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盛寵之暖婚霸愛 >516.你這工作不買五險一金
    從瑞信大廈出來,艾笙先去了一趟易方零件的寫字樓。召集衆高層開了一個短會。

    會議的主題只有一個,就是荀智淵的欠的高利貸都還上了。以後那羣流氓不會再來。

    很明顯地,衆人都鬆了口氣。

    艾笙心裏卻沉甸甸地,錢還上了,但這件事要怎麼跟荀智淵說呢。

    她正沉思着往外走,易方零件的一個副總就追了上來。

    對方一開口就是蘇太太。

    易方的人都知道荀智淵不喜歡“蘇太太”這個稱呼,叫她“荀小姐”。

    冷不丁被人叫一聲,艾笙還詫異了一下。

    艾笙扭頭打量了他一眼。好像不是荀智淵在公司的心腹,所以她並不常見到。

    副總極爲有眼色地自我介紹:“我是蘇先生派駐回來,監管財務的”。

    艾笙瞭然,怪不得。

    “有什麼事嗎?”

    副總前後望了望,確定沒有其他人才開口:“荀總向高利貸借的那五千五百萬並沒有落實在公司賬目上。他只提過一句,用那些錢直接購買了一套設備。可設備至今不見蹤影”。

    艾笙臉色凜然,“你爲什麼要跟我說起這個?”

    副總低聲說:“爲了這筆錢,您整天焦頭爛額。我想,您有資格知道事情的經過”。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我把知情範圍壓縮到了財務部,對外也說高利貸欠款是荀總的私事”。

    艾笙一時分不清他是敵是友了。

    如果是友,幹嘛要向她捅出事情真相?要知道這種行爲相當於告小狀;可如果是敵,事情又被他瞞了下來,不至於引起公司人心波動。

    他是蘇應衡的人,這件事恐怕蘇應衡也知情。

    艾笙衝副總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本來還絞盡腦汁地想借口,把蘇應衡還錢這件事在荀智淵面前抹平。

    這會兒艾笙覺得不需要了。

    她總覺得父親瞞着自己什麼。

    去了醫院,荀智淵正被護工推到小花園轉悠。

    艾笙上前去,對護工說:“這兒有我呢,等會兒我把我爸送回病房”。

    護工很快走了。

    艾笙有話對父親說,就把他推到了一個無人的涼亭裏。

    荀智淵淡淡看她一眼,“你把公司欠款都還上了?”

    艾笙點頭,打量他一眼。這個消息並沒有讓他高興。

    “是蘇應衡幫你還的?”,荀智淵想不出第二個人這麼財大氣粗。

    艾笙搖頭,淺笑道:“您不是不讓我去找他嗎?這筆錢您之所以借貸出來,就是爲了給公司買設備。我就把設備給退了,賠了一點違約金,把這個窟窿給地堵上了”。

    荀智淵放在輪椅一側的手忽然一緊,遒結的青筋暴起。

    眼皮張得更開,一抹銳光從裏面釋放出來。

    氣氛剎那凝固起來。因爲父女倆誰都知道,那些錢並沒有用來買設備。

    荀智淵不清楚艾笙到底知道多少事情,他只能順着她的話說下去,靜觀其變,“是嗎,錢能拿回來就好”。

    他仍沒有說實話的打算,艾笙抿脣:“爸,你是不是有其他打算?”

    荀智淵臉色蒼白地擺了擺手,似乎不想談論這件事。

    他不說,艾笙總不能強行掰開他的嘴。

    一肚子陰雲在翻涌,她只能把閉上眼睛的荀智淵推回去。

    下午,艾笙接到蘇應衡的電話,叫她回橘園準備晚飯。

    艾笙氣不打一處來,“你當我是保姆嗎?”

    “五千多萬的保姆,不知道用起來是不是物有所值”,說完他又一副財大氣粗的口氣,“好好做,有小費”。

    艾笙敢怒不敢言,等他掛了電話才衝屏幕罵了兩聲。

    買了菜去橘園,嚴阿姨可能接到了蘇應衡的通知,並不在這兒。

    艾笙做了三菜一湯,還沒給蘇應衡打電話,門就響了。

    “過來,把衣服給我掛上”,大爺一般的語氣傳了過來。

    艾笙磨磨蹭蹭,看見蘇應衡明明站在玄關,而衣架就在他旁邊。

    那麼近的距離還要使喚她一通,這人還真把她當奴隸了?!

    艾笙衝他皮笑肉不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我才三歲,需要你教我成語?”

    她哪裏是在教成語?怎麼這麼能歪曲事實!

    艾笙正氣得呼吸不勻,男人又開始挑剔了:“就你這服務態度,還敢收那麼高的費用?”

    心裏再恨,艾笙也露出八顆牙齒的微笑來,“我會做到您滿意爲止”。

    蘇應衡眼眸一深,“真能做到我滿意?”

    “做”字被他加強了語氣。

    艾笙臉上牽強的笑容險些維持不下去。

    走到蘇應衡面前,“先把衣服脫下來啊”。

    蘇應衡像衣來伸手的君王一樣,展開雙臂,“等着你給我脫”。

    艾笙咬牙,忍氣吞聲地走到他背後,踮起腳尖,很費力地把西裝從他身上剝下來。

    她輕呼一口氣,將衣服掛到衣架上。

    蘇應衡剛要往裏走,艾笙腦袋裏的算盤啪啪響,她還沒錢進賬呢。

    於是在蘇應衡面前擋了一下,擡起纖纖玉手,“今天切菜的時候,被刀給割了一下”。

    只要蘇應衡握着她的手察看,她就有收入了。

    可男人只是湊近了掃一眼,“是不是家裏光線不太好,我完全看不見傷口”。

    家裏燈火通明,光線不好纔怪。

    知道他是故意調侃,艾笙憤憤把手背到身後,“看不見是因爲我受的是內傷。內傷!”

    蘇應衡“好心”地說:“勸你平時注意一點兒。你這份工作是不買五險一金的”。

    艾笙笑得比哭還難看,“謝謝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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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蘇應衡闊步進去洗了手,去餐廳喫飯。

    “這道菜太辣……湯太油膩……這是什麼豆腐,這麼硬,用石頭雕的吧?”,反正他各種不滿意。

    艾笙握緊了筷子,“我以前也是這麼做飯的”,你不是喫得挺香?

    蘇應衡淡淡地答:“對老婆和對下屬的態度能一樣?”

    被人壓迫的感覺太難受。艾笙本來沒什麼胃口,但一想家裏的大米是蘇應衡供應,她還是吃了兩碗米飯。

    雖然嫌棄,但蘇應衡還是把菜都給消滅乾淨。

    他衝正在收拾餐桌的艾笙老神在在地說:“等會兒再收拾,先去替我放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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