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盛寵之暖婚霸愛 >463.我太太從不說謊
    蘇應衡發難,顧可臉色慘白。

    她訥訥開口:“蘇太太自己說,她會游泳的啊”。

    艾笙身上沒力氣,眼神卻憤憤:“我明明說我不會!”

    蘇應衡眯着眼睛:“我太太從不說謊”。

    言下之意,顧可是在胡謅。

    顧可心亂如麻,手腳發軟,眼淚都急出來:“我……我不是故意的!”

    蘇應衡冷笑:“不是故意的卻險些讓我太太命喪泳池,顧小姐的用心還真是神來之筆”。

    他話裏帶着軟刺,讓顧可坐立難安,“蘇先生,這真不能怪我,蘇太太一會兒說她會游泳,一會兒又說不會。我哪裏喫得準?”

    到這個時候了,她還不忘指責艾笙兩面三刀。

    蘇應衡:“喫不準卻攔着其他人,不讓救艾笙,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顧小姐故意傷人?”

    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顧可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你想幹什麼?”

    蘇應衡寒聲道:“給自己請個律師吧!”

    照蘇應衡的勢力,他想扳倒的人,沒誰能全身而退。

    更別說顧可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

    顧可上前去拉住蘇應衡的袖口:“不!蘇先生,您別這樣做!我奶奶好歹是您的老師!”

    蘇應衡拂開她的手,眼神中帶着淡淡的厭惡,像被某種髒東西碰了似的:“正是因爲你是林老師孫女,更不應該敗壞她的門風!”

    顧可到底只是二十出頭的女孩子,扛不住蘇應衡身上那股逼迫感,什麼都招了:“我只是想看看她是不是在裝瘋弄傻……我是怕您被她騙了!”

    蘇應衡冷然道:“不要說她沒騙我。就算真的被她騙一輩子,我也甘之如飴”。

    顧可錯愕地看着他,這還是傳說中冷靜穩重的蘇應衡嗎?

    爲了一個女人,竟說出甘心被矇蔽,被欺騙的話來。

    可笑她自作多情!

    顧可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全身發僵。

    蘇應衡眸若寒星,“顧小姐等着收我的律師函吧”。

    說完他又徐徐掃了其他人一眼,“在場的各位都是證人,畢竟大家都長着良心,不會助紂爲虐,對吧?”

    其他人臉色一變,蘇應衡是在敲打他們,如果不作證,就是顧可的同犯。

    更何況,誰也不敢得罪蘇應衡。

    其他人的默認中,顧可感受到了什麼叫衆叛親離。

    她咬着牙,不得不放低身段:“蘇先生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蘇應衡淡淡扯了扯嘴角:“任何一個危害我太太的人,我都不打算心慈手軟”。

    顧可見他神情篤定,毫無轉寰,扭頭“嘭”一聲跳進水池了。

    其他人都驚愕地看過去。

    只見腦袋埋進水裏,一串氣泡冒上來,很快又消失不見。

    “小師妹,你幹什麼!快上來!”,其他人焦急勸道。

    顧可理也不理。

    有幾個想下去撈人,不過察覺到蘇應衡冷厲的眉眼中絲毫沒有鬆動,只能默默退了回去。

    誰也不想讓蘇應衡覺得自己和顧可同流合污。

    顧可要找死,蘇應衡絕不攔着。

    女孩子在水下憋了十來分鐘,已經是極限。

    她明顯感覺自己心臟跳動越來越沒規律,肺部也像要爆炸一樣。

    普通人憋氣時間在三到四分鐘算正常,雖然顧可練過,但再這麼下去,肯定會出事。

    人的本能讓顧可再也堅持不下去,她一下子鑽出水面,小死過一次似的。

    好一會兒,她才緩過氣來,兩隻眼含着熱淚,看着蘇應衡:“這總行了吧!”

    蘇應衡眉眼無波:“是你自己要跳下去的,和我無關”。

    “你!”,顧可快氣得吐血。

    “這是怎麼了?”,林雅被學生推着輪椅趕了過來。

    蘇應衡還沒開口,顧可就“哇”一聲哭訴道:“奶奶,他要告我故意傷人!”

