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盛寵之暖婚霸愛 >468.去見了個帥哥
    自從艾笙對於以前的事情變得迷迷糊糊,蘇應衡很少提起關於之前的事情。

    爲這,蘇應衡還專門跟身邊的人打過招呼。

    蘇應悅問艾笙:“這事,你跟我哥商量過嗎?”

    艾笙搖了搖頭,“暫時沒有”。

    沒有的原因,兩人都心知肚明。

    “上次爺爺不是說軍總醫院有個專家,可以幫我看看嗎?”,艾笙提說道。

    蘇應悅瞭然地點點頭。離上次在老宅聚會已經有半個月,艾笙還記得這事,恐怕是打定主意了。

    “所以你想讓我幫忙?”,蘇應悅也不跟她繞彎子。

    艾笙說是。

    蘇應悅有些爲難:“揹着我哥做這事,到時候他不會把我倆的小命給收割了吧?”

    艾笙抿脣:“誰想這麼懵懵懂懂地過一輩子啊。當着面對我小意奉承,背後都罵我傻呢”。

    “誰敢罵你呀,我哥鐵定把人撕成碎片”。

    艾笙神色黯淡下來:“又不是沒人說過”。

    蘇應悅見她一臉沮喪,生了惻隱之心,安慰道:“既然你想去,那就試試吧”。

    艾笙立即眼睛一彎,有力點了點頭。

    過了兩天,在蘇應衡去上班之後,蘇應悅自己開車來接艾笙去軍總醫院。

    蘇大小姐面子甚廣,輕而易舉就預約到了孫教授的號。

    進了明亮的辦公室,就看見一個身穿白大褂,掛着銘牌的白髮老人坐在辦公桌後面。

    “孫教授,打擾了”,蘇應悅說道。

    以蘇家在軍界的地位,誰敢不給面子?

    孫斯立笑着扶了扶老花眼鏡:“蘇小姐客氣”,復又看了一眼艾笙,“這位就是蘇太太吧?”

    不知道她這次醫院之行是否有收穫,艾笙有些緊張。

    她點頭,在孫斯立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將自己以前的病歷給孫斯立之後,艾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記憶失聯的情況並不多見,您腦袋裏的瘀血沒有清除乾淨,只是進行了顱內修復。從病歷上看,當時的情況很嚴重,醫生選了最妥當的方案”。

    艾笙點頭:“是的,我現在的身體已經恢復大半。如果想清除血塊,可以進行手術嗎?”

    孫教授遲疑:“您現在的身體狀況,到底恢復了幾成?”

    艾笙在一堆文件夾裏扒拉了一會兒,最後找出一張近期的體檢表:“喏”。

    孫醫生看了之後道:“現在還不是最妥當的時機”。

    艾笙有些失望,又聽醫生說:“血塊暫時沒辦法,可記憶失聯可以試試心理醫生。血塊只是誘因,並不是決定性因素”。

    艾笙一下子擡頭:“真的?”

    孫教授:“嗯”。

    她有些激動,有了記憶,那她就不會絲毫不懂人情世故,至少會正常一點點吧。

    艾笙決定試一試。

    孫教授又給她推薦了一位馳名業界的心理醫生。

    艾笙滿腹感激,一直跟他道謝。

    出了醫院,蘇應悅見艾笙嘴角一直帶笑,也覺得可樂:“至於嗎,你的過去可不只有快樂,還有噩夢。現在多好啊,活得跟小仙女似的”。

    艾笙搖頭:“現在雖然活在雲端,但也是個無根的人”。

    蘇應悅特意叮囑她:“一定不能讓我哥發現這件事。如果真讓他發現,你也不能把我供出來!”

    艾笙十分堅定地答應了她。

    晚上回到家,蘇應衡先上下打量她一圈,問道:“跟應悅去哪兒玩兒了?”

    艾笙剋制住不斷加速的心跳:“嗯,去了她的陶藝館”。

    蘇應衡目光在她臉上輕掃:“是麼?”

    說完牽起她的手,垂頭打量完,臉色微變:“去陶藝館做了什麼玩意兒出來?”

    艾笙怕他讓自己把手工作品拿出來給他看,就說:“做得不好,就沒讓人烤製出來”。

    蘇應衡表情淡了下去,將她的手擡高,“自己看看,做陶藝,指甲縫裏一點胚土都沒有。你也學會騙人了!”

