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逆鋒 >第兩百二十七章 旖旎
    巴倫西亞靠近市中心的一家酒店中,某一個套房內,此刻正有着兩個人影,一個閉着眼睛安靜躺着,一個睜大着眼睛,專注的看着。

    因爲最近一段時間,忙於侄女費麗莎廣告合約的事情,貝拉一直都在英國和西班牙兩地跑,小城是沒有實力和資金雄厚的廣告商的,所以貝拉基本上更多的時間是在巴倫西亞,所以,她在這家酒店有一個自己的套房。

    這家酒店的消費不算便宜,之前貝拉還認爲自己如果長期住在這樣的房間中,儘管很豪華,也很舒適,但對於金錢,是一種可恥的浪費的行爲,如果不是由合作方願意報銷住宿費用的話,貝拉是絕不會住這種日租達到兩百歐元的高消費奢侈酒店的。

    但此刻,她卻無比慶幸她住在這裏,因爲這裏距離廣場不算遠,就這麼短短的一段路程,半扛半拖的將一個身高超過1米85的年輕小夥帶回酒店,就已經讓她累得氣喘吁吁,汗如雨下,她不敢想象,如果再遠一點,她會不會如眼前這個“酒鬼”一樣,乾脆直接就累得匍匐在地上了。

    是的,此時的範畢莊,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貝拉實在是沒有力氣了,而範畢莊這個傢伙,平日裏看起來不算強壯那一類型,可身體上的肌肉可是異常的結實和沉重,能夠把他拖回酒店,沒有讓他露宿街頭,就已經謝天謝地了,至於其它的,貝拉實在是沒有精神和體力照顧到了。

    不過平日裏性子冷冷淡淡的貝拉,內心卻依舊很柔軟,在休息了好大一會兒之後,貝拉實在是於心不忍——放任範畢莊躺在地上,她就已經很有愧疚感了,所以她決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她找來了毛巾,打來了清水,順帶着還找到了一把剪刀。

    原本她是想要找一個剃鬚刀的,但很遺憾,沒有找到,估計是客房服務人員看住在這個房間的是一位女士,所以乾脆就將用不上的剃鬚刀給收走了。

    貝拉也不在意,她先是用沾了清水的毛巾給範畢莊洗了洗臉,然後拿起剪刀,在他的臉上揮灑開來。

    說實在話,貝拉長這麼大,除了早已經離世的父親之外,她還從未和一個男人有這樣親密的接觸,剪鬍子這樣的事情,已經可以說的上是很私密了,所以貝拉在進行這項“偉大”事業的時候,心臟還不爭氣的“砰砰砰~”如小鹿亂撞般的劇烈跳動。

    一開始她還小心翼翼的,生怕因爲技能不熟練,而不小心剪到了男孩的臉頰,這會讓對方驚醒,或者是痛苦驚呼,但事實上,顯然她是多慮了——範畢莊睡得就如同一個死豬一般,還有着“隆隆~”的打呼聲,貝拉幾次都不小心剪到了他臉頰上的肉,按理說應該會很疼,爲此貝拉還不由得緊張了幾分,結果,範畢莊只是吧唧了兩下嘴,又繼續打呼。

    “真是一頭豬!”

    貝拉不由得低聲笑罵了一句,低頭看着身旁的少年,她卻又是忍不住連連發笑。

    然後她又忍不住皺眉,忍不住擔憂,同時又帶着濃濃的疑惑:“範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範畢莊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此時的貝拉自然是找不到答案,於是她一邊神經兮兮的發笑,一邊又不時多愁善感的皺眉,然後繼續給範畢莊修建散亂的鬍鬚。

    如果讓莫利納或者是約翰看到這一幕,那個清冷的如冰山一般的女神,也會有這樣小女人的一面,估計會驚得眼球都掉在地上。

    “終於是剪完了。”

    良久之後,貝拉終於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放下了剪刀。看着男孩乾淨的臉頰,貝拉有一種滿足的成就感,歪着頭再次看了一下,對範畢莊臉上爲數不少的小傷口自顧自的表示了一番歉意,她從包裏翻出了幾個“OK繃”,貼在了男孩的臉上。

    “暫時只能這樣了。”

    貝拉這樣說着,又繼續着接下來的工作。

    她將範畢莊的衣服脫下,在猶豫了一番之後,最終還是將男孩的褲子也給扒了,一會兒不到的功夫,範畢莊渾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條藍色的短褲。

    “有人說,穿藍色內褲的男人,其實心裏是很小男人的,是純情小處男呢。”

    貝拉喃喃自語,強烈懷疑範畢莊還是一個純情小處男,這讓她又是忍不住的發笑。不過在看到被某種東西高高撐起的內褲,貝拉的臉頰瞬時就爬滿了紅暈。

    她倒是看過一篇報道,知道男人在酒精或者興奮劑之類的東西的刺激下,會無意識的令某種器官撐起,但她仍舊羞紅着臉吐槽道:“睡熟了都不老實,估計也是一個色胚!”

