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次前來襲殺劉淵,本身做的是暗箭傷人的事情,無論是誰參與到了其,大家都應該是心照不宣。
可是蹇碩卻拿這個作爲藉口,來威脅衛家借兵,雖然衛家肯定會範,但是從此他們也將衛家得罪的死死的。
如果換成是他,他一定會用三寸不爛之舌,將衛家徹底拉攏到己方的陣營,使得他們成爲一個利益共同體。
也只有這樣衛家才能死心塌地的爲此事出力,而且衛家還會對他感激不盡,哪像現在弄的日後雙方必定會勢成水火。
不過蹇碩既然已經派人去了,曹操知道這件事已經不是自己能夠參與的了得,他也只能在心裏吐槽一下蹇碩而已。
但是對於衛家的那些私兵,曹操還是十分眼熱的,衛家不愧是長平候的傳人,竟然能將自己的私兵訓練到那樣的程度。
如果今天自己手下的士兵和衛傢俬兵一樣強悍,那麼劉淵他們絕對堅持不了多久,會被自己殺的一乾二淨。
蹇碩唯一做的好事,是能讓自己得到這一萬精兵。
只要這一萬人到了自己的手下,那麼衛家也等於失去了這一萬人的控制權。
自己有能力讓這一萬人成爲自己的死忠,有了這萬餘名精銳在麾下,自己日後取得的成績絕對不會劉淵差。
在曹操和蹇碩攀談的時候,劉淵和張飛也各自回到了己方的防線,當倆人見面之後不由的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雖然現在他們還身處在危險當,但是隻要黃舞蝶突圍出去,那麼他們有了生的希望,現在他們能做的只有堅持下去。
隨後二人立即抓緊時間休息,今天晚他們已經摺騰的夠久的了,明天白天估計曹操不會給他們任何喘息之機。
能夠休息的時間所剩無幾,他們必須抓緊每一分鐘來恢復體力,只有這樣才能在山頂繼續堅持下去。
無名小山慢慢的恢復了沉靜,只有雙方點燃的篝火不斷的發出噼裏啪啦的聲響。
不過這裏的空氣卻異常的凝重,這代表這雙方必將會有數場生死大戰!
無名小山這裏暫時相安無事,此時在從冀州通往司隸的道路,出現了一支人數並不算多,但是每個人都極爲精悍的人馬。
這路人馬的領頭人乃是兩人,其一個人年約十八九歲的樣子,胯下一匹白色的寶馬,在戰馬的得勝鉤掛着一把銀白的長槍。
另外的一個人年紀他稍微年幼一點,大概也是個十二三歲的樣子。
他騎着一匹棗紅色的戰馬,戰馬的得勝鉤同樣掛着一把長槍。
雖然此人的年紀已經極爲引人注意,但是令人往往第一眼看到他,不得不注意的是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經常沒有一絲神采,但是如果你能通過他的眼眸,看透此人的內心,你會發現此人內心之,有着一團炙熱的火焰。
這一行人可謂是曉行夜宿,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何急事,這麼着急的朝着司隸的方向趕去。
“叔仁,你不要太着急了。我相信你一定能找你的兄長,而且你的兄長也絕對不會因爲之前的事情怪罪於你,你放心吧!”
“師兄,您不用寬慰小弟。之前小弟由於本身的性格太過於懦弱,導致了兄長差點死於一羣宵小之手。爲此事小弟心這些年沒一天安定過!爲了習武,小弟又給兄長來了個不告而別,這些年兄長派出來尋找小弟的人,小弟是能躲躲!這次學成下山,估計兄長肯定不會那麼輕易的原諒小弟!”
“哈哈!叔仁,這些年數今天你和我說的話多。看來你的那位兄長在你的心裏,地位可不是一般的高,你弄的我現在都想見一見他了!”
“師兄,我兄長的事蹟您又不是不知道,難道說我兄長這樣的豪傑,你都沒有動心想要投靠嗎?”
“動心?我當然非常的動心!可是你師兄我的志向你是知道的,我現在唯一想的是將那些鮮卑的狗賊全部殺光而已!”
“哎~師兄不必動怒,您父親的事情我們都知道!您放心只要見到兄長並取得了他的諒解,小弟一定陪你走一遭!”
“哈哈!果然還是叔仁你最乖巧,不過你見過你兄長之後,還捨得離開嗎?”
“師兄說的哪裏話,想當年要不是師兄你及時出手,小弟我早葬身虎口了!今日師兄爲了報仇準備遠走鮮卑,小弟我當然義不容辭!”
“好!不愧是我的好兄弟!真希望能有一天,你我兄弟二人能聯手並肩馳騁在大草原之!”
這支人馬一路疾行,不斷的朝着司隸的方向靠近,他們在一天前已經離開了冀州,現在剛剛進入到司隸境內。
在此時從他們的對面狂奔而來一匹戰馬,戰馬的馬有一員女將,正在不斷的抽打着這匹白色的戰馬。
看到那匹寶馬,被抽打的不停的倒抽涼氣,那個年紀稍微大些的將軍,不由得眼眉皺在了一起。
他這個人最愛白色的戰馬,尤其是那種極爲神駿的寶馬良駒,那員女將胯下的白馬他胯下的白馬還要好數籌。
如果他能有這麼一匹寶馬良駒,他絕對會無的愛惜,怎麼可能像那個女將那樣如此的不愛惜馬力。
這個年長的人稍微那麼一皺眉,他身邊的那個年幼些名爲叔仁的少年武將,便離開了自己的隊伍攔在了對面那員女將的身前。
那員女將一心正在趕路,並沒有注意到他們那支人馬的出現。
當那個名爲叔仁的少年擋在她馬前的時候,那員女將當時便心一陣發沉。
現在自己戰馬的速度實在太快,對面那個突然竄出來的小子又離得自己太近,現在想要拉停戰馬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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