    蘇應悅陶藝館裏的胚土黏性比較高,通常在第二天才能完全清除乾淨。

    艾笙指甲乾淨粉嫩,一看就知道沒碰過胚土。

    她知道自己不擅長說

    謊,可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他揭穿。

    他要不要這麼明察秋毫,包青天轉世的吧?

    艾笙支吾道:“其實……好去見了個帥哥”。

    蘇應衡臉沉下來:“誰?”

    “你知道我記性不好的,只記得他姓孫”,孫教授雖然年老,但也算得上帥哥吧,至少氣質夠夠的。

    艾笙堅定地認爲,自己沒撒謊。

    蘇應衡繼續盤問:“只見了面?”

    “還……問了一些我的情況”。

    蘇應衡眼眸深邃:“他問這些做什麼?”

    “可能覺得我美吧”,說完她臉頰開始發熱。

    蘇應衡上前一步,朝她逼近。

    艾笙嚥了咽口水:“你幹什麼?”

    不知道你站得太近,會有壓迫感嗎?

    她下意識地往後退。

    蘇應衡烏沉沉的眼睛看着她,直將她逼得後背貼近牆壁。

    他兩隻長臂撐在艾笙兩側,“擡頭看着我!”

    艾笙顧左右而言他:“每天睜眼閉眼都是你,也不怕審美疲勞”。

    蘇應衡掰住她的下巴,銳利的目光撞進她眼眸:“剛剛說的是實話?”

    他的眼眸像一片漆黑的浩瀚,包容一切,又吞噬一切。

    艾笙腿發軟,“我剛剛說了很多話”。

    “見了其他男人,是真的?”

    她覺得不妙,猛然蹲身,試圖從他腋下溜走。

    結果被他一把滴溜住衣領。

    艾笙穿的是薄款短袖T恤,這一扯,香肩露了大半。

    她大驚,扣住蘇應衡的手腕:“家暴犯法!”

    他譏笑道:“我什麼時候跟你在牀下動過手?”

    的確是這樣,都是在牀上動的手。

    動手的過程,略羞恥。

    艾笙臉上染成了番茄色。

    她衝蘇應衡乾笑道:“我不跑了,先放開我吧”。

    蘇應衡牽着她到了客廳沙發,拉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腿上肌理的熱度透過西裝褲面料侵略過來,艾笙覺得異樣,身體扭了扭。

    蘇應衡睖她一眼:“別動!”

    艾笙靜下來,作鵪鶉狀。

    蘇應衡聲音威嚴道:“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許跟其他男人有來往?”

    “我沒跟他來往,他知道我一點點的信息,可關於他,我什麼也不知道。最多隻有來,沒有往”。

    蘇應衡冷哼:“和其他男人見了次面,嘴皮子都變利索了?”

    越說越錯,艾笙垂頭,委屈道:“你好凶”。

    她的天鵝頸露出脆弱的弧度,蘇應衡心裏一軟,摸了摸她的臉:“以後不許撒謊,好好聽話,知道嗎?”

    艾笙皺了皺鼻子:“你說話的語氣好像我爸”。

    蘇應衡板着臉:“我有那麼老”。

    艾笙立馬討好道:“口誤,你永遠十八歲”。

    他十八歲也只是個陰鶩沉鬱的少年,有什麼好?

    蘇應衡嘆氣,但瞧她一副求贊同的表情,只好說:“嗯,十八歲也不錯,正好給八歲的你買糖喫”。

    艾笙嘴角抽了抽,這就尷尬了。

    去醫院就診的事,總算被她糊弄過去。

    第二天孫斯立就打電話給艾笙,說已經幫她聯繫好了心理醫生。

    “梁少錦”,艾笙看了一眼孫斯立發來的短信,將梁少錦號碼記下來後,將信息刪掉。

    聯繫好了梁少錦之後,對方說週末纔有空。

    艾笙不着急,跟他定了見面的時間地點。

    掛斷電話之後,她輕輕呼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接起來一看,是韓瀟。

    自從她出院後,蘇應衡就有意識地減少她和熟人的來往次數。

    艾笙和韓瀟的聯繫也少了很多。

    電話一接通,韓瀟就開門見山地說:“艾笙,前段時間你不是抱怨無聊麼,最近有家酒店找專業畫手畫壁畫,你想試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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