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手下的兩千多騎兵,士氣已進被之前的傷亡打擊掉了不少。
如果他再強行讓部下沿着土路突進,恐怕光是怨念能擊敗這兩千多人。
再加三十丈的距離,並不是騎兵最佳的突進距離,這麼短的距離畢竟還是有些近了,根本麼無法使騎兵的速度達到最高峯。
如果騎兵沒有了速度,那麼殺傷力將會成倍的降低。
再加對方很有可能,在路設置的陷阱,到時候他這些部下還不知道要死多少。
秦甲並不是愛兵如子的人,但是他還是知道輕重的,如果手下這支騎兵廢了,那他也沒有必要回去見他的主子了!
所以一時間秦甲都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放棄馬要到手的魏延等人,蒯良絕對不會讓他活過今日。
一味強行命令自己的部下衝鋒,算到最後慘勝魏延等人,恐怕自己回去之後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不過如果能夠另闢蹊徑,讓自己的部下分爲三部。
其左右兩部從側面的樹林迂迴過去,自己身邊再帶五百精騎慢慢的壓過去。
這樣又能避免,自己部下再次了敵人的陷阱,還能使得左右兩部的部下取得迂迴空間
而且魏延匹夫和那些老殺才也跑不掉,這豈不是一舉三得的好計策?
想到這裏秦甲的臉再次露出了冷笑,隨後他把自己身邊的親信叫了過來,在對方的耳邊吩咐了幾句之後,便命令對方速去執行。
他的親信雖然覺得,這樣的命令有些不妥,但是看到秦甲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後,也把勸說的心思放回到了肚子裏。
等到秦甲的這個命令傳到他那些部下的耳時,秦甲的部下也有些發傻,難道說他們這個臨時統領已經被氣瘋了不成?
命令騎兵主動進入密林,這是要多麼大的傻氣才能下達的命令,難道他不知道騎兵在密林根本毫無優勢可言嗎?
而且一旦敵軍在密林設伏,那麼光是戰馬巨大的身軀在密林轉身,是個大問題。
到時候進入密林的騎兵,等於是送羊入虎口。
一時間秦甲的部下,全部都用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着他,這讓一旁認爲自己得計的秦甲,感到十分的生氣。
在稍微將自己的怒火強壓下去一點之後,秦甲用一種極爲陰冷的聲音,對着四周正呆呆看着自己的部下說道:
“你們這幫蠢材,魏延匹夫此次臨戰脫逃乃是臨時起意。他的身邊除了那一百多名兵痞外,根本不可能有別的人在。現在他們一百多號都在咱們的對面,還能有誰在林設伏!如果三息之內你們還不進入密林,那麼本將稟明蒯軍師,把你們全都送到先登營!”
說完秦甲還有一個自以爲威嚴的眼神,狠狠的瞪了自己的臨時部下一眼,看樣子這一眼取得的效果還不錯。
他的那些臨時部下,在看到他威嚴的眼神後,立刻行動了起來。
當自己的這些臨時部下,聽從自己的命令後,秦甲立刻將注意力放在了不遠處魏延等人的身,突然他發現魏延等人這次好像真的慌了。
之前還在用一臉不屑之色,看着自己的魏延,在見到自己如此當機立斷之後,臉的不屑已經轉變爲了錯愕。
他手下的那一百多名兵痞,在見到自己的臨時部下進入密林後的表現,起魏延匹夫更加的不堪。
甚至已經有人做好了拔腿跑的準備,只不過他們現在還把希望寄託在魏延的身,都用一種看救世主的眼神,盯着那個敢於帶他們臨陣脫逃的荊州大將。
不過那個荊州大將,現在也已經黔驢技窮。
眼瞅着自己將會以一種泰山壓頂之勢,狠狠的砸在他們的身時,他們除了能夠逃跑還能有什麼別的辦法?
想到這裏秦甲不由的興奮起來,很快他的預想便成了現實。
那個之前還不可一世,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的魏延,終於無奈的下達了再次逃亡的命令。
他帶着他的那些臨時招募來的兵痞,以一種倉皇的神態朝着遠方不斷的逃竄,可是他們哪裏能逃過自己的追殺。
之前魏延雖然能從蒯先生哪裏要回他自己的戰馬,但是他手下那些老兵痞可沒有這樣的待遇,一幫子炮灰還用的着浪費戰馬?
所以整個先登營魏延這個高級炮灰有着屬於自己的戰馬,至於其他的那些炮灰,一直是在用兩條腿趕路。
想要用兩條腿跑過自己胯下的戰馬,這些人簡直是白日做夢。
只要自己能夠安全渡過面前這三十丈的危險區域,很快能追並殺死他們!
想到這裏秦甲立刻命令自己身邊的五百騎兵開始前進,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前進的是無小心,害怕地還會出現那種缺德陷馬坑。
但是當他們前進了十丈左右的時候,秦甲和他的臨時部下突然發現,他們腳下的土路根本再沒有出現過任意一個坑洞。
當時秦甲反應過來了,以魏延這麼點的人手,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挖出了三百多個坑洞,肯定當時已經集了所有的人力。
在自己等人追擊到附近之後,他們根本沒有餘力再佈置多餘的陷阱。
如果自己剛剛能夠強硬一點,繼續命令這些臨時部下衝鋒,說不定現在魏延的首級已經掛在了自己戰馬的脖子!
一想明白這個道理秦甲不由的暗罵了一聲,不過現在依然也不算晚。
魏延等人剛剛纔逃竄出去不到五十丈,這麼點的距離己方一盞茶的功夫能追!
想到這裏秦甲立刻下令,讓自己身邊的騎兵全速追擊。
在下達這個命令的同時,他還不忘派出親信前去通知兩側密林裏的部下,讓他們即刻跟在自己的身後。
秦甲看着不遠處那百十名正在倉皇逃竄的身影,口再次發出了得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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