    剛纔在客

    廳,林雅就覺得孫女有些逾矩,現下鬧起來,她板住臉:“應衡跟你開玩笑呢,小可,趕緊上來!”

    雖然恨鐵不成鋼,但還是要護着自己孫女再說。

    林雅先把這場鬧劇定性爲玩笑,就是想把事情蓋過去,讓蘇應衡不再追究。

    蘇應衡沒搭腔,連林雅也不禁拿不準主意。

    尷尬的沉默中,站在林雅背後戴眼鏡的男人突然開口:“都是年輕人,一時衝動也是有的。就像剛纔蘇太太去了一趟老師的藏畫室,她最近滿意的一幅《居山雨後圖》就不見了”。

    申源的話音一落,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特別是林雅的學生,都知道這幅《居山雨後圖》。

    這可是林雅近段時間的得意之作,是她畫技進入另一階段的里程碑。

    林雅每天觀賞好幾次,平時根本不拿出來示人。

    畫丟了,還是在蘇太太去過藏畫室之後丟的。這就耐人尋味了。

    艾笙發現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匯聚在自己身上,不禁縮了縮身體。

    “畫丟了?怎麼丟的?”,艾笙也喜歡那幅畫,不禁替林雅着急起來。

    顧可的情緒開始反彈,她像拿住了艾笙的把柄似的:“你少裝蒜!你走之後畫就沒了,那可是我奶奶最珍愛的作品!誰知道你是不是面上裝純,背地裏藏污納垢!”

    “小可!不許胡說!”,林雅氣得身體發抖,她闖了大禍不自知,還妄想給蘇太太潑髒水。

    蘇應衡的脾氣暴戾乖張,真動了怒,她也保不了顧可。

    沒等林雅開口周旋,申源擡了擡眼鏡:“老師,小可的話雖然直接,但並不是沒有道理。蘇太太可能沒拿過話,但她卻是最後一個出入畫室的人,說不定她能提供什麼線索呢”。

    如果她沒說出個所以然,嫌疑理所當然就扣在她身上了。

    顧可明白申源的用意後,眼睛刷地亮起來。

    現在大家的注意力全在蘇太太是否偷畫上面,沒人再緊盯自己此刻丟臉的模樣不放。

    而且一旦荀艾笙的罪名坐實,她陷害的也只是個小偷罷了。

    蘇應衡還有什麼臉面爲難自己?

    一想到這兒,顧可腎上腺素飆升。

    反觀蘇應衡,他表情紋絲不動,既不爲艾笙辯駁,也不急於因變故驚惶。

    他將發言權交給林雅:“老師,還是您來說吧”。

    林雅混濁的眼珠中露出失望和怒氣來,她硬聲對顧可說道:“應衡在一週前就和我簽訂了合同,將我最新一批的作品買下來,用於慈善拍賣”。

    顧可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蘇應衡把那些畫買下來了?

    也就是說那些畫本就屬於他們兩夫妻。

    試問誰會那麼傻,大喇喇地去偷自家的東西?

    這是蘇應衡給顧可的第二個耳光,直扇得她暈頭轉向。

    蘇應衡冷漠地看向申源,“那些畫是我暫時寄放在林老師這裏的。既然我是那幅作品的主人,那麼現在,我有權利將畫追討回來”。

    淡漠的話語卻在申源心裏激起驚濤駭浪。

    他要把畫找出來?

    冷汗爬滿了申源的額頭。

    蘇應衡:“林老師一幅畫價值千萬,這麼大數額的失竊案,讓警察來一趟最爲妥當”。

    他既然敢讓警察來追查,那偷畫的人肯定不會是艾笙了。

    顧可有些喘不過氣來。

    林雅的目光在顧可和申源臉上來回轉了轉,心裏直嘆氣。

    她嗓音中透出疲憊衰老:“今天來過這棟房子的人都沒有離開過,偷畫的人必定就在我們中間。蘇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如果那人把畫還回來,請您不要報警”。

    這話既是求情,也是敲打偷畫的人。

    四周一片寂靜。

    蘇應衡的目光如有實質,定在申源身上。

    後者扛不住那股壓迫感,吞了吞口水,“嘭”一聲跪在了林雅的輪椅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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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一更,大家等我喲(≧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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