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麾下也有一些將領,但是由於自己的聲望問題和勢力的特殊性,導致他手下的將領基本都是他從教衆選出來的。
雖然這些將領,也有一些是難得的人才。
但是和劉焉麾下的張任以及嚴顏相,無論是在能力還是在經驗,都有一定的差距。
這也導致了他每一次和劉焉交鋒,幾乎從沒有能佔據風的時候,每次他們都打的非常辛苦。
張魯當然明白這到底是爲什麼,說到底是因爲手下將領的能力問題!
所以他經常會幻想,什麼時候也能有出色的將領來投靠自己。
可是之前因爲張角那個傢伙,利用宗教作爲幌子來組織起義的,所以很多有能力有經驗的將領,根本不可能去觸碰宗教。
這讓張魯在招攬人才的時候,經常會四處碰壁。
其實最早的時候,他和張任的關係也算不錯,在他與劉焉翻臉之後,他也試圖曾拉攏過張任。
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張任根本沒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來要取他的性命。
要不是他命大逃脫,說不定早成了張任的槍下鬼。
既然招攬不成,那麼張魯只有想盡一切辦法來削弱對手的實力,張任和嚴顏自然而然成了他的眼釘肉刺。
他早想要除掉這兩個礙眼的傢伙,還記得在一年前有一次,他因敗陣而借酒消愁時說過:
只要能除掉張任或者嚴顏,算是讓他的勢力縮水一半他也願意。
現在這不正好是一個極好的除掉張任的機會,而且最爲令他心動的是,貌似除掉張任都不需要他親自動手。
他只需要將張任這個敗軍之將直接押回大營,到時候遭受了重大損失的各路諸侯,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傢伙的。
只要自己在一旁稍微添油加醋一下,張任這個小子只有乾等死,算是劉焉想要保住他那也無所謂。
這一次前來會盟的諸侯,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劉焉想要保住一個,犯下滔天大罪的張任,他所要付出的代價,必定是會令他難以承受。
算是劉焉愛惜張任這個人才,勉強付出代價保下了他,對於自己來說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到時候劉焉的實力,一定會因爲保住張任而縮水,那樣自己能趁勢佔一些便宜。
這樣既損傷了敵人的實力,又能增加自己實力的機會實在不多見,自己務必要好好把握住。
還有最爲關鍵的一條,劉焉想要和平的保下張任絕無可能,他要想保住張任的命必須做好和某些諸侯翻臉的準備。
這樣自己能將那個諸侯,拉到自己的陣營當,無論日後有沒有用,對於自己來說都算是增加一定的潛在實力。
想到這裏張魯的臉色,立刻變得緩和了過來,他伸手製止了正在侮辱張任的那名手下,並讓那個手下將張任五花大綁起來。
在他們剛剛將張任綁起來之後,劉表已經帶着人做完了救助工作,看得出來救助的效果非常的不好。
其有三個已經喪失了理智,被擡出來的時候一直在胡言亂語,這樣的人算治好的他們的傷勢,也無法再次戰場。
另外一個雖然沒有被嚇瘋,並且不斷的叫囂着要找冀州軍復仇,但是他的雙臂已經被戰馬踏的像麪條一樣。
這樣的傢伙根本無法完全康復,算是他的主公能夠給他提供最好的醫治,日後他能生活自理已經很不錯了,更別提什麼再次陣殺敵!
最後的一個到現在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他身倒是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但是人卻始終昏迷不醒。
誰知道救過來之後,是個正常人還是個傻子。
這樣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不管別的諸侯會不會去做,反正他張魯是絕對不會去做的。
張魯來到了劉表的身邊,衝着劉表一抱拳說道:
“景升公,怎麼樣完成救治了嗎?咱們現在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劉表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在他下令去尋找倖存者之前,他已經想到了會是現在這樣的結果。
但是那個時候的他,還是抱着萬分之一的希望,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他的希望已經完全轉化爲了失望。
甚至於到了現在他都快要絕望了,當聽到張魯這麼說的時候,劉表也做出了立刻撤離的決定。
畢竟現在他們誰都不知道,冀州軍到底去了哪裏?
萬一現在那幫殺千刀的,突然出現在他們的身後,他們自己的安危都不一定能得到保證。
在劉表剛剛要準備下令撤離的時候,突然他看到了一邊被捆成糉子的張任,劉表有些疑惑的問到:
“張將軍,那邊捆着的是……?“
“景升公,那個是罪將張任!這個混蛋未經請示擅自帶兵追擊,導致咱們蒙受瞭如此巨大的損失!本來張某是打算將他地處死的,但是某家到最後還是決定,將其帶回去,讓各位諸侯來做個決斷!“
“他是張任?”
劉表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那個萎靡不振的傢伙,是昨夜自己見到的那個精神抖擻的蜀大將。
昨夜的張任可以說是意氣風發,但是現在再看張任,他像是失了魂的行屍走肉一般。
要不是現在他還能喘氣,劉表都會認爲這是個死人!
劉表心暗道了一聲可惜,好端端的一名蜀大將,竟然被冀州的那些混蛋一戰打擊成了行屍走肉。
不過雖然心對張任有些同情,但是此時的劉表並沒有再說什麼。
他在點了點頭之後,和張魯帶着麾下的人馬返回了聯軍大營。
在返回的途劉表再次暗暗看了一眼被捆起來的張任,他已經想到了這個蜀大將的下場,回到聯軍之後他絕對難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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