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異世人生:精靈弓手 >第四零五章 藝術無題
    “太狡猾了”

    “確實。”

    “哪裏狡猾了這多貼心啊”

    公子灩得意洋洋地搖着那片寬大的葉子,下巴高擡。

    “我們說的不是一回事好吧”年年瞪他,很想把他扔出窗外。

    她和祁有楓說的是這個開幕式的形式和發放規則的方式太狡猾,公子灩口中的“貼心”則是指比賽的具體內容。

    這個主題爲「永夜狂歡」的大型活動就這樣毫不客套地開始了,就連持續時間是多久都沒有提,更沒有把活動的整體流程告知衆人。

    發給他們的規則只是說,接下來三天是美術比賽,想要參加的隊伍現在就可以開始準備,繪畫、雕塑和建築設計均可。

    參賽隊伍需要把創作過程和結果一起展現出來,並由圍觀羣衆投選計分來判定這件作品的優劣。

    他們手裏的這片葉子,既是規則說明書,也是表達喜惡的選票,可以把自己喜歡的作品名字寫在背面,最多可以選擇三個不同的作品。

    三天後的同一時刻,他們手裏的葉子會被收回,而在此之前,每個人還會有三次修改機會。

    “之前是誰告訴我,這是戲劇比賽的來着”年年舉着葉子,問道。

    “可能是包括但不限於戲劇”祁有楓猜測。

    “所以,誰也不知道接下來這個藝術節還要怎麼搞”年年又探出頭,去看那輪明月。

    升騰不歇的焰火和星海之中,豎琴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一點點輪廓的虛影。

    按照亞歷山大的考據,在精靈族的三神器之中,有一件神器可以操縱日升月落和四季更迭,還可以影響生靈的情緒變化。

    這件神器便是一架豎琴。

    如此看來,算上博安德的那一件,精靈族三神器正在陸續出世,而最後一件神器的所在也很明顯了整個翡瑟斯森林只有三個穩定強大的大型部落。

    最重要的是,達格達的這一件神器很可能已經落入那兩兄妹的手裏,至少也是在他們的影響之下,可以爲他們所用。

    博安德的那一件是在恩古斯的監管之下,就是不知道最後一件神器的狀況如何。

    她不知道這個藝術節要持續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接近那兩位新長老,暫時好像也沒什麼她能做的。

    “既然是要選出票數最高的一百個作品,那就力爭這百名之內就好了。”公子灩胸有成竹地道。

    他可是來自山色畫堂的,最擅長的就是畫畫。這個比賽簡直就爲他量身打造的。

    “那就交給你了。”年年低頭,片刻後發出一條消息,“我暫時離開一下,這一兩天就回來。”

    “怎麼”祁有楓看向她。

    “我要再回一趟博安德,找那位恩古斯大祭司聊聊。”

    年年檢查了一下腰間的箭筒和短弓,準備出發。

    厄舍城的公爵幫她修好月靈弓之後,也順便給她結算了最近在角鬥場的勝績所得。

    組隊戰的收益比較少,萬獸鬥只有協議的保底成績,戰神之爭卻因爲數日連勝的緣故,收益遠超她的預期。

    雖然心裏清楚這很可能是公爵賣給她的人情,年年依然把這位暗算尼克和他們傭兵團的公爵恨得牙癢癢。

    提前完成了升級任務,年年也沒有再花費心思去替厄舍城維護治安,把手頭的懸賞任務全部放棄後,便直接返回了博安德,成爲他們傭兵團倒數第四個邁入七十級的成員

    剩下的三個人是雙胞胎和亞歷山大,雙胞胎其實是被年年的事給耽誤了,亞歷山大則是沒有衝擊等級的興趣。

    只不過,年年的七十級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不僅沒能學會什麼炫目強力的新技能,反而被恩古斯嫌棄了半天天資愚鈍。

    不管怎麼說,能取回箭筒,又移除了身上的殺生戒,這對年年來說就足夠了。

    “我會直接回博安德找恩古斯,你就別陪我折騰了,我很快就回來。”年年對祁有楓說。

    祁有楓點頭:“路上小心,快去快回。”

    “肯定的”

    年年響亮地親了他一口,快速地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嘴脣,轉身鑽出車廂,不多時就消失在了這一片永夜下的森林之中。

    直到年年的身影徹底融入林間的黑暗,祁有楓才放下車窗的簾子,看向一臉羨慕的公子灩:

    “你該開工了,畫家。”

    “你就不好奇她到底有什麼急事萬一是去找誰了呢”

    看着理所當然地催促他幹活的祁有楓,公子灩突然有點想當惡毒男配。

    “她不是說了要去找恩古斯你沒聽見”祁有楓懶洋洋地向後一靠,雙手放在腦後,閉目養神。

    “我沒聾。”

    公子灩把車廂外的阿沁叫進來,搖着扇子思考要畫些什麼。

    “也沒有個命題和具體規則,這比賽也太隨意了。”

    “說起來,”祁有楓扭頭,“你報名的時候用的什麼名字報上去多少人”

    “二十個,我估計最多也就這個數。”

    囚龍寨這邊十來個人,聖誕小丑傭兵團十人,湊一湊數,湊和着用,頂天也就二十個人。

    “那隊名呢”

    他這個選擇性回答卻讓祁有楓有些忐忑。

    “這個嘛你也不看看本公子叫什麼”公子灩搖着扇子,撿起了投匪前的溫文爾雅。

    “公子不是,怡紅公子灩。”祁有楓這纔想起此人的全稱,頓感不妙,“你別是用自己的名字吧”

    “怎麼會,我只是借用了一下這個名字的因由而已。”公子灩笑眯眯地道。

    “你別跟我說”

    祁有楓按住了腰間的刀柄。

    “怡紅院,響亮吧”

    公子灩扯過阿沁,從他身後探出頭來。

    “”

    “別瞪我啊,這個名字本身又沒什麼,只不過是被後人誤用,才被嚴重污名化了。”

    公子灩嚴肅申辯,向車廂出口一扭一扭地挪動,還不忘拉着阿沁一起挪。

    “外國人可能不覺得,但這次可是還有很多華夏玩家在這裏,你讓年年到時候怎麼在臺上報名字”

    祁有楓的另一隻手也按上了刀柄。

    “沒事的沒事的,咱們不是打算演反串嗎到時候咱們的頭牌可是”

    祁有楓拔刀。

    “嗯,咱們現在是人人平等的新時代,頭牌這種稱呼太有階級感了,不好不好。”

    公子灩立刻把最後一個字嚥了回去。

    “哎呀我想到應該畫什麼參賽了”

    他一拳砸在自己掌心,動如脫兔,躥出車廂,將七個字連珠炮般地留在了原地:

    “雙刀絕豔刀馬旦”l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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