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死神的後花園 >第九十六章:悲慘的命運
    雙拳難敵四手,張志峯終究被打的體無完膚,而後被丟出了石窟。

    “大家在地上鋪張大牀!我們好好享受一下。”刀疤男邊說邊脫自己的衣服,看起來要做第一個喫乳羊的人。

    外面,夕陽剛好,照在林間,生成夢幻的光霧,明媚而亮堂。

    裏面,歡呼連連,人慾氾濫,陽光照射在半邊的石壁上,顯得裏面格外黑暗。

    張志峯在張豐的驚叫中甦醒,他聽到張豔在叫自己,而他卻無能爲力,他前所未有的後悔自己的無能。

    爲了生存,他出賣過一起長大的玩伴,爲了活下去,他丟下了他的弟弟,爲了活下去,他現在還要任由他人凌辱自己的侄女。

    他爬着移動到一棵大樹下,蜷縮着身子靠在樹上,就像是荒漠裏的車滾草,找到了一片有水的溼地一樣。

    他靜靜地靠着樹幹,再也聽不到世界的任何聲音,眼裏只有夢幻的光影,以及光影下的荒涼。

    屋裏,張豔的四肢各被一個男人拉着,屋裏的所有人都脫的光溜溜的,等候着輪流上場。

    傭兵晃動着他們那罪惡的根源,畸形的歡呼着,叫嚷着,等着刀疤男的上場。

    在衆人的歡呼中,刀疤男終於走向了張豔,少女喊道:“不要,不要,不要,啊!。。。”

    就是這一聲包含着衆多情感的呼喚,終於把張志峯的靈魂喊了回來,但是他卻像是從天堂中掉落在了煉獄裏,雙手緊緊地抱着頭,撕扯着頭髮,以身體的疼痛去掩蓋心靈的傷痕。

    陽光照射在他身上,溫暖而安詳,卻再也掩蓋不住他內心的黑暗,“啊!”張志峯用力拍打自己的腦袋。

    刀疤男趴在張豔的身體上,做着全人類都喜歡,在他這裏卻顯的如此骯髒的重複動作。

    張豔身下一片殷紅,想到這是個十七歲的花季處女,刀疤男卻並沒有任何不適,少女的嘶喊,反倒是極大的刺激着他的獸性,使他更加瘋狂。

    張豔一開始還叫嚷着,反抗着,可是半個時後,她也就漸漸麻木了,停止了反抗,絕望的看着天花板,留着眼淚。

    只是在某個點,到了身體本能的發泄點,她還會呻吟幾聲,只是那種呻吟,更像是死亡前夕的抽搐聲。

    卡卡卡,夕陽已下,魔鬼們緊關大門,繼續興奮着樂此不彼。

    他們的面巾依舊沒有摘下,誰也不知道誰是誰,所以做起事來就更沒有負擔,肆無忌憚輸出到滅絕人性,把這二十多天的荷爾蒙都發泄了出去。

    軟了又硬了,輪了一次,又接着一次。

    兩個時後,張豔早已停止呻吟,某些部位早已失去了知覺。

    夕陽已經下山,張志言帶着風徒才趕到這裏。

    今天風徒等人走的太遠,回去的道路也是摸索着找到的,並不熟悉,走了好幾次彎路才找到正確的方向,所以耽擱了很多時間。

    張志言一眼便看到,門口不遠處的大樹下蹲着一個人,即使天色稍暗,他依舊一眼認出了那是他的伯父。

    張志言走過去,拍了拍張志峯的肩膀關切道:“伯父,你怎麼樣了,怎麼蹲在這裏呀,外面很危險你不知道嗎?”

    “啪嗒!”張志言這一輕推,卻讓張志峯倒了下去。

    張志峯一臉蒼白,沒有了半分血色,顯然是早已死去,後頸處還流出了白色液體。

    張志言癱軟的坐到了地上,手捂着臉哭了起來:“嗚嗚嗚!”

    風徒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緊了緊手掌安慰道:“看來是蝙蝠乾的,他的血液被吸乾了,腦漿估計也早已不在!”

    “節哀順變!我們還要去看看你妹妹的情況。”風徒出言提醒道。

    “對,張豔!我們去找張豔!”張志言擦乾臉上的淚痕,慌忙起身跑向石門,幾次都差點被樹枝絆倒。

    可是石門緊閉着,任憑張志言如何撞擊,石門也始終無動於衷。

    風徒隨即也走到門口幫忙,用力幾次後,風徒提醒道:“裏面被撐住了,你這樣打不開,你走遠點,我來!”

    張志言早已失魂落魄,聽到風徒的話,便像是在黑夜的邊緣,尋找到了啓明的亮光的遊魂,哪有不照做的道理,只是他那表情,顯得風徒更像是在喚魂,而不似在勸慰。

    風徒也沒時間顧及他的心情,見他走開口,退了四五米,徑直向前衝去。

    “砰!”腳落石門。

    “啪嗒!”門後的木棍就此斷成兩半。

    踢開這樣的石門,對他而言簡直就是輕而易舉,要不是張志言在這裏,他用手就能推開。

    石門緩緩推開,入目的,便是赤條條的人形,他們的雙腿抖動着站都站不穩,做那事能做到兩腿發軟,無恥的行進可想而知。

    他們手上拿着刀和長匕首,卻一臉驚恐的看着門口,風徒捏着鼻子進入房間,給張志言開路。

    可是氣味實在太難聞,風徒用衣袖掩着鼻息道:“你進去找,我在外面等你”

    也不知道張志言有沒有聽進去,他一直踉蹌着步伐往前走,裏面那些人見風徒往後退,這才底氣十足的挺起胸膛,擋住了他的步伐。

    “啊!啊!啊!”張志言撲到面前一人的身上,瘋狂推擠着往前去,卻被衆人給擋住了身形。

    風徒徒手開門,近千斤的石門在他手中,就像木門一樣被緩緩打開,隨即猛力一推,“砰!”兩側的石門依靠慣性碰撞着石牆,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室內寂靜,室外寂靜,這一聲撞擊着實驚人。

    要知道,他們需要五六個人才能關上一扇石門,兩扇石門要同時打開,至少需要十來人,看到風徒此舉,他們自然驚訝。

    衆人嚥着乾澀的唾液不敢動作,風徒轉身道:“我看你們誰敢攔着!”

    語氣如此平淡,卻讓人血液泛涼,老虎牙下的撫弄,也許只有虎崽子敢於領受。

    衆人緩緩讓步。

    視乎腦海中有個聲音在呼喚,指引他找到自己的妹妹一般,張志言徑直走到一堆乾草前,伸手撥少女臉上的乾草。

    張志言跪在張豔的身旁,把手舉在半空中,想要去拉她,卻始終不敢下手,痛苦道:“爲什麼!爲什麼。。。”

    他知道她已經遠去,卻始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只能用延緩動作的行爲,來麻痹自己的神經,視乎只要不去觸碰她冰冷的身體,她便還是安睡中的妹妹。

    最終,他還是伸出了手,撫過她冰冷的臉龐,就在手指觸碰到,她那冰冷的身體的那一刻,少年終於哭出了聲音,他把少女抱在懷裏,嗚咽着像是一個孩。

    風徒走出了這個沉悶的石窟,坐在臺階上,想到了那年的山村裏,自己也曾這樣悲傷過,抱着一具冰冷的身體默默靜坐,那種連靈魂都懸空着的悲傷,是他永遠不能遺忘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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