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茹隨口說出了一個名字。
這個名字,讓劉桐滿臉的問號。
不過,韓湘羽在一旁倒是一驚。
“怎麼了”劉桐不禁問道。
“沒,沒什麼。”韓湘羽掩飾了過去。
雲雀臺,可是京城一個標誌般的地名。換言之,沒有人知道,這個雲雀臺,到底是在什麼地方。
只有京城的頂級權貴,纔有可能去這個地方。
眼下,孟小茹說出這個名字,就像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一樣。
她怎麼知道,這個孟小茹行事一貫低調,人人都知道她條件不錯,愛玩。可是從來沒有表現出高人一等的狀態,更沒有人把她跟孟家聯繫在一起。
想到此,韓湘羽看着一臉天真無邪的孟小茹,眼中不禁泛起了一股冷意
“學姐,你怎麼了”
孟小茹回頭,看見韓湘羽一臉的寒霜,不禁愣了一下。
“你剛纔說,你要在雲雀臺請他喫飯你是什麼人”韓湘羽有些驚訝地問,臉上寒霜不減。
她沒有想到,跟孟小茹認識了這麼久,竟然對她的身份毫無察覺。
孟小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一時疏忽,竟然把自己的身份給暴露了。
雲雀臺,就跟有關部門一樣。神祕,強大,那裏是國宴的唯一舉辦地。
而能在那裏進行私人宴請的,整個國家,兩隻手都數的完。
“抱歉啊,學姐”孟小茹有些尷尬道。雖然她身份尊崇,可是對人毫無架子,本能地道歉起來。
“你竟然跟雲雀臺有關,我何德何能,能自稱你的學姐”韓湘羽有些情緒失控,說話都不理智起來。
劉桐在一旁,皺着眉頭,看着韓湘羽的表情,似乎跟雲雀臺的人水火不容。
韓湘羽見劉桐疑惑地盯着自己,猶豫了一下,緩緩開口道“那個地下賭坊的老闆,他自稱背後有云雀臺的關係”
地下賭坊
孟小茹迅速從韓湘羽的話裏捕捉到這個細節,連聲說道“能出入雲雀臺的,怎麼可能會有人開這種不入流的賭坊”
她說的沒錯。凡是能跟雲雀臺的人扯上關係的人,去澳港開多大的賭場都不會有人干涉,何必偷偷摸摸地搞個不入流的地下賭場。
“可是”韓湘羽也覺得不妥,可那幫人凶神惡煞,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沒有深厚背景的人,可不敢這麼幹。
“太可惡了,我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後假借雲雀臺的名義,做偷雞摸狗的事”
孟小茹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氣得捏緊了粉拳,因爲憤怒,還在發育中的酥胸劇烈地起伏。
對於這種抹黑國家形象的事,她是完全忍不了。
“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我來吧”
一旁默不作聲的劉桐,這才站出來,開口說道。
“你能行嗎”
孟小茹有些懷疑地看了劉桐一眼。
“你可別忘了,我的英勇經歷。”劉桐輕巧地一笑。對於他來說,剿滅一個狐假虎威的地下賭場,那根本就不算什麼事。
韓湘羽由衷地感激道。
要不是這幫催債的人,她又怎麼會出賣色相,逼自己去打工還債。而且,這幫人,背後還不知道用同樣的方式,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
“謝倒不必了。京城之下,竟有這樣的毒瘤,是該清理了”
劉桐笑了笑,說道。
幾個人神色緩和了一些,彼此笑着寒暄了幾句,就準備離開。
“他們在那裏”
“別讓他們跑了”
就在這時,幾輛商務車疾馳而來,在他們身邊停下,封死了他們的退路。
很快,車上一股腦地下來了十幾個手持棍棒,或者管制刀具的人。一個個看着他們三人,不懷好意地笑着。
“韓湘羽,你挺能跑的啊”
爲首的一個刀疤臉,從人羣中走了出來,皮笑肉不笑道。
“丁老大,你想怎麼樣”
韓湘羽看到這個人,心中恐懼,本能地後退了一步。
來的人,正是地下賭坊的掌門人,人稱丁老大。傳說中,他是個窮兇極惡之人,臉上那塊刀疤,就是在當年爭奪地盤時留下來的。
“我想怎麼樣”丁老大冷笑一聲,“打傷我的人,不聲不響地就想走了”
劉桐這才明白,眼前這個人,原來是尋仇來了。
想到此,他站了出來,將韓湘羽拉到身後,淡淡一笑道“丁老大,多行不義必自斃,你開地下賭場,不怕被人給端了”
他估測了一下形勢,如果自己一個人,倒是不必忌憚着十幾個打手。只不過,身邊站着兩個嬌滴滴的妹子,這纔是關鍵因素。
“哈哈哈哈哈”丁老大一聽,仰天狂笑起來,“你小子算哪根蔥跟我說這些”
“就是,臭小子,你知道丁老大是什麼人嗎”
“打傷我們兄弟,你就等着跪地求饒吧”
“你簡直對力量一無所知,雲雀臺的人你也敢惹”
打手們七嘴八舌,瞬間對劉桐開啓了嘲諷模式。丁老大的臉上,得意的神情更加明顯。
劉桐看着這些打手,不禁覺得有些滑稽。也不知道他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但是淪爲丁老大手下的一枚棋子,也是挺可悲的。
“小子,怎麼不說話了怕了現在就給我跪下求饒,爺高興,說不定還能放你一馬”
丁老大看向劉桐,不耐煩地說道。
三人成虎。哪怕他並沒有雲雀臺的關係,說得時間久了,自然就會有人相信。着也就是他爲什麼實力越來越強大的原因。
不是他僞裝得太好,而是,他確實,跟雲雀臺的一些大佬有過幾張握手的合影。但就是這幾張合影,半真半假,包裝一番,就足以讓不明真相的人上當了。
“你不覺得說這些很可笑麼”
這時候,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孟小茹突然開口了。
丁老大扭頭一看,只見一個嬌俏得小姑娘,抱着雙臂,一臉不屑地看着自己。
“喲,這裏還有個妹子啊長得可真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