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盛寵之暖婚霸愛 >294.你生病了,得戒色
    投入溫暖的懷抱,艾笙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

    驚懼,忐忑煙消雲散,全都被他身上清爽的氣息撫平。

    蘇應衡不顧其他人在場,輕輕把她臉上的淚珠吻掉。

    艾笙心跳總算平穩不少,反應過來現在置身何處,只覺得不好意思,推了推面前的男人。

    知道害羞,就沒什麼大礙了。

    蘇應衡心裏鬆口氣,揉了揉她的頭髮,站起身,目光凌厲地掃向周雲舒的方向。

    周雲舒身後的女人察覺情況不對勁,眼珠子四下一掃,往後退了幾步,想找個機會脫身。

    結果被一個相貌堂堂的男人堵住去路。

    葉庭疏此刻殺人的心都有了,本來就是他提議到這兒來找樂子。不論周雲舒還是艾笙哪一個出了岔子,恐怕他這一生都不能安心。

    他揹着兩隻手,陰沉着臉,讓保鏢上前去,直接把那女人架起來。

    溫序也一改平時吊兒郎當的作風,打量了周雲舒一圈:“沒事吧?”

    周雲舒慘白着一張臉,手指緊緊扣在一起,搖頭低聲道:“沒事”。

    蘇應衡從艾笙面前起身,到了周雲舒面前。

    他目光凜冽地看着面前梨花帶雨的女孩子。

    周雲舒對着他,竟然比剛纔被人綁了那會兒更覺得心悸。

    她剛張了張嘴,想說話,蘇應衡手臂一動,“啪”的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周雲舒驚呼一聲,被這一巴掌掀得站立不穩,往旁邊倒。

    溫序適時扶住她,皺眉勸了一聲:“應衡!”

    “你到底要任性到什麼時候!”,蘇應衡冷冷朝周雲舒低斥道。

    當那幾個保鏢跟丟了周雲舒,又發現艾笙不見了,慌忙在賭場找到他。

    蘇應衡連桌上上千萬的籌碼也顧不上,起身就走。

    艾笙和周雲舒的電話都不在服務區。

    他腦子裏無數可怕的猜想滾過。畢竟不管周家還是他,都有不少對手。

    找來娛樂城的老闆,差點兒把這兒翻了一遍。

    現在他又憤怒又慶幸,還好兩個人都沒事。

    周雲舒皮膚白皙,臉上沒一會兒就浮現出巴掌印來。

    她睫毛上顫巍巍地掛着淚珠,朝蘇應衡喊道:“我知道你討厭我!不就是差點兒拖你的心肝寶貝下水麼!在你的心裏,只有她的命纔是命!”

    蘇應衡聽她說完,俊臉異常平靜,只是凌厲地看她一眼:“你倒是越長大教養越稀薄。今天要是沒有艾笙,你想沒想過是個什麼樣的結果?自己去照照鏡子,看看是不是和農夫救回來的蛇一樣醜陋”。

    周雲舒剛纔差點被嚇破膽。可蘇應衡不僅沒安慰她,還上來又是巴掌又是冷嘲熱諷。

    她徹底失控,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艾笙不想在充滿血腥氣的地方多呆,揪住蘇應衡的袖口,小聲說:“我們先離開這兒吧”。

    蘇應衡沒空搭理周雲舒,扶着艾笙從椅子上站起來。

    路過娛樂城老闆面前,肅着臉說道:“剩下的,你該知道怎麼做”。

    娛樂城老闆本想結交蘇應衡,卻陰差陽錯的出了亂子。此時心裏對一幫賊鼠又惱又恨,面上帶着愧色,說:“請蘇先生放心”。

    蘇應衡正想帶着艾笙往外走,荷官卻仗着膽子迎上來說:“請等等——”

    所有人朝她看過去。特別是那位享譽中外的美男子,目光如有實質,讓人頭皮發麻。

    在蘇應衡的注視下,荷官面色微紅,儘量平復心情,讓自己看起來專業一些。

    她朝艾笙躬了躬身,“荀小姐是本次賭拳中最大贏家,按規矩,她的資本將八倍返還”。

    艾笙瞪大眼,八倍!

    蘇應衡沒想到還有意外驚喜,眼中帶着調侃問她:“你下了多少錢?”

    艾笙從未這樣豪賭過,有點不好意思地伸出一根手指,“一千萬”。

    他低笑一聲:“你還挺有賭運”。

    艾笙想起剛纔的驚心動魄,覺得這種運氣自己沒什麼福分領受。

    蘇應衡對荷官說:“等會兒我派人來跟你交接,現在我太太要回去休息了”。

    荷官恭敬地說好。

    出了娛樂城,艾笙深吸一口氣外面的空氣,整個人都通透很多。

    娛樂城老闆送他們出來,又道了一次歉。

    艾笙好奇地問道:“我下到負三層,怎麼就找不見應衡去的賭場,反而是個拳場?”

    老闆耐心解惑:“地下娛樂城兩邊是分開的,左側電梯去往拳場,右側纔是賭場。可能是您上錯了電梯”。

    蘇應衡淡淡地說:“這種格局太繞了,也難怪人會找錯”。

    潛在含義是,過錯不在艾笙身上,都是因爲你們娛樂城設計得不合理。

    老闆乖乖聽訓,連連點頭。

    周雲舒差點兒闖了大禍,當天蘇應衡就派人把她押回京了嗎。

    周楷瑞百忙中和蘇應衡通了一次電話,也十分生氣,末了還提出和艾笙說話。

    蘇應衡這位二舅艾笙常在新聞聯播上看到,位高權重,氣度不凡。

    她本來心中異常忐忑,可對方語氣十分溫和,她漸漸也就不那麼緊張。

    周楷瑞向她道謝:“多虧你有急智,才讓雲舒躲過一劫。本來燕槐是帶你出來散心,沒想到卻給你添堵”。

    艾笙老實說:“添堵倒是不至於。緊張刺激卻是一定的,今天不是多虧了我,而是多虧了我運氣好”。

    周楷瑞低聲笑道:“運氣好也是一種實力”。

    周楷瑞事務繁忙,到了晚上也有事情。艾笙不好再耽擱他,便道別掛斷電話。

    她懶懶地躺在蘇應衡大腿上,任他幫自己把頭髮擦乾。

    “你有沒有想過,你一個女孩子,身邊沒人保護,今天要是有個萬一,可讓我怎麼辦?”,他向來一副鐵骨錚錚的模樣,從未這樣示弱。

    幸好他及時趕到,如果稍晚一點,她和周雲舒兩個弱女子,贏了那麼大一筆錢,鐵定是別人眼中的肥肉。

    到那時,他再想掌控局面就難了。

    艾笙享受地閉着眼睛,側臉在他大腿上蹭了蹭,“我知道你一定會來啊”。

    蘇應衡無奈地笑着,俯身在她臉上親了親,“傻丫頭”。

    有驚無險地過完了白天,艾笙晚上卻開始做噩夢。

    鄭翠山渾身是血,倒在拳臺上的樣子,和母親躺在血泊中的慘狀交替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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