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泠泠腳下的步子有些猶豫。
不過一想到,現在漂亮小哥哥的身邊還有黑米在呢,而一般的小鬼什麼的,黑米便可以直接對付了,就算是比較麻煩點兒的大鬼,那麼黑米也可以拖延一段時間。
如此一想,司徒泠泠便也徹底地放下心了。
黃小九速度很快,雖然斷了一條後腿,可是司徒泠泠目測了一下,這貨現在雖然是用三條腿在跑,但是速度卻一點兒也不比四條腿的慢。
於是司徒泠泠不禁有些好奇地開口問道。
“喂,我說黃小九啊,你的斷腿不疼啊?”
黃九郎聽到了這話,三隻爪子當下就是一頓。
然後這貨立刻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這位新主子。
那黃澄澄的小眼神裏,可是滿滿的幽怨啊。
丫的,試問這天底下,誰會斷腿不疼的。
但凡是有氣的,斷腿都會疼的好不。
司徒泠泠立刻便秒懂了黃小九眼神裏的含意。
“唔,原來你也會疼啊,我還以爲你不知道疼呢,三條腿都能跑得這到快,那如果你是兩條腿的話,還能不能再繼續保持這樣的速度啊?”
黃小九直接將這個問題無視掉了,他現在已經完全不想理會這位自己的新主子了。
身爲主子,你特麼的有點身爲主子的自覺性好不。
不過司徒泠泠卻繼續往下道。
“小九九,你說咱們要不要試試看?”
小九九……
黃九郎黑線。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居然這麼好玩。
一會兒是黃小九,一會兒又是小九九……
所以主子,你特麼的還能有點別的創新不?
有沒有別的創新,黃九郎不知道,他現在已經很明確地表明瞭自己的態度。
“不用試了,兩條腿,我不會奔跑。”
黃九郎一點兒也不懷疑如果自己不將話說得明白點兒,只怕自己的這個主人,會真的再敲斷自己的一條腿,讓自己跑給他看。
黑心黑肝的人,不要想像他們的下限。
黃九郎憑自己千年來識人的經驗來說,那樣的人是不設下限的。
所以,黑心的下限你別猜,因爲你猜來猜去也猜不到。
於是一隻黃皮子,一個小丫頭便很快的衝到了西城郊區的一個小山坡上。
雖然現在已經是草長鶯飛的九月天了,可是這裏入眼處卻是一片荒涼。
而這小山坡上,唯一可以入眼看的,便是一個破爛的小廟。
而在這小廟外的地面上,赫赫然有着黑焦的五道又深又長的有深溝。
所以剛纔這裏也被雷劈過了。
黃九郎看到這一幕,臉色不禁狠狠一變,當下也顧不得許多了,直接身形一動,便衝進了破廟的廟門裏。
司徒泠泠也忙跟在黃九郎的身後進了破廟。
只是一進廟門,一股濃郁的酒香味,便直接撲鼻而來。
司徒泠泠皺了皺好看的小眉頭。
而這個時候,她也聽到了,黃九郎有些哭笑不得的聲音響了起來。
“臥槽,你這是沒有被雷劈死,倒是直接醉死了。”
司徒泠泠聽到他的聲音便走了過來。
只見黃九郎正一臉無奈地站在一個大缸面前。
而在那大缸裏,還有着大約四分之一的透明液體。
不用問了,從這直打鼻子的酒味兒便可以判斷得出來,這特麼的是酒。
而且還是沒有進行勾兌的原漿。
只是此時此刻一隻不過只有巴掌大小的白毛小狐狸正在這酒液中一浮一沉的,呼呼大睡着。
看看睡得正酣的狐狸,再看看磨牙的黃小九,司徒泠泠明白了。
“所以,小九九,你這火急火燎地讓我過來幫你救你的朋友,就是這貨……”
一隻醉狐狸。
黃九郎點頭。
“是!”
瑪的,他剛纔看到破廟外面的雷擊痕跡,還以爲,這貨也被劈成灰了呢,結果人家倒是愜意得不要不要的,居然睡得狐生不醒。
所以……
自己幹嘛要急轟轟地過來救他。
自己幹嘛要在乎他的生死。
黃九郎在心底裏狠狠地鄙視了一下自己。
不過這個時候,一隻白淨無瑕的小手卻是自他的眼前探出,然後直接伸進了酒缸裏,將某隻醉到不知道今昔是何年的白毛狐狸給提了出來。
司徒泠泠上上下下,好一番打量這隻醉狐狸。
然後司徒泠泠晃了晃手裏的醉狐狸
“這貨用來當下酒菜,你覺得怎麼樣?”
黃小九豎起了大拇指。
主人,這波操作纔是真的很給力喲,必須爲你點贊。
不過……
司徒泠泠看了看這破破爛爛的破廟。
那五道白雷居然沒有轟到破廟上,這說明,這廟裏有什麼好東西,天雷也不能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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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問一句,這本書,還有人看嗎?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