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盛寵之暖婚霸愛 >233.我的吻包治百病
    第二天早晨,夫妻兩人是被開門的聲音驚醒的。

    嚴阿姨披着外面的晨露進來,一看客廳就“喲”了一聲,“今天起得真早”。

    但一看艾笙穿着睡衣,蘇應衡卻是襯衣西褲,又覺得不對勁。

    艾笙指了指從沙發上起身的男人,咕噥道:“還不是他,在這兒睡着了。我本想等他什麼時候醒了,叫他上樓,結果自己也睡着了”。

    說到最後,她輕輕笑了起來。

    蘇應衡也覺得她傻得可愛,於是牽小朋友一樣拉住她的手,“走吧,你還要去上課”。

    衛生間裏,艾笙刷牙,男人在刮鬍茬。

    她昨晚是靠在單人沙發上睡的有點落枕。

    蘇應衡心裏過意不去,給她按摩,他一碰艾笙就噝噝吸氣。

    “真那麼疼?”,蘇應衡皺眉。

    艾笙可憐巴巴地點了點頭。

    蘇應衡俯身在她細滑的脖子上親了親,“好一點了嗎?”

    艾笙咯咯笑起來,“真當自己是神丹妙藥”。

    蘇應衡斜她一眼,“也不知道誰說的大話,我的吻包治百病”。

    艾笙裝傻,“誰說話這麼不負責任”。

    蘇應衡失笑地搖頭。

    見她低頭洗臉都困難,就擰了毛巾,讓她擡頭,幫她擦臉。

    “等我老了,你就這麼照顧我吧”,艾笙突然說道。

    蘇應衡:“只要你不怕我把牙膏當成洗面奶”。

    艾笙捶了他一下,這人爲了躲避夫妻責任也真夠拼的。

    兩人笑鬧着下樓喫早餐,然後蘇應衡送她去學校。

    等艾笙臉上泛着微笑走進教室,突然想起來,自己本來是在生他氣的。

    可蘇應衡一笑她就五迷三道地,哪兒還記得這個。

    真是男色壞事啊。

    蘇應衡去了公司,剛開始籤文件,就有個從美國打來的電話。

    他擱下鋼筆,按下通話鍵。

    何苒氣急敗壞地說:“我都跟荀艾笙解釋了你還想怎麼樣。現在你滿意了,醫療機構吊銷了我的資格證,還組了專門的團隊調查取證。不要以爲我焦頭爛額就騰不出空來算賬,就算我進了監獄,也有人把你的就診錄音鬧得人盡皆知”。

    蘇應衡立刻說:“你是心理醫生,應該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緒。安靜聽我說,那些證據不是我放出去的,這些年你暗地裏做的事情還不夠多?跟你有仇的難道就不會另有其人?”

    何苒沉默下來,的確,她明面上在心理學界德高望重,但卻有不少陰私。

    樹敵之多,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但有本事收集那麼完整的證據,這樣有地位,有實力的人卻屈指可數。

    所以是不是蘇應衡做的,還真不能一口咬定。

    見她遲疑,蘇應衡又緩緩開口,“我們也是老朋友了,既然美國人容不下你,就回國來吧。至少我會保你不進監獄”。

    何苒一哂,“我有自知之明,蘇先生對我這麼大方可不尋常”。

    蘇應衡淡笑道:“你算是爲數不多的瞭解我的人之一。撇開情義,有樁交易擺在你面前,把我的錄音原帶交出來,我保你安然無恙”。

    現在已經到了要緊關頭,何苒別無選擇,只能答應下來。

    “現在我已經被限制處境”,她緊聲道。

    蘇應衡沉着地說:“都交給我來辦,不出三天,你就能回國”。

    他神通廣大,手眼通天,何苒自然沒什麼不放心。

    想想這幾天的水深火熱,她終於舒了一口氣。

    何苒回國的時候,是嶽南山手下派人去接。

    她被蘇應衡安置在一套公寓裏,叮囑她暫時不要露面。

    等他先幫她把美國那邊的事情壓下去。

    過了幾天,何苒再上心理學專業論壇一看,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新聞已經不見蹤影。

    蘇應衡的效率,真是不服不行啊。

    這麼一個絕版男人,被個二十出頭的黃毛丫頭勾跑了,真是可惜。

    心裏那陣曖昧的惡意,有隨着對蘇應衡的仰望而蠢蠢欲動。

    風聲稍稍緩和,何苒終於出來放風。

    想到蘇應衡,她心裏就像貓爪子在撓似的。

    於是去了瑞信大廈找他。

    恰好那天艾笙下午沒課,蘇應衡說好了帶她去體育館學跆拳道。

    艾笙剛到瑞信大廈廣場,就同何苒狹路相逢。

    “荀小姐”何苒滿臉笑容地上前去打招呼,耳朵上還是那對眼熟的耳環。

    艾笙一看見她,臉上的笑容便淡了下來,“真是巧”,不是冤家不聚頭。

    “你也來找蘇?”,何苒提起蘇應衡的時候,一股莫名的親熱勁兒。

    艾笙心裏胳應得慌,看來自己和蘇應衡的冷戰力度完全不夠。

    “蘇?”,艾笙擰眉,對她這個稱謂不滿。

    何苒立刻笑着糾正,“既然你介意,那就叫蘇先生好了”。

    一副大人不和小孩子計較的口氣。

    要不是不熟練,艾笙真想給她一個大白眼。

    等到了大堂,艾笙可是蘇應衡親口打過招呼,不許攔她。

    可何苒就不一樣了,被前臺禮貌地拒絕:“有預約才能進去”。

    “那她呢?”,何苒生氣地指了指進了關口的艾笙。

    前臺帶着職業笑容,“她是我們總裁的貴客,總裁辦一早就下發過通知”。

    何苒臉色僵硬,“我既認識蘇先生也認識你嘴裏的那位貴客”。

    前臺仍然答得滴水不漏,“不好意思,我們只是按規矩辦事”。

    何苒指甲掐着掌心,一腔悶氣地離開。

    不管是誰,

    來總裁辦都是被領到等候室。

    今天接待艾笙的祕書恰好是生面孔,不知道艾笙的身份,便照例把她安置到會客室裏。

    不過待人倒是周全,茶水間點心樣樣齊備。

    新人周祕書對艾笙怪好奇地,來找蘇先生的女人要麼是其他公司的高層,要麼就是下屬。

    這麼一位年輕貌美,穿着休閒的女孩子卻從沒見過。

    難道是總裁的風流債?

    蘇應衡開完會,就大步往辦公室走。

    艾笙提前打了電話,說要來找他,這會兒肯定已經到了。

    她難得到總裁辦來一次,所以他心裏總有幾分期待。

    也不知道辦公室內新拍的幾幅畫她喜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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