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盛寵之暖婚霸愛 >198.要不,你親回去?
    江星橙目光如炬,恨不得立刻就將艾笙釘在恥辱柱上。

    艾笙囁嚅道:“的確是我不好,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對方氣勢一弱,江星橙就覺得她是心虛,冷笑一聲,“你紅口白牙地這麼說一句,大家就會相信你麼?”

    女孩子垂着腦袋,彷彿放了什麼大罪。

    楊舒和江星橙對視一眼,心裏覺得無比暢快。

    艾笙一步步走到江世存面前,攤開紋路清晰的掌心,將鑽石耳墜放在他旁邊的茶几上:“外公,我這人行事馬虎,這東西還是您保管得好”。

    楊舒母女驟然變了臉色,東西不是放在匣子裏了嗎?

    當時荀艾笙從樓上下來,親口說要鎖到宴會那天才打開。

    其實她早已偷樑換柱?

    江世存倒不覺得驚訝,聲線平靜地問:“剛剛不是說丟了嗎?”

    艾笙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帶着幾分嬌憨,“丟的是裝耳墜的楠木匣子,看成色和雕花也是個古董。管家大叔特意拿給我的,也是外婆的舊物。我找了一圈沒找到,所以有些心急”。

    楊舒母女面色鐵青,這下終於肯定,她們兩個被耍了。

    可惜剛纔兩人舌燦如蓮,對艾笙步步緊逼,結果撲了個空,當下都覺得臉疼。

    江世存的目光從幾個小輩臉上掃過,最後定在波瀾不驚的女孩子面前。

    他能從一個小廠開始崛起,把江家經營擴展成如今的龐大版圖,自然胸有溝壑。

    這時候才覺得小覷了這個多年未見的外孫女。她不僅能防守,還能當着他的面把楊舒母女頂回去。

    她的聰慧,是有底線的聰慧。

    江世存把耳墜拿起來,塞進艾笙手裏,溫聲道:“給你了,就是你的東西,是扔是留都是你的權利”。

    這話未必不是對楊舒母女的警告。

    艾笙沒有推辭,乖乖接受。面上鬆了口氣似的,說了聲“謝謝”。

    江世存對她笑了笑,扭頭看着楊舒時,笑意卻帶上幾分冷漠:“沒事別咋咋呼呼地,都是一家人”。

    楊舒噤若寒蟬,剛纔伶牙俐齒的勁兒這會兒已經消散無蹤。毫無底氣地應了一聲。

    她垂着頭,不敢同老爺子對視。總覺得他已經看出什麼來了。

    過了十來分鐘,管家進來說車已經備好了。

    江世存有事要外出,很快離開。

    楊舒母女臉上的笑容再也撐不下去,霎時消失得一乾二淨。

    兩人朝着門外走去,江星橙路過艾笙旁邊,低聲咬牙道:“你別得意!”

    艾笙也壓着音量,“表姐,那個楠木匣子也挺值錢,好好收藏”。

    江星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惡毒的話已經洶涌到了喉嚨口。

    艾笙輕笑着提醒:“我手機開着錄音呢,表姐,有什麼話想好了再說”。

    江星橙被噎得臉色漲紅。怒哼一聲,拂袖而去。

    **

    到了宴會那天,雖然是晚宴但艾笙卻一大早就要去江家報到。

    她洗漱完畢,從衛生間出來,蘇應衡慵懶地靠在牀邊,正在看手機。

    剛洗過臉,她的皮膚粉嫩水潤,像被清露沾溼的花瓣。

    等她一接近,蘇應衡就把她拉到牀上,親了親她的臉頰:“起得這麼早?”

    “今天要被抓壯丁”,艾笙撐着他的胸口坐起來。

    蘇應衡戒備地說:“離那些搭訕的臭男人遠點兒,衣冠禽獸也是禽獸”。

    艾笙噴笑,“你好像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蘇應衡摸摸她的臉,挑眉,“昨晚是誰憐惜你,只做了兩次就忍住沒繼續下去?”

    兩次還嫌少?難道你真要當一夜七次郎?

    艾笙心裏嘟囔着,面上卻笑嘻嘻投進他懷裏。

    蘇應衡被她笑得一點脾氣也沒了。

    本來就不是主角,艾笙昨天婉拒了言子歌幫她請化妝師的提議。

    她自己畫了淡妝,穿上了高級定製禮服。

    輕柔的紗質裙襬點綴着生機盎然的植物與幸福符號刺繡。

    璀璨奪目的耳墜與她姣好的面容交相輝映,更顯得明眸皓齒。

    蘇應衡裹着睡袍斜靠在衣帽間門口,抱着手臂,目光徐徐從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線條劃過。

    最後不經意間定格在了她白皙凹陷的肩窩上。

    小巧,甜美,裏面像盛着蜜。

    一大早上地就勾人。蘇應衡眼眸深了深,從後面把人抱住。親吻重重地烙在她裸露的肩膀和脖子上。

    艾笙被他親得腿軟。

    還好他有分寸,在自己控制不了慾望之前退開。

    艾笙往鏡子裏一照,果然,紅色的吻痕無辜地印在潔白的皮膚上。

    混蛋!

    她氣鼓鼓地說:“都怪你”。

    始作俑者心情甚好,聲音磁性悅耳,“給你蓋個章,讓他們看看,你已經有主了”。

    見小女人胸口劇烈起伏,被氣得不輕。他撓了撓眉梢,慢條斯理地扯開腰帶,精壯的胸膛擺出任她宰割的架勢:“要不,你親回去?”

    天吶,她真是快被氣死了!

    面前的人還欠扁地提醒:“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艾笙從包裏拿出口紅,在他胸口畫了個脣印。

    蘇應衡:“……”。

    艾笙往脣印上撲了粉,直到不太看得出來纔出門。

    江家已經上上下下忙活開了,有些關係近的親朋已經到了,正在喝茶或者閒逛。

    江家的幾個男人在會客室內陪客人,艾笙沒見到他們。

    江星敏看見艾笙,立刻從幾個女孩子身邊跑過來,低聲抱怨:“這種場合真是太無聊了。話題來來去去無非就那麼幾個,珠寶首飾男人。你真是老實,來得這麼早。我是沒辦法,昨晚就在宅子裏歇的”。

    艾笙笑着安慰她幾句。忽地餘光瞄到旁邊有一羣年紀稍大的名媛們正坐在落地窗前喝咖啡,江星橙和江星遙也在中間。

    那羣女孩子不知嘀嘀咕咕地私語着什麼,時不時朝艾笙投來輕蔑一撇。

    江星敏自然知道那羣人看艾笙不順眼,剛纔她們的討論還言猶在耳。

    她拉住艾笙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兒都快成大戲院了。我們出去透透風”。

    艾笙也不想跟江星橙她們對上,點頭答應。

    “你們還別說,這個荀艾笙除了家世不顯,母親早亡,又有個坐過牢的父親,相貌卻十分出衆”,江星橙旁邊一個女孩子客觀評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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