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昏過去的時間並不長,在劉淵的侍衛長等人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又被肩膀的疼痛給活生生疼醒!
本來他以爲這一次自己是必死無疑,但是沒想到他們想要劫持的目標,竟然張口饒了他一條小命。
這讓這個小頭目十分的感動,所以在劉淵的侍衛長向他問話的時候,他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直接把青狼寨給出賣了個乾淨。
當劉淵的侍衛長,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消息後,一擡手要讓自己的手下,把這個小頭目放了。
可是在這個時候,這個小頭目突然掙脫開了劉淵侍衛的束縛,隨後他連滾帶爬的來到了蔡琰的身邊,“噗通”一聲跪落塵埃:
“這位夫人,小人自知罪孽深重,實乃罪該萬死!多謝夫人慈悲爲懷,放了小人一條生路,小人感激不盡!”
他的行爲引得劉淵的侍衛長遍體一寒,在對方掙脫開自己手下的束縛時,他還以爲此人仍對夫人心懷不軌!
所以劉淵的侍衛長,直接拔出了自己的戰刀,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了蔡琰的身邊。
準備手起刀落,將這個膽大包天的流寇一刀兩斷!
可是還沒等他手的鋼刀落下,一隻白淨纖長的素手擋在了他的眼前。
一看到這隻手掌,劉淵的侍衛長趕緊把手的戰刀放了下來。
“好了,虎子。不必過於緊張,本夫人身後的幾位姐妹可不是喫素的。如果此人對本夫人心懷不軌,本夫人的姐妹豈會坐視不理!還有你,趕緊起來吧。日後拿着這些銀兩去做些正當的買賣,再不要幹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了!”
說話之人正是劉淵的長夫人蔡琰,她在阻止了劉淵的侍衛長將小頭目殺死之後,又掏出了一塊銀餅放在了那個小頭目的跟前。
之後蔡琰準備帶着衆姐妹返回馬車,但是在她剛剛想要轉身的時候,那個小頭目急聲說道:
“這位夫人,還請慢移蓮步,小人還有話說!”
聽到這個小頭目這麼說的時候,劉淵的侍衛長簡直要把肺氣炸了,這個匹夫實在該死,他還想要幹什麼?
“匹夫,少在這裏得寸進尺。夫人慈悲放了你小子,如果你小子還不知好歹,今天老子算是拼着被夫人責罰,也要立刻要了你小子的狗命!”
“這位軍爺,還請您稍安勿躁。小人還有幾句話,說完小人立刻走,絕不再留在這裏礙各位的眼!”
“虎子夠了,不要這麼凶神惡煞的!有什麼話你說,本夫人聽着是。”
“衆位夫人,小人雖然不知道,衆位的行程。但是小人想要提醒衆位夫人,日後萬萬不敢只帶着這麼點人出行。如果碰熊亮的人,衆位夫人的安全將會受到極大的威脅!”
“熊亮的人?這個熊亮又是誰,他爲什麼要對吾等婦孺動手?”
“這個~夫人,這件事小人不敢說。”
“有什麼不敢說的,放心的說,本夫人赦你無罪!”
“這~好吧。熊亮是整個幷州,勢力最大的山寨,猛虎寨的寨主。他近日來放出話來,說他要成親。讓整個幷州所有的山寨幫他找女人,所以我們青狼寨纔會盯衆位夫人!”
說完蔡琰帶着身後的衆位姐妹登了馬車,那個小頭目則被劉淵的侍衛長,派人給看押了起來。
這一次他們是萬萬不敢,再有絲毫的鬆懈,剛剛對方幸好是沒有惡意,如果剛剛對方心懷不軌,他們可是追悔莫及。
算是這樣,再給他們追加一條失職之罪也是應該的。
畢竟一個本應該是被他們控制在手裏的人,竟然掙脫了他們的束縛,並且跑到了夫人的身邊。
這樣的罪責算,主公大發雷霆也不足爲。
看樣子自己等人最近一段時間,確實是有些鬆懈了,等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的加強一番。
不過等回去之後,到底該如何向主公交代呢,今天的事已經讓自己等人丟足了面子,他們哪裏還有臉去見主公。
越想劉淵的侍衛長越覺得喪氣,很快他便將頭低垂下來。
不僅僅是他,連他身後的那些劉淵的侍衛們,也一個個變得有些無精打采。
他們的樣子被蔡琰的侍女萍兒看在了眼,尤其是看到虎子那副垂頭喪氣的樣子,萍兒覺得一陣陣的心疼。
她和虎子之間早已經有了情分,現在等着主公返回冀州之後,自己會向夫人辭行然後嫁給虎子。
現在看到自己的心人這副模樣,萍兒是看在眼裏急在心頭,在她內心着急到不行的時候,她突然看到了夫人的車架。
萍兒把心一橫,直接來到了車架的旁邊,隨後用極爲輕微的聲音說道:
“夫人,夫人,您聽到了嗎?萍兒有一事相求,還望夫人能看在,萍兒往日乖巧的份,幫幫萍兒這個小忙!”
車架裏面的蔡琰,正在思考剛剛那個小頭目所說之事。
如果真向對方說的那樣,等自己回到大營,一定要讓夫君把那股悍匪給滅了。
這樣的禍根不除,那不知道還有多少幷州百姓會遭殃!
在蔡琰剛剛下定決心的時候,突然她聽到了自己的侍女在呼喚自己。
蔡琰一擡手來掀起了車架的門簾,轉頭看向了自己的侍女萍兒:
“怎麼了,萍兒?看你的樣子,好像有什麼心事?是不是家遇見了什麼難處,有什麼事你跟姐姐講,能幫的姐姐一定幫!”
“多謝夫人關心,萍兒家一切安好。但是萍兒確實有事想要求夫人,還請夫人幫虎子哥在主公面前開脫幾句,虎子哥他們實在太可憐了!”
“虎子哥?萍兒,你和虎子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如果有,你現在一五一十的給本夫人講清楚!要不然本夫人一定去找夫君求情。按照虎子他們這次所犯的過錯,夫君是把他們從身邊趕走,那也是情理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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