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盛寵之暖婚霸愛 >321.難得的癡情種
    艾笙對周家暗地的產業並不知情,所以也就不明白,爲何說起這個,全家人的神經都繃緊了。

    論世家的底蘊和實權,周家無人能出其右。世家間有了矛盾,很多時候都會請周楷瑞當中間人,出面調停。

    他的話在世家中間,有一槌定音的效果。

    周家能有這樣的底氣,除了周家世代都出過不少實權人物外,還因爲周家有龐大經濟和信息體系。

    早在七八十年代,周家就挑選棋子出國深造,回國後被安插在各行各業。

    所以對於社會的方方面面,周家具有特別的敏感性,手握主動權。

    艾笙只知道蘇應衡每個月都會收到不同地區的信件,還以爲是他幫助的貧困兒童的感激信。

    那其實是蘇應衡和暗棋通信的一種方式,他們有獨特的溝通手段。

    蘇應衡雖然到三十歲才執掌瑞信,但掌握周家的暗棋,已經有十年之久。

    他到世界各地以拍戲爲掩護,進行投資,情報收集。

    所以他在周家地位,甚至比周羽周嶽兩個嫡孫還要重要,特殊。

    現在他陡然在輿論界掀起軒然大波,周楷理開始衡量他是否能擔起整個周家的後路。

    周楷理的話一出,正廳裏陡然死一般寂靜。

    可蘇應衡仍是一副雲淡風輕的姿態,放佛他們考量的人不是自己。

    這份超脫,讓周羽看得咬牙切齒。

    周楷瑞背脊挺得筆直,像是在進行國家會議一樣,肩膀擡得很平整。

    他瞧了周楷理一眼,“這十年來,我們撒手不管,底下的發展壯大,全靠燕槐。還有比他更適合挑起這副重擔的人麼?”

    要撤將軍,得看底下的兵答不答應。

    可週楷理在意的就是這個。蘇應衡已然在周家的影子帝國裏一言九鼎,這個年輕人,即使是自己的親外甥,也強大得可怕。

    周楷琛趁機和稀泥,“我看燕槐身兼兩家產業,着實辛苦,不如讓小羽幫襯着。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嘛”。

    周震冷笑:“他自己的公司,有多少是靠着家裏的名望黑喫黑,你比誰都清楚。再打這種小算盤,以後你們爺倆也就別登我的門了!”

    周楷琛,周羽父子倆同時變色。

    可週震的話,偏就有說一不二的效果。

    雖然心裏不痛快,可兩人仍舊硬生生憋住了對老爺子的頂撞。

    “可封機場這件事,可大可小。現下的狀況,補救不及時,再挽回已經來不及。網上口口聲聲說要請求上面約談燕槐,過段日子要開全國會議,現在哪家不是繃緊了神經?”,周楷理就事論事。

    外面知道蘇應衡暗地裏握着權的人不少,在束州還好說,蘇家是地頭蛇。

    可京裏就複雜多了,爭鬥橫生,多少人想從蘇應衡這兒撕開一條口子?

    周羽皮笑肉不笑地接話:“要說蘇應衡也真疼老婆的,知道人要走,不惜把幾百號人困在航站樓裏。我們周家難得的癡情種啊”。

    見蘇應衡巋然不動,他又把矛頭對準艾笙。

    蘇應衡凌利的目光刺過去,他不曾爲自己辯解一句,但卻不能忍受別人傷害艾笙。

    “你就這麼篤定,一切都是由艾笙而起?”,蘇應衡眉梢微揚。

    周羽露出個“得了吧”的表情,“呵,我怎麼聽說是你在外面養了個小,然後你老婆惱了,連夜出走”。

    蘇應衡沒生氣,甚至笑了笑,“你別的本事沒有,編的故事倒還挺精彩。溫序那兒正缺編劇,要不我把你推薦過去?”

    滴水不漏,滑不溜手,直讓周羽咬牙切齒。

    蘇應衡連楊採靜的名字都不提,周羽只能自己發揮:“別不承認,我還真有證據。有個哥們兒剛好在藍灣別墅住着,有天晚上挺晚了,看見你送個姑娘回家,第二天才回瑞信上班。幸好媒體沒把這事兒爆出來,否則你得把這周頭條給承包了”。

    周羽朝艾笙不懷好意地笑着,就等她當場翻臉,夫妻反目。

    幾乎所有人都等着艾笙表態,只見女孩子背脊挺得筆直,紅嫩得如同果凍的嘴脣帶着輕微的齒印。

    她倒沉得住氣,在長輩們的注視下鎮定自若地衝周羽笑笑:“還有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當晚應衡明明和我在一起,你朋友是不是看錯了?”

    蘇應衡不認這件事,艾笙就要把他的計劃貫徹到底。

    丈夫晚上和別的女人幽會,世上有幾個女人能受得了。

    艾笙當衆否認,那多半沒那回事。

    所以周震不禁沉着氣對周羽道:“你交的都是什麼朋友,眼神不好就算了,還挑撥人家夫妻關係。見不得別人好?”

    這頓呵斥更讓周羽怒火中燒。

    荀艾笙可不愧和蘇應衡是一對,這種事情都能忍得下來。當着長輩們的面就睜眼說瞎話。

    他還不信了,擺着的事實就這麼被這夫妻倆給矇混過去!

    周羽手拍了拍那隻好腿的膝蓋,“其實我也盼着不是他啊,和應衡認識的女人,就只有楊採靜一個。可楊採靜啊,命不好,剛託應衡的福和俱樂部解約,就染上了艾滋。要是應衡和她有什麼,他可是一輩子都要被毀了呀!”

    他話音一落,周震連茶杯都端不住,骨碌碌地滾到地上。

    “燕槐,有沒有這回事?”,周震眼神都在發顫。

    蘇應衡像是有備而來,從衣袋裏拿出楊採靜的體檢報告:“她的血樣檢驗結果是陰性”。

    周羽摸着下巴,“艾滋病可是有空窗期的,她剛染上,怎麼檢查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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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蘇應衡淡淡瞧了他一眼,“你親自看見她得病,連她剛染上都知道?”

    周羽臉色僵了僵,“這不是……這不是聽說嘛”。

    蘇應衡冷哼:“你的小道消息可真多,怎麼不去領導狗仔隊開天闢地?”

    周羽冷下臉,“長輩們都等着你把事情解釋清楚呢”。

    他說不過蘇應衡,就只能用長輩壓人。

    蘇應衡勾了勾嘴角,輕蔑之色溢於言表,他又從衣袋裏摸出一份體檢報告:“這是那位口口聲聲說把艾滋傳染給楊採靜的人的血檢報告,也是陰性”。

    周羽一瞬間表情像雕塑一樣,木在那兒。

    蘇應衡掃了一眼桌上的兩份報告,“我不僅從這位身上拿到血檢報告,還從他嘴裏問出不少有意思的事情。周羽,你敢聽嗎?”

    周羽臉色發青,不敢直視蘇應衡煜煜生輝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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