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盛寵之暖婚霸愛 >153.他的人設有點崩壞
    艾笙被蘇應衡掠上牀,他的眼神侵略性十足,艾笙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

    他剛一俯身,艾笙就撐住她的胸膛,“別!”,最近他發情的頻率越來越高,艾笙有點受不住。她眼珠子左右轉了轉,找了個理由,“在醫院僥倖有牀單可以換,在這兒都是小阿姨整理,別人看到牀上亂七八糟,有損你的光輝形象”。

    “是麼?”,他眯着眼睛,懶懶地反問。

    艾笙大義凜然地點頭。

    蘇應衡起身穿鞋,艾笙終於鬆了口氣:“你去哪兒?”

    “牀上不行,總有其他地方”,上有計策,下有對策。

    艾笙心裏七上八下,“什麼?”

    蘇應衡把她抱到外間紅木鑲漢白玉圓桌上,他按住桌上撲騰的嬌人,壞笑:“你別說,這個高度真挺合適的”。

    褲子一脫就開始耕耘。

    艾笙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恨恨地喊道:“你不是說自己棋藝很爛麼?”

    蘇應衡喘着氣,“跟我們家的人比,的確很爛。應悅當年可是圍棋少年組的冠軍”,說着他更加賣力,“你還能說得出話,看來我還不夠努力”。

    他努力的結果就是艾笙最後暈了過去。桌上更是被他們弄得一塌糊塗。

    蘇應衡草草收拾了,心滿意足地抱着艾笙睡了過去。

    第二天艾笙卻比蘇應衡起得早一些。她也想在週末睡懶覺,可這兒到底是蘇宅,早飯總得和老爺子一起喫。

    等她洗漱完,在脖子上撲了粉,把蘇應衡昨晚留下的罪證遮住,回到寢室一看,蘇應衡還睡着。

    在家裏難得看他比自己起得晚。艾笙便坐在牀邊觀察得入迷。

    他睡着的時候,收斂了那份與生俱來的氣勢,長長的睫毛在眼瞼底下投着扇形陰影,平添了幾分孩子氣。

    “燕槐,起來啦!”,艾笙有時候會叫他的字,鮮少有人這樣稱呼他,便襯得兩人之間尤爲親密。

    蘇應衡“唔”了一聲,手臂擡上去壓住眉眼,擋去清晨的光線。

    艾笙把他身上的涼被掀開,“快點兒,要和爺爺一起喫早餐,他老人家本就起得早,再遲就只能和他一起喫午飯了”。

    他無動於衷,艾笙在他腰間輕掐了一把。

    蘇應衡反應很大地坐起身來,倒把艾笙嚇了一跳:“怎麼了?”

    “你不知道男人早上容易激動麼?”,說着示意艾笙看他下面。

    艾笙覺得自己處境危險,豁地站起身來,急忙道:“我在外面等你”。

    說完落荒而逃。

    蘇應衡衝着她的背影喊:“我能吃了你?”

    艾笙在門外啐道:“你吃了人還能不吐骨頭!”

    蘇應衡這才發覺,自己最近在小妻子心目中的形象有點崩壞。

    他收拾着裝的動作一向快,沒一會兒就衣冠楚楚地走出來。

    晨光將他的眉眼照耀得溫潤極了,一心一意地看着她時,艾笙心臟沒出息地一陣亂跳。

    “走吧”,蘇應衡扣住她的手,往前院走去。

    艾笙不怎麼敢和他對視,垂眸“哦”了一聲。

    蘇應衡掃到她眼底下的烏青,想必她身上也有很多曖昧痕跡。

    艾笙皮嬌肉嫩,只要稍用力就能在她身上留下指引。每次做完蘇應衡都有一種自己是禽獸的錯覺。

    天知道明明是他這隻禽獸珍愛得不行,只敢放在嘴裏含一含,絕不會一口把她吞下去。

    所以對着艾笙指控的目光,他覺得好冤枉。

    “你以後不許再這樣,否則我就列個表,一個月幾次同房”,艾笙覺得在這個問題,她得反抗反抗。

    蘇應衡凝着黑眸,“你的意思是,以後我就像皇帝后宮的妃子,等着你翻綠頭牌?”

    他這個比喻怎麼這麼怪。艾笙發現腦震盪以後自己變得有些遲鈍了。

    想不透就扔到一邊,艾笙堅持己見,“總不能讓你夜夜都那麼……生猛吧?”

    蘇應衡故作生氣,“這就是你想給我生孩子的態度?不親熱怎麼生?”

    這個問題還沒討論出個結果,就到了地方。蘇承源果然已經等在客廳內。

    對於夫妻兩個的遲到,他沒說什麼,總覺得自己抱重孫的那一天指日可待。

    **

    還有大半個月就要期末,艾笙的課雖然少,但要去圖書館複習,查資料,所以呆在家裏的時間並不多。

    股東大會近在眼前,蘇應衡接待的客人比平常多很多。也忙得不可開交。

    夫妻兩個常只能在晚上碰面。蘇應衡多晚回來,艾笙都等着他。

    每天晚上汽車一進蘇宅的大門,蘇應衡就能看見落地窗內艾笙爲他留的燈。

    她最近愛上了一種遊戲:等聽見開門的聲音,艾笙突然從壁角蹦出去,想嚇嚇他。

    蘇

    應衡明知道她會這麼做,每次都會很配合地裝作被她嚇住的樣子,然後問:“我家裏怎麼多了個田螺姑娘?”

    艾笙就會大笑着撲進他懷裏。

    她的笑聲對他來說是天籟,能掃去他滿身的疲憊。

    在緊鑼密鼓的籌備後,股東大會將於第二天舉行。

    蘇應衡正在查看大會的時間表。副總就拿着最後定下來的大會決議書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等裏面渾厚的男聲說“請進”,副總佟亞凌正了正領帶結,才推門進去。

    蘇應衡朝一旁的沙發擡了擡下巴,示意他坐。

    “有事嗎?”,蘇應衡圈出時間表上幾個不合理的地方,起身坐到沙發上。

    佟亞凌把股東大會決議書攤開,放到面前的茶几上,“總裁,爲什麼突然要提出讓周振海進董事會?”

    蘇應衡的智囊團也是不久前剛得到的消息,都覺得這是個不智的決定。

    周振海雖然面上敦厚,其實野心勃勃。現在的董事會完全在蘇應衡的掌控之下,如果橫插進一個立場不鮮明的周振海,那不是多了一個釘子戶?

    蘇應衡笑了笑,看來大家都堅決反對,所以佟亞凌纔會寒暄都省了,開門見山。

    他慢條斯理地斟了兩杯茶,推了一杯給佟亞凌,才徐徐開口:“你們是不是都覺得我昏了頭?”

    這一問反倒讓佟亞凌鬆了口氣。現在回想,自己來得過於草率。蘇應衡能在蘇燁死後,短短半年就把瑞信完全控制在掌心,他做事,一向謀定而後動。

    “不,您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佟亞凌喝了茶湯鮮亮的龍井,脣齒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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