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盛寵之暖婚霸愛 >454.只要是你,都喜歡
    宋雯雯看見蘇應衡沉着臉,眉毛下壓,嚇得抖着嘴脣,話都不敢說。

    “滾!”,蘇應衡的薄脣間吐出的字眼如刀。

    幾個祕書噤若寒蟬。心裏其實都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她們這羣人生怕蘇太太有哪裏不高興,觸怒總裁,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還敢巴巴地上來送死!

    呵,這棟大樓少個蠢貨也好。

    “不……蘇先生,我剛剛只是開個玩笑,您別生氣”,別人削尖了腦袋還不一定能在瑞信有個小職位,她這一離開,上哪找這麼優越的工作?

    宋雯雯膝蓋都是軟的。如果下跪能讓蘇應衡解氣,她二話不說就能跪下去。

    只是男人對於她臉上的哀求無動於衷,“但我不打算和你開玩笑”。

    辭退她,已經是板上釘釘地事情。

    爲了讓艾笙時時刻刻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整個總裁辦都裝上無死角監控器。

    剛纔一看到宋雯雯不懷好意地貶低艾笙,蘇應衡立刻火冒三丈。

    他捧在手心裏的人,別人卻妄想踩在腳底,能忍?

    宋雯雯見他主意已定,淚光在眼中閃爍。

    她也算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物,轉向艾笙道:“蘇太太,剛纔是我說話不到位。您別見怪”。

    蘇應衡看她把主意打到艾笙身上,神色更染了霜似的。

    他伸手在桌上的電話按下內線,“讓保安上來一趟”。

    宋雯雯臉色刷地變白。

    這是連一點兒臉面也不給她留!

    “蘇先生,我好歹是瑞信的優秀員工。您這樣草率地把我打發了,不是傷了其他員工的心嗎!”,宋雯雯手握成拳,垂死掙扎。

    蘇應衡揚脣冷笑:“我的員工要真是和你一樣玻璃心,我這裏辭退信有的是”。

    祕書們腦袋埋得更低,怕自己一不小心笑出聲來。

    蘇先生這臉打的,恐怕貫穿宋雯雯整個職業生涯都不能消腫。

    保安上來得很快,即使宋雯雯說她自己能走,也堅持將她架下去。

    畢竟總裁吩咐了,“把這個女人扔出去”。

    一見蘇應衡眼神定在艾笙身上,其他人很識趣地避了出去。

    蘇應衡檢查了一下她的餐盒,又好笑地將她脣邊的餅乾渣抹掉。

    “我義憤填膺地給你出去,你倒好,在旁邊當觀衆。邊看戲邊喫餅乾”。

    艾笙將盒子裏最後一塊餅乾填進他嘴裏:“你也喫”。

    蘇應衡摸了摸她頭上的帽子,嘴裏甜絲絲地。

    “剛纔生氣嗎?”,他很懷疑艾笙是否知道宋雯雯的來意。

    艾笙偏了一下腦袋,“有一點”。

    蘇應衡有點意外。

    她看着男人黑亮的眼眸,一字一頓地說:“她嫌你做的餅乾不如外面的好喫”。

    蘇應衡:“……”

