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略有些發脹的腦袋,迷迷糊糊的起身,蓋在身上的薄被滑落下來,桃夭低頭看了看,還是昨天赴宴時的衣服,大腦的記憶開始回籠。
昨天自酌正興起時,玄天歌忽然喚道,大約是無關緊要的事,現在卻不大記得了。然後還未聊過兩句話,師兄便以一件據說緊急萬分的事把自己喚出殿外。
事實上當然沒有什麼緊急萬分的事了,師兄喚自己出來,只是欲將醉酒的自己送回去休息。再然後記得當時自己還爭執了兩句,非說自己沒喝多。汗,當時果然是喝多了,不然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桃夭忍不住捂了臉,都這般老阿姨的歲數了,竟會這般矯情。
回憶之後桃夭便有些惶惶,倒不是擔心師兄會懷疑,因爲原主的記憶中到是有這麼一段,若是問起到可以順理成章的解釋爲觸景生情。
現在桃夭比較擔心的是昨夜那般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