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盛寵之暖婚霸愛 >093.激動到流鼻血
    午飯就是在包廂喫的,一羣男人聚會異常熱鬧,酒更是紅的白的輪流上。最後大家都帶着一點微醺的醉意。

    艾笙掃了一眼空瓶子,不得不承認他們的酒量一個比一個好,有人不願意喝也不苦勸。但這種時候,沒人會甘心成爲局外人。

    最讓她感興趣的是桌上的碟盞,大大小小盛裝佳餚的容器,上面用極細的筆觸描出雅緻的風景。

    哪怕只是一隻小小的湯碗,也有無盡的風流故事一樣。

    她愛不釋手,捧着看了很久。

    蘇應衡還當她沒胃口,不斷給她夾菜。看着她時總有些擔憂的樣子,以前他就老是說,艾笙實在太瘦了。

    “我喫不下了”,他實在夾得太多,像養豬似的。

    蘇應衡也不強求,把她的碗拖過來,自己將那些略帶中藥味的藥膳喫掉了。

    葉庭疏就坐在他旁邊,看見這一幕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你不是吧?”

    幸好他聲音比較小,還沒引來其他人的注意。如果其他人看向這邊,肯定又是一陣嘻嘻哈哈的調侃。

    蘇應衡頭都沒擡,踩了葉庭疏一腳,丟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把最後一口藥膳嚥下去。

    葉庭疏“嘶”了一聲,皺着眉頭剛要說話,溫序就一身酒味地進來了。

    他今天是主人,外面那羣人也要應酬。看他靠在牆壁上喘了會兒氣才緩過來,定是被人鬧得不輕。

    顧雲薇在旁邊忙上忙下,給他斟了熱茶過去。

    溫序喝了,胃裏才舒服一點兒,有了精神開口說話,“幸好我把哥幾個安排到這兒,你們去外面坐着,敬上來酒都能淹死人”。

    鍾業說他活該,“誰讓你大夏天地把人叫來溫泉山莊,去海里遊一圈都比這兒好”。

    溫序瞪眼道:“你是在軍營裏呆久了,完全成了個糙漢子。山裏多涼快,爬到山上去,都是剛化的雪水,你下水去遊一圈兒,保管你不想再下山去”。

    喫完飯,喝了酒之後的乏意竄上大腦,一個個眼裏頭都有些睏倦。

    就是蘇應衡的眸子裏也帶着幾分慵懶,目光看着人的時候,茫然又專注。

    大家約好睡個午覺再泡山泉。房間都是安排好了的,由侍應生領着過去。

    蘇應衡雖然喝了不少,但神色卻很鎮定,走路更是穩健,但一關上房門就倒在牀上不起來了。

    意識模糊間發現有人在幫自己脫鞋,他直起上半身,看見正蹲在自己面前。

    “艾笙”,他喃喃,快速把人拉起來,帶着她一起倒在牀上,側躺着,從後面摟住自己的小姑娘。

    他的呼吸炙熱潮溼地噴在後脖子上,癢得艾笙像全身過敏,霎時臉頰緋紅。

    蘇應衡閉着眼睛,還覺得不夠,用下巴蹭在她側臉上,邀功似的問:“我今天鬍子是不是颳得很乾淨?”

    艾笙忍不住噴笑,哄他道:“乾淨得無可挑剔”。

    “那有沒有獎勵?”,他聲音低沉又輕緩,像從喉嚨裏溢出來的夢話。

    艾笙目光裏泛起一圈圈的漣漪,微微仰起臉,在他額頭上快速親了一下。

    他閉着眼睛陶醉了幾秒,不情不願地挪着身體起來,“滿身酒氣,我要洗個澡再睡”。

    等蘇應衡洗了澡出來,皮膚格外亮潔,輪廓清晰極了,水珠順着髮梢滾落在浴袍衣襟上,很快消失不見。

    一推門就看見艾笙守在浴室外面,他擦頭髮的手停住,笑得有點壞,“想看我洗澡說一聲就是了,我不是那麼小

    氣的人”。

    艾笙眼珠無措地轉了轉,最後紅着臉辯解道:“我怕你喝醉了在裏面摔跤”。

    她爲自己好,還逗她,蘇應衡有種淡淡的罪惡感,他清了清嗓子,“你要洗嗎?”

