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死神的後花園 >第一百二十一章 :甦醒
    晚飯時分,孫曉擺弄着火堆讓火燒的更旺一些,火焰上架着一個鐵鍋,裏面煮這風徒帶回來的收穫。

    大龍則是用溪水清洗着碗筷,並把洗好的碗筷放到樹根上。

    阿吉坐在帳篷前,用手撐着腦袋不知在思索何事。

    帳篷便的個樹根上,繫着三隻飛鼠,一隻在靜坐,眼巴巴的看着風徒和黃教授兩人;一隻躺在原地一動不動,目光呆滯;最後那隻雖然目光呆滯,身體卻不住往樹洞那邊而去,身上還掙扎出了血跡。

    風徒道:“也就是說,藍色部分有致幻作用,而種子有控制作用,只有在藍色的毒素注入動物身體後,種子才能對動物產生足夠的干擾,讓其跑向適應自己生存的地方。”

    教授點頭回答:“的確如此,而且這裏面的飛鼠和外面的兔子也許是一路貨色,無論公的還是母的,他們的生殖器官都是一根管子。”

    風徒皺眉:“你的意思是,這裏的飛鼠和外面的兔子是同一種生物,可是不可能呀,他們的差距這麼大。”

    教授緩緩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這裏什麼不可能都會變成可能。”

    見風徒點頭,教授又一臉高深:“我還有個消息要告訴你,暴雨梨花和飛鼠應該是共生關係,飛鼠把受精卵植入暴雨梨花的根莖中,讓其代孕,而飛鼠則爲暴雨梨花提供營養物質,讓其能夠快速長成母菇。”

    “飛鼠還會舔舐子菇上的藍色結晶,晶核可能是他們的甜點,也可能是他們的主食。而且不知道他們是出於什麼目的,他們還會去偷母菇上的藍色結晶,母菇就靠着這些晶核作爲陷阱,去誘捕飛鼠自投羅。”

    教授一口氣說完,便詳細給風徒解釋事情的原委,風徒先回來,他便在森林的別處觀察飛鼠的習性,再結合對外面兔子和子母菇的研究,這纔有這些猜想。

    就在兩人討論之時,帳篷裏傳來一陣咳嗽聲。

    “太好了,豆豆醒了!”阿吉飛奔進帳篷,坐到木牀前一把把想要起身的豆豆摟到懷裏。

    “阿吉哥!這是怎麼了,你哭什麼呀!”豆豆感覺到阿吉的眼淚,見阿吉不曾話語,豆豆喘氣道:“阿吉!我要喘不過氣來了!”

    聽到此話,阿吉這才慌張的張開懷抱,一臉關切道:“怎麼樣,感覺哪裏不舒服,我沒有把你弄痛吧!”

    豆豆微笑着搖頭:“右手發麻,使不上力氣,身體感覺刺痛,像是針扎的一樣。”

    “你忍一會我去叫人!”阿吉皺眉朝帳篷外大喊:“黃教授,豆豆不舒服!”

    剛喊完,教授便從門口進入,雙手捂着耳朵道:“阿吉呀,我聽不到,你這一驚一乍的,豆豆沒事呀,大叔我倒是要嚇出心臟病咯!”

    其實聽到豆豆的咳嗽聲,大家都潛意識的圍攏了過來,只不過阿吉這個角度只看到孫曉和大龍而已,這纔會大聲叫嚷。

    教授幫豆豆把了一下脈搏,再睜開她的眼皮看了下眼睛,最後檢查了口腔以及舌頭。

    一切完畢,教授終於放鬆的嘆了口氣:“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就是體能消耗太大能量跟不上來而已,全身痠痛的症狀應該是暴雨梨花的毒造成的,不過毒素應該在消散。”

    “沒要掉你這條命就不錯了,還想要下牀,你以爲你是神仙下凡呀!”教授握着豆豆的右手,緩緩地解開纏繞在手上的紗布。

    見豆豆一臉傻笑,教授苦笑搖頭,口中卻不住道:“孫曉,把我的包拿過來!”

