關心的人,纔會出現這種效果。

    “你子,是不是沉趁豆豆不在,又耍孩子氣了!”風徒故意不站起來,讓他拖着自己走。

    “什麼叫耍孩子脾氣,我本來就是孩子,豆豆在的時候那叫裝深沉!泡妞你懂不懂。”阿吉一臉洋洋得意,拉的更着急了,視乎想要驗證自己的能力有沒有錯。

    “嗯,走!”風徒沒有繼續逗阿吉,可是他一鬆手,阿吉差點摔倒地上。

    就在他們轉身的那一刻,瘋和尚出了院門,見他們往榕樹哪裏跑,也連忙跟了上去。

    清風拂面,樹影斑駁,陽光照在聖賢像上,高貴而聖潔。

    只不過神像的右腿部分,有些紅色的色彩,和這裏的素彩環境有些不搭。

    血跡已經風乾,兩人走近才發現東邊的樹牆下,蜷縮着一個人,滿身血跡。

    風徒蹲下來,輕聲喚道:“劉阿婆!”

    劉阿婆聽到叫喚,便是一驚,卻見身後並沒有聲音繼續傳來,便緩緩擡頭張望。

    看起來,她還是清醒的。

    劉阿婆的臉色蒼白,眼睛呈現爲淡紅色,很明顯,她已經被感染了。

    風徒看着她的臉色,便明白了她的結局,因爲瘋和尚的藥已經用完,等待她的只有喪失理智而死亡。

    見風徒幹愣着,希伯來擠開兩人:“劉阿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瘋和尚在外面已經看到了劉阿婆的樣子,這是想要了解情況,他畢竟年紀大一些,對於生老病死看的更爲透徹。

    “我,我怕陽光,照在我身上很痛,像火燒一樣!”劉阿婆抱着肩膀,蜷縮着身子,視乎感覺很冷。

    “能幫我去找牧師嗎,我生病了!”劉阿婆有氣無力道。

    “好好,牧師待會就會過來,你先告訴我們,你爲什麼會在這裏!”瘋和尚視乎很想知道過程,也許更想知道的是,還有沒有其他人被咬到。

    劉阿婆呆呆的看着遠方,嘴裏開始喃喃。

    昨天晚上,劉老頭和劉阿婆離開牧師家,回到了舊屋裏。

    劉阿婆打開臥室門,端着一盆炭火,劉老頭還在院子裏忙活。

    “老頭子,給聖賢送完晚供就早點回來,我先把房間暖和一下。”劉阿婆整理着屋子的牀鋪。

    突然,一個黑衣人出現在門口,迎頭便是一倒。

    劉老爺便扶着黑衣人走進臥室,“老婆子,來,讓一下,這有個傷患。”

    劉阿婆聽到聲音,連忙掀開被子,讓那人躺下。

    劉阿婆端着一盆熱水過來,給那人清洗血跡,“這人的臉色鐵青,估計是中毒了,你趕緊去放完晚供,再去找牧師,讓他過來給看看。”

    “也好,那我去了!”劉老頭出了屋,端着飯菜走向後山。

    很快,劉老頭送完晚供回來,手中拿着早上放的供盤。

    他本來是不想回來的,直接我去找牧師會快很多,可是想到,拿着個餿盤子去人家裏,終歸是不好,反正離家也近,繞不了多少路。

    走進院子,剛把盤子放在門口的石墩子上,就聽到臥室裏有支支吾吾的聲音。

    劉老頭探頭探腦的往裏屋看去,卻見到一個黑衣人壓在劉阿婆的身上,劉阿婆在那人身下蹬着腿。

    黑衣人還時不時的把頭往下壓,在劉老頭眼裏,那就是想親劉阿婆呀!

    “好你個狼心狗肺的王八羔子!是不是在傭兵哪裏憋壞了,見到是個母的就想上。”劉老爺在院子裏摸索半天,終於找到一根棒槌,是用來洗衣服的。

    想到自己好像詆譭了自己的老伴,便又改口道:“我家娘們雖然風韻不減,但也是年過七旬了,你這都不放過,真是禽獸不如。”

    劉老頭進入臥室,當頭便是一棒槌。

    “嘣!”像是打着了老木瓜,發着燜哄聲,還帶着些許反彈的回勁。

    黑衣人緩緩回頭,劉老頭這纔看清,這哪是人呀,簡直就是一個青面獠牙的厲鬼,額骨高高凸起,面容已經扭曲。

    而這鬼根本不是想要輕薄劉阿婆,是想咬劉阿婆。劉阿婆用手臂在阻擋,他便咬在了她的手臂上。

    黑衣人撲向劉老頭,劉老頭早已被嚇得兩腿癱軟,被黑衣人撞了個正着。

    黑衣人把劉老頭壓到地下,正欲咬時,劉老頭急中生智連忙用棒槌去阻擋。

    劉阿婆終於緩過起來,聽到地下支支吾吾,連忙起身。

    見到地下這情形,劉阿婆哪還顧得上喘氣,撿起地上的剪刀,便往黑衣人後背刺去。

    她早就明白黑衣人已經神志不清,看到老伴危險,哪裏還顧得上手下留情,連續刺了十幾下,直至沒了力氣。

    原本以爲這人不死也要喪失行動能力,劉阿婆邊坐在一旁大口喘息,這纔看到,手裏的剪刀早已被腐蝕失去了原樣。

    也許黑衣人已經失去了判別能力,當受到刺激的時候,習慣性的反抗,因爲劉阿婆給了他傷害,現在他又轉頭撲向了劉阿婆,

    劉老頭見勢在黑衣人的腳上一拉,他便撲了個空,劉老頭連忙坐到黑衣人的身上,喊道:“跑呀!老婆子快跑呀!”

    聽到喊聲,驚嚇中的劉阿婆這才緩過神來,連忙往外跑時。

    就在劉阿婆出院落的同時,黑衣人掰過劉老頭的腳,便是一口。

    劉老頭腳踝喫痛,掙扎着也想往外跑,可是他的腳已經受傷,跑得慢,被黑衣人給絆了一下。

    他拼命的掙扎,可是黑衣人已經壓斷了他的脊椎,他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可是依舊想要往外爬,想活着,想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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