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就是超級警察 >1585、特殊“病號”
    病房內,顧晨幾人與張溫凱的對話,並沒有引起同病房老大爺的注意,老大爺的目光依舊停留在電視上的康復講座上。

    而這頭,當顧晨瞭解到張溫凱並沒有手術,這讓顧晨提高警覺,感覺王寶成跟何軍的死,會不會跟他有關?

    可要想知道真相,就必須要了解張溫凱的右腿到底有沒有傷。

    由於這裏是醫院,因此可以通過護士瞭解這些,但顧晨還是準備親自跟他交流一番。

    將椅子往前挪了挪,顧晨直接捏住張溫凱右腿,開始檢查一番。

    張溫凱嚇得向後一縮,有些遲疑道:“警察同志,你這是幹什麼?”

    “幫你檢查一下傷口。”顧晨說。

    張溫凱冷冷一笑:“你懂這些嗎?可別把我右腿弄傷了,今天一早纔剛換好的藥。”

    “噗!”聽聞張溫凱在這冷嘲熱諷,一旁的盧薇薇坐不住了,直接吐槽着說:“你說我顧師弟不懂這個?”

    “我告訴你,我顧師弟可是法醫,解刨過的屍體都不知道有多少。”

    瞥了眼張溫凱纏滿繃帶的右腿,盧薇薇又道:“就你這雙腿,到底有多少根骨頭,我顧師弟都能一清二楚。”

    “即便你化爲屍骨,我顧師弟也能根據屍骨的結構,將你拼裝完成,你說我顧師弟不懂這個?”

    聽聞盧薇薇說辭,有看顧晨一副認真的模樣,張溫凱頓時有些尷尬,趕緊解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你們誤會了,只是這腿剛上好藥,纏好繃帶,所以……”

    話音未落,一名戴着口罩的護士,剛好拿着小本本走進病房,見有警察在場,女護士也是不由一驚,忙問道:“這是幹什麼呀?”

    “我們是芙蓉分局刑偵隊的,來這跟病人瞭解些情況。”見女護士有些緊張,袁莎莎也是趕緊解釋。

    女護士瞥了眼坐在病牀上的張溫凱,弱弱的道:“你們的意思是,這位病人犯事了唄?”

    “我們只是來了解情況,請你不要誤會。”顧晨見護士在場,剛好也想跟她瞭解些情況,於是便主動跟護士客氣交流。

    一瞧面前的顧晨英姿颯爽,女護士也沒了剛纔的緊張,反而激動起來,反問顧晨:“那你們有什麼需要了解的,可以問我,我是這裏的護士。”

    “那太好了。”顧晨趕緊讓出一個身位,示意女護士可也坐到牀頭。

    女護士也穿過盧薇薇和袁莎莎的身邊,直接坐在隔壁空牀上,問道:“你們是想了解些什麼?”

    “關於張溫凱的傷,他的傷勢如何?”顧晨說。

    女護士咧嘴一笑,擺擺手道:“他這沒事,就一點小傷,要我說,早點出院得了,但他非要賴在醫院,趕都趕不走……”

    這邊顧晨剛一詢問,女護士就把張溫凱的情況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

    這讓坐在病牀上的張溫凱如坐鍼氈,整個人尷尬的恨不得鑽到牀底下。

    聞言女護士說辭,顧晨指着張溫凱的右腿道:“可我剛纔聽張溫凱說,他右腿上午剛擦過藥。”

    “害!”還以爲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女護士咧嘴一笑,又道:“就是擦點外傷的藥,你磨破點皮,不也得擦藥嗎?”

    “那這繃帶……”

    盧薇薇又指着張溫凱的右腿繃帶。

    要說這繃帶纏的,着實讓人感覺誇張,跟包火腿似的。

    女護士聞言,直接躬着身體,朝着張溫凱的右腿就是一拍:“他這繃帶,是求着我幫忙纏的……”

    “護士!護士你過來一下。”

    女護士這邊正聊得起勁,那邊門外就有人叫喊,似乎是病人的家屬。

    女護士見狀,也是隨口附和:“好的我馬上過來。”

    瞥了眼顧晨,女護士也是站起身道:“警察同志,張溫凱具體爲什麼要這麼做?你們自己問他好了,我還有點事,就不跟你們聊了。”

    “多謝了。”

    “不客氣。”

    女護士一步三回頭,看着顧晨,還有些不願離開的意思。

    可職責所在,也沒辦法,只能跟着門口的病人家屬,邊聊邊走,很快便消失在門口。

    當房門被袁莎莎輕輕關閉的時候,整個病房內,再一次陷入尷尬的氣氛。

    所有人都看着張溫凱,時候對張溫凱的右腿頗爲好奇。

    王警官也不跟他繞彎子,直截了當的道:“剛纔那名女護士說的話,你也都聽見了,說吧,你這到底什麼情況?”

    “你這分明就是在裝病嘛。”盧薇薇更直接,還不等王警官把話說完,便忍不住要吐槽幾句。

    張溫凱見狀,也是有些頭大道:“警察同志,擺脫你們小聲一點,我女朋友馬上就要過來看我,我……我只是想讓她來這關心我一下。”

    聞言張溫凱說辭,所有人面面相覷,似乎這裏頭還大有問題。

    盧薇薇直接問他:“這跟你女朋友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而且大有關係。”感覺不跟警方解釋清楚,自己可能也會有麻煩。

    於是張溫凱穩定了情緒,這才努力跟衆人解釋說道:

    “你們也知道,我們幹工地的,每天待在工地,很少能有時間跟朋友相聚,我女朋友跟我相戀多年,我們兩個一直吵吵鬧鬧,關係不冷不熱,今年已經是第七個年頭了。”

    頓了頓,努力平復心情的張溫凱,也是一聲嘆息,說道:“都說七年之癢,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情,包括有人挖牆腳,包括我自己不爭氣,拿不出太多的彩禮,甚至連房子的首付也交不起。”

    “而今年,我女友也給我下了最後通牒,今年不結婚,那就和平分手。”

    “所以我最近壓力很大,我們都有一個半月沒見面了,她現在脾氣很不好,我只是希望通過這次的意外受傷,騙她從魔都過來看看我。”

    “畢竟,如果我不把傷勢說的很嚴重,她也不會請假過來看我的。”

    幽幽的嘆息一聲,張溫凱似乎有些尷尬,也是低着腦袋,繼續解釋:“所以我也是沒辦法,只能出此下策。”

    “一方面,請求醫生給我在病房內小住幾日,最好是等我女友離開後再出院。”

    “一方面,讓護士給我換藥的時候,尤其幫我把繃帶扎得越誇張越好。”

    “這樣一來,我女友看見之後,或許會有憐憫之心,最起碼不會因爲這一個半月我沒去找她,而對我大加指責。”

    “你還真是良苦用心啊。”聽着張溫凱在這倒苦水,王警官也是有些頭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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