    轉眼春天到了,艾笙頭髮長了起來,bobo頭的長度,再配上她純真的眼神,說她是高中生也有人相信。

    這天回老宅喫飯,蘇應悅直說她返老還童。

    蘇應衡臉色繃緊了。

    他年齡本就比艾笙大,這下他們更像隔了一輩似的。

    艾笙挽着蘇應衡的手臂,“我們這是老夫少妻。最近流行大叔和蘿莉配”。

    蘇應衡睨了她一眼,“不許再看無腦偶像劇”。

    艾笙無辜地眨眼,“會無聊嘛”。

    她眼眸中的細光一閃一閃,蘇應衡就沒轍了。

    “只能看半個小時”,他退了一步。

    艾笙踮起腳,在他臉上“啵”了一下。

    蘇應悅趕緊捂住慶慶的眼睛,埋怨道:“注意點兒啊,別教壞孩子”。

    慶慶把母親的手拿開:“媽媽,你在家和爸爸還不是這樣”。

    蘇應悅沒話說了。

    飯桌上,蘇應衡習慣性地給艾笙佈菜。

    她不挑食,給什麼喫什麼。

    蘇應悅促狹地對慶慶說:“寶寶,你得向舅媽學習”。

    艾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要跟我學,我喫很多”。

    她比住院那會兒,的確長胖不少。

      蘇應衡怕她減肥,正色道:“爲什麼慶慶不能跟你學?這是你的有點”。

    艾笙的大眼睛彎起來,更顯得青春。

    蘇應衡心裏嘆氣,就是因爲這樣,他在牀上都不敢下手。

    蘇承源坐在上首,看着晚輩們其樂融融,忽然開口:“軍總醫院的梁教授是腦科專家,燕槐,有空帶艾笙去轉轉”。

    蘇應衡霎時斂了表情,眼眸無波地看過去,淡淡“嗯”了一聲。

    敷衍意味濃烈。

    蘇承源知道他這是多心了。

    懷疑自己不喜艾笙現在模樣。

    可艾笙現在的狀態再怎麼無憂,從醫學方面來說,也是病態。

    誰不想家裏的孩子健全安康?

    偏蘇應衡巴不得艾笙一直傻下去似的。

    蘇承源不知他們夫妻的事情,一肚子的不解。

    飯後,蘇應衡帶着艾笙散佈,不禁問她:“想不想變得和以前一樣?”

    對於以前,就像上輩子那麼遠。

    不過以前的她,比現在聰明多了……

    她有點緊張地看着他:“你喜歡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

    蘇應衡幫她把落在頭頂的樹葉摘下來,“只要是你,都喜歡”。

    她食指戳在下巴上,陷入選擇困難症。

    蘇應衡引導性地說:“以前也沒什麼好,你得上學做一大堆作業,瑣事也是你打理,有時還要自己下廚,自己化妝……哪有現在清閒”。

    這樣一聽,現在似乎更勝一籌。

    艾笙糊塗一世聰明一時地選擇:“那就一直像現在這樣吧”。

    蘇應衡嘴角緩緩綻出笑意:“看來你一點也不笨”。

    被賣了還幫着數錢的某人:“嘿嘿嘿”。

    春衫比較薄,艾笙散步的時候,好像有蟲子跑進領口裏面。

    她一直覺得癢癢地,總覺得蟲子掉進了罩杯裏面。

    可位置太羞恥,又不能去撓,把她憋得生無可戀。

    車停下她就趕緊開門奔向屋子裏。

    蘇應衡還以爲她是急着去衛生間,結果進了臥室一看,某人上半身脫得只剩內衣。

    在他愣神的當口,那件粉紅內衣也被扔在牀上。

    蘇應衡喉嚨一下子緊了。

    艾笙撓着胸口,白嫩的皮膚霎時出現幾條紅痕。

    蘇應衡上前去抓住她的手,“別撓,等會兒給你塗藥膏”。

    艾笙癢得身體在牀上彈了彈:“不行,等不及了!”

    蘇應衡表情鎮定地說:“聽說口水可以止癢”。

    “真的嗎?”,異常好騙的艾笙開始加速分泌唾液。

    結果一道濡溼觸感很快貼到皮膚上,猝不及防地,她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低頭看着男人上下動着的頭頂,艾笙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奇怪。

    很癢,卻和皮膚上的癢完全不同。

    用渴望兩個字來形容,最爲恰當。

    他真的是在止癢,不是在下毒嗎?

    隨着他嘴脣的移動,艾笙身上的力氣如同流沙一般漸漸散掉。

    她輕輕嚶嚀一聲,身體往後仰倒在牀上。

    蘇應衡的嘴脣還連在她身上,高大的身形罩了上來。

    艾笙睜開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巴巴地開口:“別把你的河豚放出來,它太壞了!”

    蘇應衡喘着粗氣安撫道:“寶貝,這幾個月我都沒動真格的,你還不滿意?”

    艾笙搖頭:“不要……我不要!”

    她語氣糯糯地,更像撒嬌。

    蘇應衡拂着她嬌嫩的臉頰,“是你先勾引我的”。

    勾引?

    好盪漾的兩個字。

    艾笙羞得面若朝霞,憤憤地說:“亂講,我哪有勾引你!”

    “我還沒進門,就把衣服脫了。難得這麼主動”。

    艾笙急得蹬腿,又被他強勢按住,只能像只蟲一樣在他身下拱着,“我只是看看有沒有蟲子掉進衣服裏!”

    他嗓音低沉性感:“別解釋,知道你想要我。即使有蟲子,也是隻功不可沒的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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