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死神的後花園 >第七十九章:地圖
    黃教授剛進入中間站內部,便聽到胖子在報告:“老大!就這些東西,其他的裝備都不在這裏,我們前面派進來的手下也不在此處!”

    胖子彎着腰,給坐在石凳上的刀疤男解釋,光線暗淡,黃教授閉眼片刻這才適應環境。

    刀疤男估計是餓了,拿出一塊乾麪餅吧嗒吧嗒的咀嚼,“呸!”嚼了兩口,他便把麪餅吐到了地上。

    “媽的!吃了半個月的這玩意,好不容易到了這裏,終於可以開葷了。”說完,刀疤男把咬了兩口的麪餅丟到了地上,帶着一羣人出了屋子。

    黃教授看着他們出門,並沒有跟隨,低着頭視乎在思考問題,待的他們離開,這才擡眼打量四周。

    就在擡眼的瞬間,他便看到地上灰影一閃,一隻兔子大的動物竄到了角落的黑暗裏,地上的餅也隨之消失。

    在一個不熟悉的地方,見到奇怪生物,山羊鬍子便忍不住好奇,走到動物消失的地方想要一探究竟。

    走近後纔看到牆角有一個洞,那動物怕是早已從這個洞中逃走,待的山羊鬍子走到此處,卻是未見活物。

    整個屋子裏空空蕩蕩的,山羊鬍子索然無味的出了大門,卻見大龍帶着風徒、甜甜以及張家三口走回來。

    刀疤男走向大龍,笑道:“要不我們去打獵吧!好久都沒開葷了,我們去弄點野味過來!”

    刀疤男雖然是在徵求大龍的意見,可手下卻已經活動起了身形。

    這剩下的這些人,好巧不巧的,大都是刀疤男從山裏帶過來‘從良’的人!所以基本上都聽這個傻大個的。

    這個提議並沒什麼不妥,他們也在附近轉了一圈,的確有遇見一些灰黑色的兔子,但卻沒見到什麼大型動物活動的痕跡。

    大龍點頭表示認同:“我們幾個走的有些累,想休息會,還是你們去吧!”

    話畢,大龍依舊站在原地,等待刀疤男的回覆,在他心裏,刀疤男雖然腦子不好使,但畢竟還是他的叔叔,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

    刀疤男拍拍他的肩膀:“去吧!”這句話說的卻有幾分疼愛,畢竟他也是看着大龍長大的。

    見大龍點頭,刀疤男衝着那幫傭兵道:“咱們走!出發弄野味去!”

    大龍幾人從刀疤男身邊走過,張志峯三人也在他們身後,原本也是想要一起過去的,卻被刀疤男攔住了。

    刀疤男歪着嘴道:“你們三!一起吧!不要脫離組織!”

    很明顯,這裏的人基本上都是他庫若河的,他自然有了話語權,腰桿便能挺直了,有點故意想要隔離風徒幾人的意思。

    風徒沒理會他,帶着甜甜走向了阿吉那邊。

    傭兵熙熙攘攘的離開,聲音越來越,世界終於安靜下來了。

    風徒坐到大門口的臺階上,卸下自己的揹包,十指交叉伸了個懶腰,輕鬆道:“這似乎已經是死靈森林的腹地,我們去榕樹村的時候是從銀杏林出發,然後漸漸越走越荒涼,我們這次出發像是反過來走的,從荒涼走向。。。”

    風徒頓了頓,整理着措辭,終究不知該用何詞,話風一變道:“雖然走的時間久了點,但是似乎直接就到了死靈森林的腹地。”

    大龍也坐在石階上,看着周圍的環境道:“你說的沒錯,我們的確已經在死靈森林的腹地了!”

    大龍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卸下自己的揹包,從一個隱祕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張狼皮紙,狼皮背面還有着皮毛,看毛皮材料像是胡狼的。

    風徒頓時來了興趣,根據張志峯的描述,這似乎就像是舵主手中的圖紙,或者是相同的複製品。

    看到風徒甚是好奇,大龍便開口道:“這是這裏的地圖,那天我給舵主包紮頭部傷口的時候,他親手給我的!”

    說到此處,大龍又有些傷感,頓了片刻才道:“現在想來,他似乎是預感到了什麼,纔會在那時候塞給我!”

    山羊鬍子拍了拍大龍的肩膀,坐到他旁邊安慰道:“節哀順便,我們回去的時候,找到他的遺體,讓他入土爲安便可,有你這樣的兒子他會感到自豪的。”

    “也許吧!”大龍嘆了一口氣強作歡笑,把圖紙給了黃教授。

    大龍看着遠方悵然道:“他在的時候,總感覺我是奴隸生的,上不了檯面,看起來對我很是疏遠。可是我心裏是明白的,他心裏有我,他這樣做,只是在保護我而已!”

    山羊鬍子看完後,把地圖給了風徒,嘆了口氣道:“虎毒不食子,做父親的,那會真的不在意自己的兒子呢!”

    這圖紙和張志峯畫的很是相似,只不過那個圓,在這裏不是圓的,而是像一片銀杏葉子一般,葉柄的凹陷部分,看起來就像是他們經過的大峽谷。

    風徒看到地圖的片刻,眉頭便是一皺:“這圖紙是哪裏來的?”

    風徒問的很是突兀,導致大龍和山羊鬍子都有些愣神,不知他所問何事。

    大龍看着風徒這幅表情,想了片刻,知道這事可能有些緊要,想想自己剛纔已經說了,這圖紙是舵主給的,便想明白了風徒問的是什麼。

    大龍看向甜甜,卻見她也正在看向這邊,低頭看向地圖道:“我聽說,是從甜甜身上得來的,那個時候他們還不知道這是什麼,直到把這個東西送到總舵,上頭的人才開始重視這件事!”

    大龍看向風徒解釋道:“我知道的也並不多,基本上就和她那天晚上,在牧師家裏她說的過程一樣。很多事她都不記得了,我們問了很多次,一問她她就頭痛,然後就要飄起來,所以我們也不敢多問!”

    甜甜知道他們在談論什麼嗎,便牽着兩個孩的手往這邊而來。

    三人走到風徒跟前,甜甜看着地圖道:“他們說這東西是從我衣服裏掉出來的,我只記得我在一個宮殿了,這個事我曾經告訴過你們的,就是這個東西,它就是那個地圖。”

    甜甜拿過地圖想要回憶起來,可是始終想不明白,她痛的伸出手抱頭,看起來很難受。

    風徒看到他這個樣子,心疼道:“好了!別想了,以前想不出,現在還能一下子想出來,待會飄起來,人生地不熟的叫我們去那裏找去!”

    風徒本來是安慰來着,可是話經他口一說,瞬間就變成了責備口吻,果然是直男一開口,瞬間就冷場呀。

    “你纔會飄起來,你纔會找不到!”甜甜把地圖塞給大龍,去教訓風徒了。

    風徒一個勁的躲避,也是一副怕老婆的模樣,果然是有其弟便有其哥。

    阿吉端着自己的下巴:“嗨!真是個呆瓜!不會來強的呀!浪費了大好青春!”

    豆豆在他腳背上便是一腳:“怎麼,恨自己晚生了幾年?”

    “哎喲!”阿吉喫痛,連忙收腳。

    “哪有哪有!這不是在等你嗎?”他即使摸着腳,卻依舊一臉陪笑,兩人也便玩鬧開去。

    剩下兩個大男人,坐在大門邊當門神。

    兩人都望向他們嬉鬧,一個仰着一把山羊鬍子一臉微笑,一個拿着一張地圖一臉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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