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欣,別玩了”男人倒退了幾步,面前的女人像是要吃了他一樣,讓他心驚膽戰。
他每後退一步,池晚就會前進一步,將他逼入休息室的裏面。
“小欣,當初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別這樣你愛我的話就應該體諒我的難處。”男人說。
池晚冷哼:“迫不得已?迫不得已當初你還要了我?你還讓我懷孕?”
池晚演起戲來真是不含糊。
“你你懷孕了?”男人驚訝異常。
池晚有些愣。
看男人的表情,不像是說謊。
當初池欣懷孕之後曾去找過那個男人,難道池欣並沒有見到?
而男人也並不知道她懷孕的事?
“對呀,懷孕了。可是被人殘忍的打掉了你聽,它在哭呢!”池晚表情認真又像是玩笑。
“它說,它好疼啊!它再喊爸爸媽媽,你聽到了嗎?”池晚表情猙獰,撲向男人。
男人嚇得連連後退,說:“你不是池欣,你不是池欣!”
他轉身,想跑。
池晚卻先一步跑到他的跟前,張牙舞爪地撲了上去。
“它說他冷啊,他餓啊,我現在恨不得喝你的血!”池晚猙獰着想要咬着她他的脖子喝血。
男人嚇得將她重重一推,轉身便跑。
池晚似笑非笑,目光中全是恨。
宋詩筠衝出記者的包圍之後,四處尋找不見池晚。
她有些着急,剛要給池晚打電話,就有電話切進來。
“你在哪兒?”宋詩筠有些急。
池晚癡癡地笑,笑得宋詩筠莫名所以。
“你找到了?”宋詩筠問。
池晚“嗯”了一聲,長久地不說話。
宋詩筠直接掛斷了電話,她聽出了池晚情緒的起伏和反常,她必須先找到她。
宋詩筠急匆匆朝着休息區跑去。
阮清修伸出手將她拉住,“幹什麼去?”
宋詩筠心中着急,但是表面卻不動聲色,悠閒慵懶的站着,問:“跟你有關係嗎?”
“你今天可是大出風頭啊!”阮清修帶了幾分揶揄。
宋詩筠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懶得跟他墨跡這些沒營養的東西。
她轉身要走,被他拉住了手臂。
阮清修說:“早就警告過你,君逸北那樣的人不是你能招惹的。怎麼樣,傳出緋聞了吧?你爲什麼非要不聽我的勸告?”
“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宋詩筠收斂了那份慵懶,渾身散發着冷意。
阮清修將她壁咚在牆上,雙手圈着她:“小羽,他真的不是你的良配,你考慮考慮我。”
“喲,這些日子全都是阮少癡心不改一心求取淑女的報道,如今跟我在這裏說這些,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她已經懶得應付他了,直接動手。
阮清修聚精會神,應付着她的攻擊,卻還是被她打了幾下。
宋詩筠飛起身,一腳狠狠地踹過去,結結實實地踹在了阮清修的胸膛上。
“我的事,不用你置喙!管好你自己!”
宋詩筠說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急匆匆離開。
阮清修掏了一支菸出來,深深地吸了一口,透過煙霧看着女孩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若有似無的笑。
還有什麼高傲的呢?
那個男人已經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