    孫曉聽到黃教授的話,便像個學徒一般跑去拿揹包了,少頃,孫曉揹着包,拿着水盆便跑了進來,濺了一地水花。

    大龍幫忙接過孫曉手中的水盆,孫曉把揹包遞到了山羊鬍子跟前:“你的包!”

    黃教授已經把紗布完全揭開,露出了一隻藍紫色的手臂,手臂的形體雖然已經完好,但是皮膚確是被藥物浸染,所以呈現爲藍紫色。

    教授捏了捏紗布,讓紗布上的藍紫色的物質匯聚起來,卻見到孫曉遞過來的揹包,便又道:“放地上吧,把揹包裏面的紫草拿點出來,給豆豆再上一點藥。”

    孫曉聽話照做,只是找起來不是很利索,畢竟這不是他自己的揹包。

    昨天晚上孫曉說要和教授學點知識,所以便有了眼前這一幕。

    豆豆環顧四周,目光並找尋到落腳點,便看向風徒問道:“甜甜姐呢?她怎麼樣了,怎麼不見她!”

    聽到此話風徒一臉灰暗,勉強的微笑道:“她沒事,你放心吧!”

    聽到風徒這話,豆豆便知道甜甜出事了,不然風徒不會這幅表情,便把目光移到了阿吉臉上。

    四目相對,阿吉看到黃教授同意的點頭後,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給豆豆聽。

    阿吉說完後,豆豆皺眉思索片刻,不知想到了何事便激動的咳嗽起來,阿吉連忙扶起豆豆輕拍後背。

    “沒事的,別擔心,至少我們進去之前她是沒事的。”風徒隨即解釋,“你現在已經醒了,我們明天就可以出發!”

    風徒說着說着,自己也感覺話語不對,今天醒來明天就出發,豆豆的恢復能力肯定沒有那麼快,所以風徒也不知後面的話該說什麼。

    “別想那麼多,我們進去後便知道情況是什麼樣,現在想再多也沒有任何用處。”山羊鬍子接過孫曉手中的一個瓷瓶,瓶蓋上面寫着紫草兩個字。

    緊接着他又接過孫曉手中的一個碟子,碟子裏乘着白色兔子油膏,在外面的時候他們吃了不少肥兔子,還用兔油浸染布料來通過那個樹洞,這就是那時熬出來的兔油精華。

    黃教授把瓶中的粉末倒到碟子裏,讓其與白色兔油混合,口中呢喃道:“它說它會在神殿裏等我們,至少現在她沒事,你該把自己照顧好,到時候才能幫到她。”

    教授前面說的他,是那個控制她的人,後面說的她,指的是甜甜。

    豆豆點了點頭,漸漸地也平復了心情,只是一臉心不在焉的模樣,不知道在思索何事。

    教授把混合好的藥膏遞到孫曉手上,空出手來托起豆豆的右手,另一隻手拿起木棒把藥膏敷在豆豆藍紫色的皮膚上:“你還能記起當時發生了什麼嗎?”

    教授說的很平淡,就像是不心問到了一般,可他卻是很認真,極其重視此事。

    聽到此問,豆豆思索片刻緩緩敘述:“那天我在甜甜手裏拿出了暴雨梨花的種子,看到種子淡藍色的部分已經變成暗藍色,想着要是我們的病都好後,你們也就不用繼續爲我們冒險了,於是我把種子插了四根到手心處,本來是抱着試一試的想法,可後來我卻昏昏沉沉的,再後面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了。”

    黃教授聽完思索片刻,又低頭繼續忙活:“看來不僅是種子毒的數量對機體的控制起着作用,這種子離開母體使用的時間,也是毒性的一個變量。”

    看着黃教授在幫自己包裹紗布,豆豆欲言又止道:“我想和你們說一些事情,關於甜甜和我的,你們之前都沒問,其實我們都知道你們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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