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盛寵之暖婚霸愛 >459.你的胸肌好硬
    艾笙愣在原地,直到嚴阿姨咳了一聲,她纔回過神來。

    “你騙人!”,艾笙豁然站起身,衝池宇盛喊道。

    池宇盛一點也不生氣:“我沒事騙你幹嘛,不信問你老公去啊”。

    艾笙腮幫鼓起來,對他怒目而視。

    真以爲她傻呢,這種事情拿去問蘇應衡,他還不得氣炸了。

    她雖然反應慢,但至少對於蘇應衡的情緒變化拿捏得還算準確。

    雖然萬分不想承認初戀是面前這個男人,但以前的事情對於她來說模模糊糊。

    誰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艾笙心裏亂起來,兩隻手握成拳頭,生着悶氣往家裏走。

    小金魚巴巴地跟在她身後。

    池宇盛的聲音也在後面響起:“看到沒,小金魚最黏你了”。

    艾笙扭頭,眼刀劈向薩摩耶。

    小金魚委屈地嗚咽一聲,原地趴下了。

    弄得艾笙平白生出一股罪惡感。

    這隻狗真是神了。

    好像對小金魚有一丟丟印象。

    畢竟它顏值比較高。

    面對小金魚仰頭求撫摸的模樣,艾笙狠了狠心,大步離開。

    第二天,艾笙正在噴泉池邊曬太陽。

    沒事的時候全身都是懶骨頭,就愛打瞌睡。

    她用遮陽帽蓋住臉,正睡得香,一隻毛茸茸的東西在她垂下的身邊拱了拱。

    艾笙將帽檐掀開,小金魚就坐在旁邊,嘴巴上銜着一枝玫瑰。

    玫瑰的綠枝上被修剪過,一根刺都沒有。

    可見這隻狗是被人指使來的。

    沒一會兒,橘園的保安來了。

    見艾笙摸了摸薩摩耶的狗頭,鬆了口氣:“這隻狗太太認識就好。剛纔沒注意,讓它跑進來了”。

    艾笙點了點頭:“我認識它,不用擔心”。

    保安沒再打擾,很快離開。

    小金魚將玫瑰放到艾笙腳邊,又衝她叫了兩聲。

    “這是誰的狗?”,狗吠聲把蘇應衡給引來了。

    他穿着白色的休閒褲和淡藍色襯衫,身姿修長如翠竹。

    艾笙有點不敢看他:“應該是別墅區裏的鄰居的,我和它見過一面”。

    蘇應衡掃了一眼她腳邊的玫瑰,眉梢微揚:“哪個鄰居,怎麼沒聽你提過?”

    艾笙目光閃爍:“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他長得還不如小金魚可愛呢”。

    顧左右而言他,男人的優質特徵從來不包括可愛。

    蘇應衡走過去,小金魚圓滾滾的身子伏得更低。

    艾笙心裏暗道,狗比人會看眼色多了。

    蘇應衡一腳將那枝玫瑰踢到旁邊,在她身側的躺椅上坐下。

    “看來最近你在家裏一點也不寂寞”,他似乎話裏有話。

    艾笙垂着眼,“你整天工作工作工作,我喝口水都寂寞”。

    她抱怨的時候腮幫一鼓一鼓,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蘇應衡順勢勾住她的下巴,在她嘴角吮了一下。

    小金魚適時嗚咽一聲,水亮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們。

    即使它不會說話也是個活物,艾笙有些不好意思,羞赧地扭了扭身體,“別,它看着呢”。

    蘇應衡抿脣:“讓它看,狗糧不就是給狗喫的嗎?”

    艾笙有些無語。

    反倒小金魚受了冷落很不好受似的,扭着屁股往大門口走去。

    蘇應衡和她清算道:“狗的主人心術不正,腦子卻不錯。知道用狗來曲線救國”。

    艾笙一想起池宇盛那句“我是你的初戀”,就不敢直視蘇應衡的眼睛。

    她捏着手指,心裏七上八下。

    自己和那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有一段呢?

    她現在只記得人,卻不記得與人之間發生過什麼事。

    醫生說,這叫記憶失聯。

    她之前的事情,蘇應衡隻字不提,所以那個男人說的話是真是假,她完全不知道。

    她想問蘇應衡又不敢。

    萬一是真的,在他面前提起前任,他用眼神就能劈得她五雷轟頂。

    艾笙額頭突然一痛,她吸了口氣,用手捂住。

    “幹嘛又讓我喫爆慄!”,她氣呼呼地指控道。

    蘇應衡也不滿:“我抽空陪你半天,知道有多不容易麼,還敢給我出神”。

    艾笙訕訕,“我現在腦子轉得慢嘛”。

    “

    轉得慢乾脆不要想事情,這麼小一顆腦袋,爆炸了怎麼辦?”

