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盛寵之暖婚霸愛 >130你對她來真的?
    蘇應衡在電話那頭勃然怒道:“你喝酒了?”

    他一開始盛氣凌人,艾笙底氣就弱了一大截,趕緊否認道:“沒有!”

    “沒有?順着電磁波我都能聞到你身上的酒味”,蘇應衡越說越來氣,恨不得立刻飛回國把人捉住狠揍一頓。他按捺住火氣,儘量冷靜地問道,“你現在在哪兒,和誰在一起?”

    艾笙還嫌把他氣得不夠,抱着手機嘻嘻地笑,“和小鮮肉在一起”。

    蘇應衡咬牙切齒,低斥道:“荀艾笙!”

    即使他沒有在面前,炸毛的樣子也把人嚇得一哆嗦。艾笙心臟緊縮了一下,一再心理暗示,自己明明是原告,不能讓被告倒打一耙,她趕緊說:“我要和小鮮肉回家去了,有時間再聊”。

    “你敢!”,蘇應衡焦急地喊道,又問,“你現在在哪兒?我派人過去接你”。

    “我自己會回去”,他跟人拍了那麼扎眼的照片還這麼理直氣壯。艾笙弱下去的氣勢又開始暴漲,硬聲道,“我不管你的事,你也不要管我!”

    蘇應衡被她氣得語無倫次,“好好,讓我別管你是吧?真出了事別來打擾我!”

    說完他猛然掛斷電話。

    艾笙愣愣地看了屏幕一會兒,心裏既渴望又拒絕那道暴跳如雷的男聲從聽筒裏傳來。

    可直到屏幕上的光漸漸黯淡下去,什麼動靜也沒有。

    她把臉上的眼淚擦乾,擡眼看見段明嶼站在他的車旁衝自己招手。

    艾笙正擡腿要走過去,手機又響了,沒想到是蘇應悅。

    她和蘇應悅八字犯衝,對方每次見了自己都冷言冷語。艾笙也不想硬貼上去,兩人除了必要的時候湊作一堆,其餘時候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鈴聲還在不依不饒地想着,還真像蘇應悅那風風火火的性子。艾笙清了清嗓子,幾乎按下通話鍵同時,抱怨聲就鑽緊耳朵裏,“你幹嘛去了,這麼晚才接電話”。

    艾笙含糊應了一句,問道:“有什麼事嗎?”

    蘇應悅很不情願地說:“你在哪兒,我哥讓我去接你”。

    艾笙頭疼地扶住額頭,蘇應衡還真會給她找剋星。這個小姑子胡攪蠻纏很有一套,要不如她的意,半夜殺過來也很有可能。

    “沒事,我可以自己回去。這麼晚了,也不好意思麻煩你”,艾笙婉拒。

    蘇應悅氣哼哼地說:“你以爲我樂意?我又不是你的保姆!可我哥那火燒房子的語氣誰敢說一個不字?趁我現在還沒回家,順便完成他的命令”。

    蘇家人說話都一個語氣,毫不給人反駁的機會。

    “我可告訴你,剛纔我哥給我打電話那語氣臭得能殺人,再猶豫下去,你我都得完蛋”,蘇應悅不耐地說。

    艾笙只能報了地址,掛斷電話後,趕緊過去跟段明嶼說:“應悅要過來,你先走吧,我在這兒等她”。

    段明嶼眼睛裏的光黯淡下去,像無星無月的夜空。

    他垂着眼眸,聲音悶悶地說:“我們兩個清清白白,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話是這麼說,可上次假扮段明嶼女朋友,蘇應

    悅已經有了微詞。艾笙可不想讓她抓住什麼把柄,“今天多虧了,下次再請你喫飯,連上次欠你的一起補上”。

    這已經是道別的話了,段明嶼心思通透,自然聽得出來。他笑了笑,“欠我兩次一頓就搞定,你這個預算做得真精明”。

    艾笙趕緊補充道:“那選一天,你的早中晚三餐我全包了”。

    段明嶼蹙起來的眉頭鬆了鬆,“你說的,到時可不要耍賴。那我先走了,你站到燈光亮的地方去等”。

    他一向紳士周到,艾笙“哎”一聲應了,衝他揮了揮手。

    段明嶼把車開出去,到了路邊就停了下來,直到蘇應悅過來接人,他才面無表情地把車子開走。

    上了車的艾笙立刻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蘇應悅穿着一見魚尾晚禮裙,頭髮盤得端莊典雅,側臉和蘇應衡有三分像。

    艾笙便看着她的側臉出神。

    蘇應悅覺得她直直的目光怪瘮人的,扭頭瞪她一眼,“你這是跑哪兒去了?一身酒氣!看我哥回來怎麼收拾你”。

    艾笙半醉着,對着蘇應悅也少了幾分拘謹。“爲什麼是他收拾我,不是我收拾他?”

    蘇應悅天方夜譚一般看着她,“我爺爺都不敢的事情,你敢?”

    問出來又覺得自己真是夠無聊,跟個醉鬼有什麼好討論的。

    艾笙撐着紅霞遍佈的臉頰,“你哥……你哥他是個混蛋!”

    別人罵蘇應衡比罵自己還讓蘇應悅難受。她忍不了了,一副要吵架的架勢,“他怎麼混蛋了?”

    艾笙一生氣呼吸就急促起來,“他……他招蜂引蝶,不是個良家婦女”。

    蘇應悅真覺得自己腦子長泡,纔會和一個喝醉酒的人較真。

    不過哥哥要是在場就好了,真想看看他被荀艾笙這番話氣得原地爆炸的樣子。

    心裏一動,蘇應悅便撥通了蘇應衡的電話。

    蘇應衡立刻接了,“人接到了嗎?”

    “嗯”,蘇應悅忙不迭地報告了艾笙的狀態,“醉得像一攤橡皮泥,簡直都能給我們家慶慶捏小人玩兒”。

    蘇應衡腦子裏繃緊的弦終於鬆了下來,他揉了揉挺直的鼻樑兩側,閉目說道:“醒酒藥給她吃了麼?到家之後給她泡壺熱茶喝,最好能按摩一下穴位,否則她第二天會頭疼”。

    艾笙頭沒疼,蘇應悅已經開始頭疼了,“我看着長得很像傭人麼?”

    蘇應衡默了默,“算了,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我能指望你什麼。等會兒我會給嚴阿姨打電話”。

    蘇應悅悶悶不樂地咬了咬下脣,“哥,你對她來真的?”,那樣一個平凡無奇的女孩子,她憑什麼?

    “怎麼這麼問?”

    蘇應悅心情複雜地說:“你連自己的瑣事都不想理會,更別說旁人。以前媽媽就說過,要你的房子裏沒有保姆去打理,肯定像原始人的洞穴”。

    可現在,你連荀艾笙第二天會頭疼都考慮到了。

    蘇應衡平靜地說道:“可能是因爲恰好在我厭倦孤獨的時候,她熱熱鬧鬧地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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