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個不錯的男子,難怪能引得親生的兩姐妹青睞。
滿月大概是知曉了綿綿在看上弦,悄悄的扯了一下綿綿的衣袖。
“拜託你了,幫我找到她。”滿月小聲的附在綿綿耳邊說道。
“放心,會幫你的。”綿綿點頭,這件事情,會幫她的。
雖然有些管閒事的嫌疑,但那個神祕的大人,怎麼說葉是綿綿的敵人,既然是敵人,那就不算管閒事了吧。
越過雲敖山之後,便是滿月口中所說的淺草畔,而兩個地方的中間,竟然還能看見之前有人停留過的痕跡。
“你看上去很高興”江陵眼神時時都停留在綿綿身上的,此時到了這個中間區域的時候,幾人停下來休整時,江陵纔開口詢問。
“很高興嗎”綿綿歪着腦袋看着江陵。
“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江陵蹲下身來,看着坐在枯木之上,晃盪着雙腳的綿綿。
就像是當年在四合院之中初見一般,綿綿坐在天香綾之上,如同盪鞦韆一般,笑得十分的燦爛。
“以後再告訴你。閃舞..”綿綿看着江陵,笑了笑。
江陵與綿綿細說了一下他們在山頂之上的時候得到的消息,隨後,綿綿也將自己從滿月那裏得來的消息告知了江陵他們。
其實消息都差不多,唯一的差別就是綿綿比江陵他們多知道一些罷了。
這一切的推波助瀾者,那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滿月。
“前有林綰綰,後來滿月,這女人怎麼一沾染上感情就變得六親不認起來了。”風月一邊感嘆一邊搖頭。
“你看着我做什麼,我不是那樣的人。”綿綿見風月一直看着自己,眼裏還帶着探尋,一個果子便丟在了風月的臉上。
“誰說你也會變成那樣了,只是感嘆認識的人裏面就你是正常的。”風月趕緊擡手接住果子,砸傷了自己的臉就不好了。
“好了,咱們萬事小心爲上,過了這裏,便是諸健一族的地盤了,這個種族可不想夫諸那邊隨和。”江陵看了看前方,這裏還有樹木,而前面淺草畔,便是在水邊了。
水邊可沒有這麼些高大的樹木做遮擋。
“咱們沒有直接去找殘頁,而是直接去找卿卿的種族看上去是一個正確的決定。”風月突然有所感嘆,喫完果子,站了起來。
“咱們要不直接繞過諸健的地盤”綿綿看了看風月,又看了看江陵後說。..
反正去了也不一定能得到殘頁,畢竟這個地方里夫諸所在的雲霧山並不遠,而那個大人也不可能拿了雲霧山之上夫諸一族的殘頁而放過不遠處諸健一族的殘頁。
極有可能得不到殘頁的地方,他們去了也沒什麼用。
江陵和風月兩人都點頭贊成了綿綿的提議,的確,他們與綿綿的想法是一樣,十年前就很有可能被拿走了的東西,現在去怎麼也不可能還存在了。
三人決定繞道的以後,便開始走了起來。
不過無論在怎麼繞,他們終究會到達進入虛無古墓的必經之路,那就是日河。
而這條河也不是簡簡單單的河流那麼簡單,這條河裏,還住着一個種族。
陵魚一族,傳說這個陵魚一族是曾經從大海之中鮫人一族分裂出來的一族,外表特徵基本與鮫人相差無幾。
沒有成年的陵魚也是人身魚尾,唯一的區別就是即使成年之後,陵魚一族也依舊是人身魚尾,無法幻化出人類纔有的雙腿罷了。
且陵魚一族生性兇殘,最討厭的,便是他人用鮫人與他們相比較。
這些都是他們離開雲敖山的時候,滿月告訴他們的。
不過在雲敖山的時候,滿月還是告訴了他們怎樣才能順利的度過日河。
那就是在日河邊上,有一隻老龜,那隻老龜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便存在於萬妖森林,一直住在日河邊上,平日裏看着酒像是一塊大石頭,只有將頭和四肢從龜殼之中伸出來的時候,才知道那是一隻老龜。
正因爲如此,綿綿他們三人已經在日河邊上尋找了許久了,都沒有找到那隻所謂的老龜。
“難道滿月騙我的其實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麼老龜”綿綿沿着日河的岸邊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那隻老龜。
按理說,能讓好幾人坐在背上的老龜,怎麼也不可能是一個小小的,怎麼也是一個大得不能再大的生物吧。
“應該不會,他們不是說了嗎,那老龜平時就跟一個小山包一般,咱們在仔細找找。”江陵見綿綿小臉紅紅的,臉上還掛着汗珠,想了想後讓綿綿在這裏休息,他與風月兩人去找便好了。
綿綿坐在一塊小石頭上面,乖巧的模樣讓江陵看了又想將她抱在懷裏,雖然這樣抱着會被風月嘲笑說像是抱着女兒。
可那又怎麼樣,喜歡一個人,不就是應該她無論什麼樣都喜歡嗎
“你們看”風月本來沿着岸邊在尋找,只要看見小山包就趴在地上扒開草看看,是不是一個龜殼。
如此這般好幾次以後,風月站起身來,剛準備去下一個小山包的時候,突然看見日河之中的水裏出現了好些個漩渦。
“小心”江陵剛看見水裏的漩渦,突然眼光一轉,便看見一柄長戟朝着端坐在原地沒有動的綿綿背心刺去。
此時江陵哪裏顧得上那麼多,傲霜劍飛出,江陵直接快步奔向綿綿。
“怎麼了”綿綿也不知道怎麼了,進入萬妖森林之後,特別是到了日河邊上的時候,她總覺得身體特別的疲乏。
此時聽見江陵說小心,又朝着自己奔跑過來,綿綿竟然一丁點力道都提不起來,四肢無力得厲害。
“噗。”是利刃刺入血肉之中的聲音。
也是在這一刻,綿綿終於知道了江陵說的小心是什麼意思了。
綿綿低頭看着從背後刺入,從胸前出來的一截冰冷的長矛前段,上面還沾染着綿綿的血跡,散發着一絲有一絲的煙霧。
那是血的熱氣。
疼嗎應該是很疼的,可是綿綿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甚至還伸手沾了了丁點長矛前段的鮮血,那是自己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