    艾笙點頭,“嗯”了一聲。

    等她洗了出來,蘇應衡已經在牀上睡着了。艾笙也有些困了,她站在牀邊有點猶豫,他們兩個在家裏幾乎沒有同牀共枕的時候,但現在卻只有一間房一張牀。

    咬了咬嘴脣,艾笙鼓起勇氣躺到蘇應衡身邊,反正牀這麼大,不睡是一種浪費。

    一個小時之後,蘇應衡被身旁的動靜驚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原來是艾笙睡得不老實,一直往他這邊擠。

    仰頭看着天花板上的藻井嘆了口氣,他伸手把旁邊的人攬在懷裏,輕輕拍撫着她的背,女孩子漸漸安靜下來,睡踏實了。

    怕弄醒她,蘇應衡只能一動不動。他睡眠質量本來就不好,醒了之後很難再次入睡。

    只能低頭觀察她的睡相打發時間。

    她睡着的時候真是乖巧,睫毛顯得又黑又長。艾笙皮膚很好,又白又嫩,吹彈可破,玉質天成。

    這樣的膚質很容易留下吻痕。

    邪念一起,身體幾乎立刻就有了反應。他正要起身去浴室,身旁的人卻還嫌折磨他沒夠,一條絲滑纖細的腿搭在他身上,並且無意識地蹭了蹭。

    蘇應衡鼻腔一熱,嗒嗒地滴出血來。他捂住鼻子趕緊跳下牀,奔向衛生間。

    艾笙被猛然驚醒了,聽到衛生間傳來嘩嘩的水聲,而旁邊素色的枕頭上幾滴鮮血觸目驚心。

    她顧不上暈血,掀被跑到衛生間門口,敲着磨砂玻璃門焦急問道:“你怎麼了?”

    蘇應衡悶悶的聲音從裏面傳來,“中午吃了藥膳,上火,流了點鼻血”。

    “止血了嗎?”

    他“嗯”了一聲。

    沒多一會兒,他安然無恙地從裏面出來,仍是一張英俊的面容,表情淡淡地。

    見血果然止住,艾笙鬆了口氣。

    兩人換了衣服,收拾妥當,溫序就打了電話過來,說要上山去。

    蘇應衡應了一句,掛斷電話,帶着艾笙同其他人匯合。

    雖說是爬山,但上山的臺階被修整得寬闊平坦,所以不怎麼花費力氣。

    一路上隨處可見可愛的小動物,或是結滿野果的綠樹,空氣清新,再加上大家肆意說笑,很有種偷得浮生半日閒的感覺。

    艾笙除了賞景,還每隔一會兒就瞄蘇應衡幾眼。

    溫序在旁邊打趣說:“老看他幹嘛,你男人會被山裏的妖怪抓去當女婿不成?”

    艾笙搖了搖頭,“他剛剛有點流鼻血,我怕又流血”,她話音剛落就被蘇應衡捂住了嘴。

    但木已成舟,已經來不及了。

    蘇應衡認命地鬆開手,果然聽見溫序一驚一乍地說:“你們幹什麼壞事了,都發展到流鼻血的程度?”

    蘇應衡臉上沒什麼表情,逼近溫序,用力擰住對方的手臂,將他壓在欄杆上,語氣十分危險地問道:“來,你跟我說說到了哪種程度?”

    溫序養尊處優慣了,誇張地吸着氣,呻吟道:“你還有沒有一點兒人性!”

    鍾業在一邊起鬨,“留着你這個禍害纔是沒人性——快,給他掀下去!”

    衆人拍手稱快,嘻嘻哈哈笑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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