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童倩乾的?”,艾笙問道。
蘇應衡看了她一會兒,“神機妙算啊”。
艾笙淡笑着搖了搖頭,“不是我有多厲害,這事錢耀林提起過。給我三百萬的事情,也是她出的主意”,說着她睨了男人一眼,“你可是童倩的本命,我們結婚的時候一傳出去,她心理不平衡了。覺得我都可以,爲什麼她不可以”。
蘇應衡貼着她的臉頰說:“因爲她不是你”。
艾笙揉了揉他的發茬,“真乖”。
蘇應衡瞬間黑臉,撩開她的外套,隔着裏面的衣服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艾笙“噝”了一聲,“牙口真好使,再用個百八十年沒問題”。
蘇應衡語氣涼涼地說:“別讀書了,改行當牙醫吧”。
回家後艾笙堅持說自己沒醉,蘇應衡還是給她泡了一杯解酒茶。
艾笙不喜歡那個味道,總覺得怪怪地。
於是她找藉口道:“喝了茶會睡不着”。
蘇應衡把茶杯往她面前推了推,一線眼皮,兩道褶皺看起來很深很迷人,“睡不着正好,可以一起做運動”。
艾笙趕緊把茶喝了,並且保證,“我一定會努力睡着的”。
蘇應衡一手撐在桌沿,一手搭在她的椅背上,朝她迫近,“如果還是不行,我可以幫你”。
他身上若有若無的清爽氣息縈繞在周圍。不管結婚多久,艾笙仍會爲他神魂顛倒。
她身體越來越往後仰。
重心忽然不穩,眼見就要摔倒。
蘇應衡立刻伸手摟住她的腰,“現在知道我作用有多大了吧?”
艾笙訕笑。
兩人回到臥室,蘇應衡洗完澡,本來沒有滾牀單的打算。
可某人穿着吊帶睡裙出來,就開始抹身體乳。
她坐在梳妝檯前,手掌緩緩從修長的脖頸,渾圓的胸口,再向下,朝兩邊凹陷的腰窩撫去。
蘇應衡舉着手機,目光卻捨不得從她身上移開。
艾笙把一雙細白的腿抹完,發現身體乳擠出來太多。
本着不浪費的原則,她攤着手掌,朝坐在牀邊上的男人進發。
在蘇應衡不明就裏的目光中,艾笙理所當然地扯掉了他圍在腰間的浴巾。
然後專注地把手放在男人修長的大腿上揉搓。
他的肌肉非常結實,腿型也好看。艾笙見過很多次,可仍舊有流口水的衝動。
她蹲在蘇應衡面前,滿腦子都是他平時走路時,鏗鏘堅定的步伐。
等她服務完,一擡頭,就觸到蘇應衡深不見底的眼眸,裏面蔥蘢生長的慾望清晰可見。
艾笙目光下移,全身都僵了。他某個部位反應明顯。
“我只是純潔地幫你抹了一下身體乳”,艾笙一臉無辜。
蘇應衡見自己的身體反應被她發現,窘迫得耳朵尖都紅了。
他聲音沙啞地開口,“可你蹲的位置不太純潔”。
艾笙立刻就要站起來,可蘇應衡卻伸手壓住她的腦袋。
“嗯!親愛的,幫幫我”,他一臉迷亂,性感得要命。
這個姿勢要怎麼幫?艾笙漸漸瞪大了眼睛,不是吧!
蘇應衡撐不住地倒了下去,身體在席夢思上彈了彈,他手蓋住臉:“對不起,我不該提這麼過分的要求。你不願意,那就算了”。
他語氣裏帶着小小的失落,艾笙忽地心疼起來。
她蹲在原地咬了咬脣,最後還是決定豁出去了。
房間裏沒一會兒就傳來男人的低哼。
蘇應衡沒讓她辛苦多久,就完事了。他頭皮發緊,仰着脖子在牀上吸氣。
等那陣致命的感覺過去,他下地抱住失神的小妻子,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去刷牙好嗎?”
艾笙嘴裏發疼,“嗚嗚”地點頭。
蘇應衡心疼得不行,趕緊把她抱到浴室。
過了好久,艾笙才神清氣爽地出來。
可站在浴室門口,她忽然頓住了。紅着臉朝裏面幫她收拾東西的男人:“地上還是溼的,你……你去擦乾淨”。
蘇應衡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於是低笑着點頭。
等整理好一切,兩人才上牀睡覺。蘇應衡其實並沒怎麼滿足,可想起剛纔她可憐巴巴的眼神,又不敢輕舉妄動。
於是抱着她,憋了一晚上。
第二天艾笙醒過來時,蘇應衡還在浴室洗澡。
這個男人大概有潔癖,晚上洗了今早還要洗。
艾笙跑到隔壁客廳洗漱完畢。下樓沒坐幾分鐘,蘇應衡已經西裝革履地下來了。
他挨着艾笙坐下,臉上微微潮紅。
艾笙好奇地瞥了他一眼,“今天氣色不錯”。
蘇應衡扭開臉,“嗯”了一聲算是迴應。
“你今天揹着我幹什麼壞事了,怎麼不敢看我的眼睛?”,艾笙開玩笑道。
蘇應衡抱住她,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揉了揉,“沒事”。
頓了頓,他擡起艾笙的下頜,“張嘴我看看”。
艾笙“啊”了一聲,照辦。
她粉嫩嫩的舌尖活潑地翹着。蘇應衡頓覺自己剛纔的澡白洗了。
“我沒蛀牙”,艾笙睡了一覺就忘了昨晚的事情。
蘇應衡搖了搖頭,“怕你嘴裏難受”。
艾笙被他點醒,臉上瞬間燒起來。額頭靠在他懷裏,“是挺難受的,你下次不準那樣了”。
福利被取消,蘇應衡表示不
開心。他遲疑問道:“真有那麼難受嗎?”
艾笙撇了撇嘴,從他懷裏起身,從果盤了拿了兩根香蕉剝好,然後並排着拿在手裏往蘇應衡嘴邊送,沒好氣地說:“你自己試試啊!”
蘇應衡腦袋往後仰,躲避她的水果武器。忍不住“噗嗤”一聲,哈哈大笑。
他眼淚都快笑出來,才漸漸收了聲,輕輕拍了拍艾笙的後背,“寶寶,你確定我的尺寸只有這麼大?”
艾笙也覺得好笑,“要不我再幫你剝一根?”
蘇應衡躲開她手裏的香蕉,湊過去咬她的耳朵,“喂,你還是個孩子,不能這麼黃暴”。
艾笙好生氣啊,“知道我是個孩子你昨晚還那樣對我!”
“乖,不生氣,我愛你”。
一聽他聲音柔得出水地說“我愛你”,艾笙就像被人點了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