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蕭姑娘去客房先歇息,好生招待”林父吩咐管家去安排。
“蕭姑娘,這邊請”管家恭敬的邀請。
蕭新月從桌上拿起大刀一拱手道謝:“多謝伯父伯母的關照”新八一中文網首發 ....
“去吧去吧,應該的”林父平和的笑道。
待蕭新月離開了,林家二老把林美玉與林俊逸都叫到身邊。看看女兒再看看兒子,一時間他們也不知道先問誰合適。
林美玉機靈率先坦然道:“我也不知道那個西門新是尚書府的小公子啊當初鋪子招夥計換了幾個都不合適,最後來了他還算腦子靈活就留下他了”
怪不得西門新出手闊綽,原來是富家子弟林美玉憋屈的問:“尚書大人不是姓李嗎,他兒子怎麼姓西門啊”
林母嘆了一聲娓娓道來,原來是西門新是尚書大人最受寵的小妾生的兒子,本來就受寵又生了兒子就更得寵了
尚書大人得了小兒子對那小妾保證對她百般寵愛,甚至還讓未出月子的小妾給兒子起名字,小妾隨口打趣讓兒子隨母姓豈料尚書大人竟一口應允了,所以西門新就隨了母姓
林母憂心忡忡的,惹了攝政王已經是吃盡了苦頭,怎麼又跟尚書府扯上了關係
林美玉有苦難言,她若是知道西門新的身份斷然不會接受他在胭脂鋪做夥計啊,一想到平日裏沒少給西門新臉色看,她腿肚子都發顫了
一旁林父追問林俊逸是怎麼結識蕭新月的,她既然是西門新的未婚妻住在林府算怎麼回事
林俊逸傻傻的也說不清楚他們倆的關係,只是萍水相逢而已,不知何故蕭新月非說他們是朋友
林母快擔憂死了,林父一旁也是忍着怒氣,他壓抑的試問:“若跟你是普通朋友她逃婚之後來找你你一個男人她來找你合適嗎”
林俊逸詫異的開口:“逃婚”
衆人看到林俊逸的臉色也蒙了,異口同聲的問:“你還不知道嗎”
林俊逸搖搖頭簡直莫名其妙,“我跟她又不熟,前幾天我去書院找書碰過面而已,也只是說了幾句寒暄的話”
要是說蕭新月是來找他的林俊逸可真解釋不清楚
林美玉一旁替林俊逸開脫,“爹,娘你們也瞧見了蕭姑娘是個直性子,不是說逃婚出來盤纏用光了嘛,許是無路可去又覺得大哥他人品好就來借住一陣子,想必住上幾天就會走了”
林家二老皺着眉頭輪流嘆氣,而林美玉與林俊逸私底下嘀嘀咕咕暗通有無。他們兄妹倆也是多災多難,好端端的飛來橫禍
蕭新月算是在林府住下了,她揹着個大刀走進走出的誰也不敢攔。
這天林美玉回到自己家裏婉月拿着本小冊子來說西門新的底細查清楚了,林美玉憂愁悲痛的說:“這個我已經知道了,感覺自己惹火上身了”
“發生什麼事了又不是你逼着西門新做夥計,既然他是自願的你又擔心什麼呀”婉月不理解的問。
林美玉繼續苦惱,“他的未婚妻現在住在我家,搞得我爹孃很爲難”
“說的就是啊那個蕭新月說跟我大哥是朋友,她身上的盤纏用盡要借住一陣子,關鍵她是逃婚出來的”
婉月越聽越迷糊,越來越搞不清楚人物關係了
“對了,你再查查山莊的信息給我,多瞭解一點有備無患”林美玉大喘了一口氣說道。
婉月唸叨幾遍山莊然後欣然表示這個不用查她清楚得很,山莊是以綢緞生意發家的。
莊主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蕭奕晗習武對女人敬而遠之,二兒子蕭牧之經商斷袖癖好,三女兒蕭新月習武性格直爽愛恨分明。
“小姐,住在你家的就是這個蕭新月聽說她的大刀片刻不離身的,我只是聽說過沒見過”婉月略微的好奇。
林美玉點點頭,對婉月的說辭進行肯定誒蕭奕晗這個名字好熟悉哪裏聽過她正回憶着突然被婉月打斷了。
婉月神祕兮兮的問:“小姐,你知道蕭牧之的斷袖之癖他爹爲什麼縱容嗎”
“爲什麼”這麼說來林美玉也很好奇,斷袖之癖傳出去總歸是不好聽的,山莊又是那麼響噹噹的名氣怎麼讓兒子在外那麼肆無忌憚的
“那是因爲大兒子與三女兒都習了武,又對經商一竅不通也沒興趣老莊主是怕若阻撓打壓蕭牧之的癖好,家裏唯一一個經商才子翻臉放棄繼承家業,那山莊不就沒有繼承人了嘛,這才無比縱容蕭牧之在外弘揚斷袖文化”
林美玉呲呲牙略帶嫌棄的口吻嘀咕:“我看蕭牧之的經商才能一般,顧大不顧小不那麼精明”
婉月掩着嘴笑,“你當是每個人都與你這般精明算計”
林美玉陰陰一笑試問:“你這是誇我呢還是在損我呢”
婉月義正言辭的表示,“當然是誇小姐了”
林美玉心裏明鏡一般,婉月是在調侃她,不過也是事實她有自知之明
家裏有個燙手山芋,店裏有個燙手山芋,林美玉的腦子快不夠用了,如何能安全的送走這兩個大麻煩
去找師父商量商量當下林美玉就覺定去找清哲幫忙。
知道了西門新的身份現在林美玉真怕見他,想着他那身份比自己高貴偏偏他爹又是官,鬥不過啊鬥不過
林美玉在太陽下山的時候去清哲家找他,看到了清哲就如看到了救星一般。
“家裏的事情解決了嗎”清哲略表關心。
林美玉把家裏的事情先放一邊,她神祕的問清哲,“師父,你知道西門新爲何出手那麼大方嗎,你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嗎說出來嚇死你”
清哲白了一眼林美玉冷情的要求道:“你沒有師父,而我有自己的名字”
都這個時候還扯那些沒用的林美玉扁扁嘴,她說了那麼多清哲怎麼也不好奇
清哲早就知道了西門新的身份,看他出手闊綽言談舉止風流倜儻的想必不是一個夥計那麼單純,隨便查了查就知道了西門新的身份。
爲了討林美玉的關心委屈自己當夥計,西門新這個人還挺豁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