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我只想死 >叛逆的后妃(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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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嬪又在一旁勸了她好一會兒,寧常在心情纔好很多了。

    阿錦只是坐在一邊喝茶,並不上前勸慰她,寧常在依然憂心她的父親,沒坐多久便回去繼續打點了。

    芸嬪坐在阿錦身旁說道,

    “竺姐姐,我覺得這件事定有蹊蹺,你說會不會是齊貴妃乾的啊?”

    應柳一聽,這個祖宗又在口無遮攔了,她連忙要上前捂住她的嘴,芸嬪早有準備及時的躲開了,

    “你莫要怕,這裏就我們三個人,不會有其他人聽到的!”

    應柳氣的直跺腳,

    “主子!隔牆有耳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芸嬪敷衍的揮揮手,她又看向阿錦,

    “竺姐姐,你覺得呢?”

    阿錦放下茶杯,

    “你應該慶幸你是鎮國大將軍之女,她們動不了你,不然倒黴的第一個就是你。”

    芸嬪收斂笑意,

    “這是何意?”

    “應該說圓圓是被我連累了,刺蝟不好捏,只好挑軟柿子捏了。”

    “可是圓圓什麼都沒做啊,她只是經常來坐坐而已。”

    “她們可不管你做沒做,你們現在已經被歸入我的派系中了,捏不動我自然要去動其他人了。”

    芸嬪氣惱的一掌拍在桌案上,桌子被她打的晃了晃,

    “卑鄙!有本事衝我來啊!欺負弱女子算什麼本事!”

    阿錦給她沏了一杯茶,示意她稍安勿躁,

    “這件事我會和皇上說,圓圓不會有事的。”

    隔天,祁言來冷宮做戲,阿錦便和他提起了此事。

    “寧常在的父親入獄一事,你準備怎麼辦?”

    祁言手中轉動的玉珠一頓,

    “後宮不得參政。”

    “後宮?逢場作戲也算嗎?”

    “只要你住在後宮,便算是後宮裏的人。”

    阿錦撇撇嘴,

    “用情報換如何?”

    祁言這纔來了精神,

    “願聞其詳。”

    “就說說那個給我傳話之人的身份如何?”

    祁言坐直了身子,他雙眼微凜,

    “你知道?”

    “大概猜測到一點。”

    祁言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模樣,便知道她肯定已經有結果了,

    “你想知道什麼?”

    阿錦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

    “不是我想知道什麼,而是我要想什麼。”

    祁言停下手中轉動的玉珠,他握緊手中的玉珠問道,

    “你想要什麼?”

    “前幾日齊貴妃跑來哭訴,說她職務繁忙,要幫皇后協理後宮,身體每況愈下,你還是多多體諒一下你后妃的身體爲好。”

    祁言再次收緊手中的玉珠,轉來轉去還是繞不過齊貴妃,

    “還有呢?”

    “寧常在的父親,你儘快放出來吧。”

    “不行,寧常在父親的事我要徹查,如果沒問題我自然會放他出去。”

    “若是到時證據確鑿,矛頭全部指向他,你待如何?”

    祁言目光凌厲,在朝政上絕不會讓半步,

    “我自有分寸,寧常在的父親雖然只是一個小官,但他的爲人我還是清楚的。”

    “既然如此,我的要求就只有這些。”

    “只有這些?”

    祁言差點氣笑了,齊貴妃的事情已經夠難纏的,牽一髮而動全身,更不要說寧常在的事情了。

    但相比起內憂,還是外患更重要,

    “你的情報呢。”

    “東南方向。”

    阿錦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說出一個位置來。

    “什麼意思?”

    “這個人在東南方向,具體在哪我不知道。”

    祁言上前一步逼近阿錦,二人的距離極近,阿錦都能聽到他的呼吸聲,

    “你在拿朕取樂?”

    阿錦不躲不避,直視着他的雙眼,

    “看來皇上已經對我卸下警惕了,你靠我這麼近,我想殺你易如反掌。”

    祁言餘光看到她的手已經擡了起來,他猛然向後退開一大步拉開二人的距離。

    阿錦的手指只差一點就碰到他胸前的衣襟了,祁言驚出一身冷汗,他竟然不知不覺中開始信任這個女人。

    阿錦有點遺憾的收回手,可惜了,不該出言提醒他的。

    “東南方向的寢宮不多,你自己廣泛撒網,總會撈到幾條魚的。”

    後宮的東南方向屬於較爲偏僻的位置,住的妃嬪的確不多。

    “你是如何得知的?”

    自己暗衛都沒有查到的線索,她竟然會知道。

    “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方法,我雖然武功不高,但我出門帶腦子。你的暗衛武功雖高,出門估計都不帶腦子。”

    祁言只當自己聽不到她指桑罵槐的話,他把福康叫進來問話,

    “後宮東南方向住着那些妃嬪?”

    福康轉着眼珠思考了片刻說道,

    “啓稟皇上,有良妃娘娘,慧貴人,寧常在,還有餘答應。”

    福康退下後,祁言看向阿錦,

    “寧常在也在東南方向住?”

    “嗯。此人是男是女尚且不知,他的聲音雌雄莫辯,我分不出。”

    祁言不再追問,面前這個女人,她想說的你不問她也會說,她不想說的,你問了她也不會告訴你。

    索性,他也懶的再白費功夫了。

    “你要求的那兩件事,我需要時間,這不僅僅是我下旨就能解決的問題。”

    “嗯,你儘快吧。”

    經過這一晚上的談話,祁言也沒有想做戲的心情了。

    他出了冷宮,便回御書房批奏摺了。

    第二天一早,宮中就有流言傳出,竺妃不知何故惹皇上生氣,皇上都沒留宿就回了御書房。

    芸嬪和寧常在聽到消息便來到了冷宮,

    “竺姐姐,你是不是因爲我的事,皇上遷怒於你?”

    寧常在擔憂的問道。

    “沒有的事,他只是臨時想起有點政務沒忙完便走了。”

    “那你問了圓圓的事了嗎?”

    芸嬪焦急的問道。

    “問了,皇上說後宮不得參政,他沒有多說。不過他說了,圓圓的父親爲官多年,他的爲人皇上心中清楚,他會查清楚的。”

    寧常在聽到這話,心中的一塊大石才鬆了鬆,

    “謝謝你,竺姐姐,真的謝謝你。”

    阿錦拍了拍她的手,

    “這事極有可能是我連累了你,讓你平白無故遭受無妄之災,你快莫要謝我了。”

    芸嬪打斷二人的對話,

    “你們兩個快別謝來謝去的了,不管怎麼說皇上願意相信你父親,這就是好事啊。”

    寧常在抹了抹眼角的淚水,

    “嗯,這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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