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陛下,請您允許,破例賜予莫非軍爵!”
陳皋再次認真的朝着司南鈞說道,可不能司南鈞開口,一旁的曹鶴再次狠狠一頓手中的鎏金鶴頭柺杖,一股霸道的魂力瞬間噗散開來,表達的自己的不滿和憤怒道:
“荒唐,難道天牛元帥,爲了提攜自己的義子,連我穹龍帝國的規矩都忘了?軍爵非軍功者不予賞賜,這是開國國主定下的規矩!”
曹鶴的話,無疑是堵住了司南鈞的嘴,因爲整個穹龍帝國,上至國主司南鈞,下至各類將帥,無一不是擁有赫赫軍功,即便是司南鈞,能夠繼承國主之位,也是憑藉其顯赫軍功,而如今,莫非只是一介平民,怎能被授予軍爵?
最重要的一點是,莫非沒有魂守,也就是說,他連基本的武師都不算,更別提讓莫非加入武師會!
此時的曹鶴,無疑將莫非視爲眼中釘,肉中刺,畢竟,獨孤絕是武師會可以爭取的人,如今獨孤絕一夜之間,全部進入帝國監獄,曹鶴盤算多年的計劃落空,這筆賬,自然也計在了,莫非的頭上!
“夠了!”
陳少陽見曹鶴一再咄咄逼人,而陳皋和司南鈞也漸漸被曹鶴逼入絕境,他一聲怒喝,一聲如蛇鳴般的嘶吼,帶着強烈的雪蟒寒意,瞬間籠罩整個會場,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一陣心顫!
只見陳少陽不怒自威,隨手掏出一個早已被捏得褶皺的信封,衝着衆人揚手道:
“在場的衆人,我且問,誅殺血日帝國間諜,算不算軍功?”
“呵呵!”曹鶴看着陳少陽手中的信封,雖然有些疑慮,但還是冷笑一聲道:“陳將軍,你莫不是糊塗了吧?誅殺血日帝國間諜,自然算軍功,而且,算一等軍功!”
曹鶴雖然懷疑,但是,他敢確信,一個剛滿十七歲的孩子,怎麼可能誅殺血日帝國間諜?而且,近幾年,無論是武師會還是穹龍帝國軍部,所遇到的血日帝國間諜,實力都在武聖級別,有的甚至攜帶高等級的武器裝備,可不是一般人就能誅殺的!
可這些想法,幾乎與曹鶴嘴角的冷笑一起冰封,因爲接下來陳少陽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露出了驚訝和詫異,只聽陳少陽道:
“我手中的這封信,是當年莫非所在的紅鷹武師學校的校長李善存的親筆信,他記錄了十年前,莫非在紅鷹武師學校的時候,力斬兩名血日帝國間諜,救下學校五名同學的事蹟,如果鶴長老心存疑慮,可以以傳音訣詢問,當然,其他五名被救同學的父親,也在現場,他們也可以向自己的孩子驗證!”
這四家,自然知道莫非,也知道莫非在叢林那一戰,身受重傷,差點成爲廢人的事蹟,他們都很清楚,如果沒有那一戰,天知道此時莫非的魂守該是多麼強大的存在。
只是,陳皋沒有提,而其他四家也就當做不知道罷了,畢竟沒有誰會傻到向陳皋這般,爲了心中所謂的忠義,去得罪武師會!
至少現在,在皇權還無法徹底壓制武師會的時候,除了陳皋之外,沒有人會願意主動去觸這個黴頭!
當然,在陳少陽說出此事的時候,曹鶴也不會傻到真的現場用傳音訣去向。李善存應證,畢竟場下四家的代表,已經用自己的神色表明了這件事的真假!
不等曹鶴反應,陳少陽那捏着信封的右手一抖,一股魂力,猶如遊蛇一般,席捲着那薄薄的,滿是褶皺的信封,朝着司南鈞而去,司南鈞隨手接過信封,也不去看具體內容,因爲此時,他已經沒有必要再去驗證,只是面露喜色道:
“好,既然這個叫莫非的孩子,已經有軍功在身,那按照我穹龍帝國軍部條例,應授予莫非少尉軍爵,不知在座可有異議?”
司南鈞的話,震懾全場,那一瞬間,整個會場鴉雀無聲,畢竟現在,莫非少尉的軍爵,理所應當,再加上陳皋陳少陽,還有司南鈞三人的力挺,即便武師會再有異議,再有不滿,也只能表面附和!
見衆人沉默,司南鈞趁機再次宣佈道:
“既然諸位無疑義,那即可,採納天牛元帥建議,由陳少陽將軍,協同莫非少尉,組建羅剎小組,緊急處理薩魔危機,穹龍帝國軍部,武師會,無條件配合,膽有不從者,以帝國極刑處置!”
司南鈞刻意將‘極刑’二字加重,眼神不自覺的撇向一旁滿臉憤懣的曹鶴,但是,這一切,司南鈞有禮有節,又讓曹鶴無從發難,只能狠狠的嚥下這口惡氣。
當然,在場的所有人,心底也很清楚,司南鈞口中的‘羅剎小組’的建立,無疑是藉着薩魔危機,向武師會宣戰了!
這就是權力者的遊戲,每一次的危機,戰爭,也是無形的紛爭,有時候,這種紛爭,沒有硝煙,卻一樣充滿着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