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盛寵之暖婚霸愛 >306.敢不和他睡一個被窩!
    直到蘇應衡和顧士誠不再說話,艾笙才進去。

    掃了一眼,其餘兩位也不知到哪兒去了。

    艾笙用詢問的眼神瞄了蘇應衡一眼。

    他淡笑着搖了搖頭。

    不久後,宋集和蔣寧睿才勾肩搭背地進來。

    兩人臉上都帶着潮紅,眼睛裏布着興奮的亮光。

    蔣寧睿說:“今天的主廚果然是個美人,穿着旗袍在裏面洗手做羹湯,真叫個秀色可餐”。

    艾笙總歸知道他們是獵豔去了。

    蘇應衡不鹹不淡地掃了兩人一眼。

    蔣寧睿這才意識到艾笙也在,輕佻的話再說就不合適了。

    便輕咳一聲,按下不提。

    蘇應衡話題一轉,就到其他方面去了。

    男人再怎麼愛沒人,最終能激發腎上腺素的,還是事業。

    一說起來就滔滔不絕。

    京裏的情況,可比束州複雜多了。

    飯後蘇應衡讓侍應生打包了一份海鮮粥。

    然後纔跟三人辭別離開。

    海鮮粥是用錫紙包着的,回到家依然溫熱。

    蘇應衡把餐盒往她懷裏一塞,“今晚他們三個點的菜,不合你胃口?”

    “晚上我一向喫得少”,艾笙垂着眼道。

    男人嘖了兩聲,“你身體哪個部位的尺寸我不知道大小?”

    艾笙悶了兩秒,“謝謝”。

    蘇應衡不快道:“跟我道謝,不覺着累?”

    看她興致不高,蘇應衡揉了揉她的頭髮,“知道你在京裏呆着不高興,等這邊事情一完,就帶你回家好不好?”

    艾笙:“嗯”。

    蘇應衡氣不打一出來,“餓得把舌頭吞了?”

    艾笙力氣小小地推了一下他的手臂:“先去換衣服吧,剛纔雪鑽進你領子裏了”。

    男人瞄她一眼,“總算說了句人話”。

    他轉身朝衣帽間走去。

    艾笙木蹬蹬地坐在餐桌旁,腦海裏一直迴響蘇應衡和顧士誠之間的對話——

    “哥,你真的金屋藏嬌啊?”

    “舌頭是用來喫飯說話的,你一大男人,亂嚼什麼!”

    ……

    他沒否認不是嗎?

    艾笙把包裝十分嚴密的餐盒打開,粥煮得很融,海鮮點綴其間,還沒喫進嘴裏,嗅覺先享了福。

    她用調羹慢慢攪着,一點食慾也沒有。

    吃了一半就硬塞不下去。只能撂在一邊。

    其實量並不是很多,但胃裏就是撐得厲害。像是有股氣摻雜在裏面。

    臥室的門被打開,這是蘇應衡洗完澡後的提醒,讓她回房。

    艾笙找了健胃消食片來喫。

    扶着胃的手,走到門邊就撒開了。

    “好喫嗎?”,他男人穿着一條寬鬆的休閒褲,一條毛巾橫在後脖上。

    他看向艾笙,慢慢地擦着頭髮。

    “還不錯”,她說。

    蘇應衡:“那這家宮廷菜徒有虛名”。

    艾笙不解:“嗯?”

    “海鮮粥是招牌菜式”,招牌都一般,更別說其他。

    他吹乾頭髮,艾笙還在牀上坐着,猶豫要不要洗澡。

    太飽的話洗澡對身體不好。

    她出神的樣子似乎離他很遙遠,伸手就能像風一樣從指尖漏過去一樣。

    蘇應衡不喜歡這種距離感,他把搭在肩上的毛巾隨手一扔,坐到她旁邊。

    然後親了一下她的臉頰,又飛速離開。

    很像偷香竊玉的少年,帶一點不確定。

    艾笙擡起頭,怔怔地看着他。

    蘇應衡體內像裝着某種燃料,等她光亮的眼睛一照過來,就有一種太陽被放大鏡聚焦的效果。

    立刻就要起火。

    剛洗過澡,皮膚表面帶着幾分涼意,內裏卻像即將噴發的岩漿。

    他呼吸重起來,湊過去用嘴脣輕輕吸住她脖子上的肌膚,再伸出舌尖,細膩地挑起火花。

    艾笙像被他的吻電到了一樣,立刻跳起來。

    過激的動作,讓兩隻手扣在牀沿上的男人眼眸漸深。

    沒有人可以在這種帶着壓迫的逼視下泰然自若。

    艾笙嚥了咽口水,“我還沒洗澡”。

    蘇應衡手指漸漸攥緊,“沒洗澡反應這麼大?”

    現在犯罪嫌疑人明明是他好嗎!

    這樣的心理暗示下,艾笙挺起胸來,“總之不太習慣”。

    他幽幽的目光在艾笙胸口掃了一圈,“不習慣就不習慣,你內衣裏的兩團驕傲什麼?”

    對方根本不正面迎戰,老奸巨滑!艾笙只能儘量讓自己的表情自如一點,拿着換洗衣物進了浴室。

    等艾笙洗完出來,男人已經睡着了。

    在牀的外側安靜地窩着,被子拱出來一團,底下是他修長的身形。

    艾笙躺上牀,他背對着自己,中間便隔出一道縫隙。

    房間裏的空氣紋絲不動,可總感覺有風往縫隙裏鑽去。

    艾笙往旁邊挪了一點,將縫隙擴大,然後將被子壓平。

    做完這一切,她輕輕舒了口氣。像強迫症終於有了解藥。

    後腦勺剛捱上枕頭,就聽“啪”一聲,牀頭的燈光瞬間熄滅。

    黑暗剎那充滿人的眼眶,原來他並沒有睡着。

    這是他們鮮有的,沒有相擁入眠的夜晚。

    晚上有點消化不良,艾笙第二天起來胃就有些不舒服。

    她還是天沒亮就起牀,給蘇應衡做早飯。

    近段時間只要他在家,艾笙都是自己做飯。

    京裏不比束州,什麼都是現成的。臨時找個女傭,也不太放心。

    等蘇應衡起來,艾笙的麥片粥剛好出鍋。

    雞蛋灌餅,麥片粥和蝦餃都只有一份,熱氣騰騰地擺在桌上。

    蘇應衡一邊繫着領帶一邊走過來。

    他跟強迫症似的,翻來覆去地折騰領帶,上吊自殺都沒那麼麻煩。

    艾笙張了張嘴,到底什麼都沒說,蘇應衡的臉色驟然冷了幾分。

    他掃了一眼桌上的早餐,心裏帶着火氣,“怎麼,連和我一起喫飯也不願意了?”

    艾笙現在全身無力,只想回房躺一躺。沒平時那麼好的耐性,回敬了一句:“和誰都喫不下”。

    從昨晚開始,她就在冷臉。呵,睡覺恨不得離他八丈遠。

    他身上帶着病毒嗎?

    這麼一想,蘇應衡下頜繃緊。領帶繫到一半,不耐煩地扯下來扔進垃圾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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