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目光擔憂的望着梵洛,只能乾巴巴的儘量的幫他解釋:“這手機是言自己的,他早幾日就買了。”
“誰不知道阮言窮啊,之前用的一直都是二手的手機,怎麼突然有錢換新手機,絕對是偷的。”男生信誓旦旦的說。
梵洛目光掃了一圈,除了紀安之外,竟然沒有一個信任的眼神,心裏一時間升出了了幾分悲哀的感覺。
最後,梵洛的目光落在李澤餘身上,嗓音裏夾裹了絲絲的冷意,“我這裏有發票,要是拿出來了,你們信我嗎?”
李澤餘眉頭蹙起,輕聲說:“手機有很重要的東西,手機我可以不要,你把裏面的東西轉給我就行。”
“戚——”梵洛忍不住輕笑出聲,這是也認定是他偷了手機的意思了。
梵洛聲音低了下來,蘊含了幾分怒氣,“這裏面也有我很重要的東西……憑什麼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發生了什麼事了?”一道聲音從人羣外響起,衆人不由的朝着聲音的來源看去,來人竟然是溫涼。
在衆人的七嘴八舌中,溫涼大致的瞭解了來龍去脈,然後只見他的臉色漸漸的沉了下來,頗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就在所有人以爲溫涼也會懷疑梵洛的時候,溫涼突然腳下一動,直接走到了梵洛身側,站定。
“監控重新放一遍。”溫涼冷聲道。
男生將監控視頻重新播放。
“停下!”溫涼指着監控,說:“這裏,阮言從自己的座位上拿起忘記的手機。開始……停下!”
“這裏,阮言不心撞到了桌角,手中的手機掉落,然後又撿起來。”溫涼的目光從監控上收回來,說:“從頭到尾,都沒有哪一幀的畫面顯示,阮言偷了李澤餘的手機的。”
“這款手機和李澤餘的一模一樣,然後他又故意在李澤餘同學坐過的地方摔倒,分明是早有預謀的。那肯定一早就偷了手機了。”
溫涼冷嗤一聲,眼神中盡是嫌棄,似乎想不明白,爲什麼世界上會有這麼愚蠢的人。
“說到底,你們不過是因爲覺得阮言窮,買不起好手機,纔在這裏胡說八道,給他亂按罪名罷了。”溫涼壓住怒火,儘量的以理服人。
“阮言的手機到底是怎麼來的,或許沒有人比我更加的清楚了。”
溫涼話落,周圍出現了一陣騷動,只聽見溫涼接着說:“阮言,給我家表弟當了半年的家教,而這部手機,是我們爲了感謝他,我親自帶他去挑選的的。”
平地一聲驚雷,炸的周圍一片死寂。
似是覺得只是口頭上的說話,不足以讓衆人徹底的信服,溫涼衝梵洛挑了挑下巴,梵洛將手機遞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