    但事已至此,貝拉已經有了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反正該看的都看了,不該看的也都看了,也就無所謂了,所以“嫌惡”(戀戀不捨)的再看了一眼那坨“壞東西”之後,貝拉慢慢的俯下身子,腦袋靠近了範畢莊的胸膛,再然後……

    她開始小心翼翼的用毛巾擦拭着男孩的身體。

    “我長這麼大,還從未和除父親之外的男人,有過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呢,連孔特拉雷斯都沒有。”

    “你也算是走了好運了。”

    “想一想,我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雖然我對你……但不管怎麼說,你都是費麗莎的小男友。我覺得很不合適,但是……總不能真的不管你吧?”

    “真不知道你爲何會變成這樣,會這樣邋遢的醉倒在路邊……事實上,我也不清楚自己爲何會這樣做。”

    “算了,反正你睡得跟死豬一樣,什麼都不會知道,我也不算喫虧……”

    貝拉一邊進行着手中的動作,一邊下意識的喃喃自語,在擦拭到身下某個部位的時候,貝拉卻忽然玩心大起,想着此刻範畢莊意識一片混沌,於是大着膽子,伸手在那個高高撐起的東西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那根柱子搖晃了一下,範畢莊的臉上也是眉頭皺了一下,嘴裏更是嚶嚀着發出了一道聲響,貝拉做賊心虛的驚了一下,發現範畢莊仍舊沒有醒轉的跡象,於是覺得這種舉動很好玩很刺激的她,又是伸手打了一下。

    又是一次搖晃,又是一次呻..吟,又是眉頭緊皺。

    貝拉似乎玩出了興致,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最後看着範畢莊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爽的表情,樂得嬌笑不已。

    當然,這樣的遊戲不能一直進行下去,最終貝拉還是將範畢莊的全身都擦拭乾淨,拾起地上髒兮兮的衣服,扔進了衛生間。

    衣服和褲子已經很髒了,肯定是不能再穿了,貝拉決定幫範畢莊清洗一下,然後明天就會晾乾,可以再穿。

    但是……

    赤條條的男孩就這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這樣會不會……

    貝拉感嘆了一句自己真是一個好人,再度蹲下身,扶起了範畢莊,她還是決定將範畢莊給弄上牀去。

    也不知道是她的動作過大,還是酒醉的反應喫到至現在纔來,在貝拉的反覆折騰下,打着呼的範畢莊忽然立直了身體,然後便是“嘔~嘔~嘔~”的吐個不停,酒水、食物的混雜物,帶着令人作嘔欲吐的氣息,噴灑在了牀上,地上,還有貝拉和範畢莊的身上。

    貝拉忍不住尖叫了一聲,再看看吐舒服了,繼續翻倒在牀上昏睡的範畢莊,她有一種想要把這個男人一把掐死的衝動。

    之前做的“清潔工作”全部化作了無用功,髒亂差甚至猶有過之,甚至還“連累”上了自己,貝拉有種自己上輩子欠了這個小男人的挫敗感。

    又是一通忙碌,貝拉將滿是污穢物的衣服換下,穿上了睡袍,然後又幫範畢莊的將身子擦拭乾淨。

    做完這一切,貝拉也累得癱倒在了牀上,和範畢莊平行躺下。

    在休息了好一陣之後,貝拉覺得這樣的“同牀”方式有些不大合適,她看了看緊閉着雙眼,沉穩睡着的男孩,嘆了一口氣,準備起身,卻是忽然發現,範畢莊的雙手,緊緊的抓着她的手臂。

    “我上輩子到底是欠了你多少東西啊!”

    貝拉心中慘呼一聲,使勁的想要將手臂抽離出來,可是在範畢莊如同鐵鉗一般的緊抓下,徒勞無功。

    就在貝拉準備放棄的時候,一個黑影卻是突然翻身,瞬間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她想要尖聲大叫,卻駭然的發現自己發不出來任何聲音,範畢莊的嘴脣依然堵住了她的香脣,她胸前的飽滿和男孩的身體緊緊的壓迫住,還有下身被某根棍狀物牢牢頂住,她的身體驟然就軟了下來,幾乎是無意識的伸出了自己的香舌,手臂也將男孩的身體還住了。

    睡夢中的範畢莊,無意識的感受到了來自嘴中和身體的溼潤,他的腦中“嗡嗡~”的似乎有什麼東西突然炸開了,他的身體再也沒有離開讓他感受到溫軟的地方,他的嘴脣也循着脣間的香味就去了。

    夜已經完全深沉,銀色的月光從窗外撲灑進來,一對迷離中的男女,夜色中相互糾纏,曖昧的春色在房中,靜謐悄無聲息的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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