    艾笙覺得自己被鄙視了,她翻身騎坐在他大腿上,湊近了也給了他一個爆慄。

    蘇應衡一點也不生氣,壓住她的背,讓她側臉枕到自己胸膛上。

    “離其他男人遠一點,知道嗎?”,他說話時,胸腔微顫,帶着一種莫名的磁性。

    說完他又補充一句,“最好是離其他所有雄性都遠一點,包括那隻狗”。

    他喫醋的範圍好廣啊。

    艾笙仰了仰腦袋:“聽說樹也要分公母”。

    蘇應衡扯了一下她的臉皮,“敢頂嘴?”

    艾笙怕又一個爆慄過來,趕緊把臉埋進他懷裏。

    沒兩秒,她直起身來深呼吸。

    蘇應衡不解:“怎麼了?”

    “你的胸肌好硬”。

    蘇應衡:“……”

    下午蘇應衡去了公司,神出鬼沒的小金魚又來了。

    它朝着艾笙狂奔,身後跟着試圖攔下它的保安。

    小金魚藏在艾笙背後,探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衝保安咧出招牌的蜜汁微笑。

    保安見艾笙有一次不打算趕這隻狗出去,爲難地說:“蘇先生交待了,不能放這隻狗進來”。

    艾笙攤了攤手,“你不說我不說,小金魚更不會說,我先生這麼會知道呢?”

    保安無言以對,可又怕蘇先生責怪,便一臉懇求地看向艾笙。

    艾笙也不想讓他難做,“它不能進來,我可以出去吧?”

    說完衝小金魚勾了勾手指,“咱們出去玩兒”。

    小金魚興奮地跟在她身後,顛顛得出了橘園大門。

    出了門之後,就是小金魚領路了。

    它把艾笙領到了一家咖啡館門前,落地窗內的男人很快起身,出來了。

    池宇盛抱着手臂,衝艾笙笑得光風霽月:“初戀,我們又見面了”。

    艾笙看見他,心裏就有種怪異的感覺。

    她扭過頭,瞪了一眼早有預謀的小金魚,又對池宇盛說:“抱歉,和你不熟,我先走了”。

    池宇盛叫住她:“躲着我?”

    對現在的艾笙來說,激將法十分有用,“呵,你是閻王爺還是殺人犯,我用得着躲你?”

    “怕蘇應衡生氣?”,他尾音上挑,異常勾人。

    艾笙驟然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可怕,能讀懂人心似的。

    “我老公別提有多好,他能爲這種小事生氣?”,艾笙一副不屑的口氣,“笑話!”

    池宇盛將前面鋪墊好了,後面就容易得手:“既然不怕他生氣,和我出去玩兒怎麼樣?”

    艾笙真想咬斷自己的舌頭,沒事誇什麼海口。

    這下掉別人的坑裏了,爬都爬不起來。

    男人嗤笑一聲:“你屬烏龜的,動不動就縮頭?”

    艾笙爲了證明自己的生肖沒有變異,毅然決定去看看他會耍什麼花招。

    答應他之後,艾笙給嚴阿姨打了個電話,說自己要出門一趟。

    嚴阿姨很着急,因爲這事沒能經過蘇先生的同意。

    艾笙知道蘇應衡不會同意,便對她說:“我很快就回來,您別擔心。先生那兒我會給他打電話”。

    事實上,艾笙最怕蘇應衡知道。

    她收了線就將手機揣回兜裏。

    池宇盛帶她去了好幾個地方,花店,公園,還有A大校園。

    在他嘴裏,他們兩個儼然是一對有緣無份的虐戀小情人。

    他們之間曾經發生過那麼多纏綿悱惻的事情,可艾笙一件都不記得。

    她很懷疑這個男人是在騙自己。

    畢竟她對人的記憶只是一個點,沒有網狀結構。

    他要是說謊,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如果我們真是一對,可我至少會記得你這個人”,她看着池宇盛的眼神裏滿是探究。

    “既然是虐戀深情,這肯定是你最不想記起的往事。你除了記憶失聯,很有可能選擇性失憶”,男人一臉篤定。

    ------題外話------

    不要緊張,池宇盛是趁艾笙不記事編故事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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