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吳念慈才意識到葉蕭的可怕。
吳念慈進到客廳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她剛剛聞了聞,突然發現房間裏面的香氣很淡,幾乎沒有了。
葉蕭已經發現了這香氣古怪,他竟然找到了吳念慈放置的香薰,將香薰拿走
這樣以來,吳念慈想要讓葉蕭中毒的計劃就落空了。
吳念慈故意裝作沒有發現客廳不尋常的地方,她若無其事得走到了葉蕭的面前,笑着問道:“你剛纔去哪裏了”
“尿尿”葉蕭很淡定地說道。
“但你剛纔沒有在衛生間。”吳念慈說道,“我去衛生間找過你了,你並不在那裏”
“尿尿不需要衛生間吧,隨便一個地方就夠了。”葉蕭笑道,“我特別喜歡你家花園,就在那邊尿了尿,相信我,那邊的土地會特別的肥沃,花也會開得愈發燦爛。”
吳念慈聽到葉蕭這句話,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纔好。
葉蕭這個傢伙說話也太不講究了,當着吳念慈的面,說出如此粗俗的話吳念慈不由得想到了李天軒,李天軒這男人雖然心狠手辣,但卻是一名很講究的男人,不像葉蕭這樣粗俗
吳念慈的心裏面已經厭惡葉蕭,只不過吳念慈不能表現出來她要找機會對葉蕭出手,雖然她讓葉蕭中毒的計劃失敗了,但吳念慈還有第二個計劃,那就是她自己親自從葉蕭的身上得到頭髮。
只要有了葉蕭的頭髮,吳念慈就可以除掉葉蕭。
吳念慈忽然一起身,一下子坐在葉蕭的懷裏面,她的右手勾住了葉蕭的脖子,勾魂的眼眸望向葉蕭,嘴裏嬌聲說道:“你感覺我怎麼樣”
“你是一個讓男人很着迷的女人”葉蕭說道。
“那你對我着迷了嗎”吳念慈問道。
“沒有”葉蕭忽然說道。
“爲什麼”吳念慈問道。
“因此我感覺你這個
女人身上有太多古怪的地方。”葉蕭的手已經伸了出來,順着吳念慈後背一直摸到了吳念慈的喉嚨,他的右手突然用力,一把捏住了吳念慈的喉嚨,嘴裏說道:“你爲什麼要主動靠近我”
吳念慈被葉蕭捏住喉嚨,她感覺自己要窒息了
“你你爲什麼要這樣說”吳念慈費力地說出這句話。
“因爲我的車根本就沒有撞上你”葉蕭的眼睛直視着吳念慈的臉,嘴裏說道,“是你自己裝作被我的車撞上,然後飛起來的我沒有說錯吧”
吳念慈萬萬沒想到葉蕭早就知道真相,只是一直沒有點破而已。
她的心裏面對葉蕭越來越感覺到害怕
“我我是想認識你”吳念慈說道。
“認識我爲什麼要認識我”葉蕭追問道。
“因爲因爲我想讓你當我的客戶”吳念慈說道,“你你是是張嘯天的女婿,我想成爲你們家的御用風水師。”
這一刻,吳念慈才感覺活了過來,她劇烈咳嗽着。
她還坐在葉蕭的懷裏面,葉蕭的眼睛看着吳念慈,嘴裏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想利用我,成爲張嘯天家的御用風水師”
“是”吳念慈用力地點了點頭,說道:“像我們這種風水師,專門爲有錢人看風水,我知道張嘯天是國內知名的富豪,而你又是張嘯天的女婿,我就想出了這個辦法,希望可以通過色色誘你,從而進入張嘯天的家裏面,成爲他的御用風水師。”
葉蕭聽到這裏,眼睛看了看吳念慈,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這是我真正的目的。”吳念慈說道。
“我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但你最好別讓我再看見你,我擔心下一次,我不會這樣好說話。”葉蕭把吳念慈推開,他站起身,嘴裏說道:“吳念慈,你是美女,但不適合我我再次警告你,不要再讓我遇到”
葉蕭說完這句話,邁步就走。
吳念慈的手捂着喉嚨,她沒有想到葉蕭竟然看穿她有企圖葉蕭這句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吳念慈相信葉蕭絕對能做得出來。
吳念慈一直沒敢多說話,一直到葉蕭開着車離開,吳念慈才鬆了一口氣。
“真是一個讓人害怕的傢伙。”吳念慈一想到剛纔葉蕭那兇狠的模樣,就心有餘悸,但隨即吳念慈又得意地笑了起來,“葉蕭,你萬萬沒想到你最後還是中了我的道兒”
吳念慈說完這句話,她的右手已經伸了出來,赫然看見在吳念慈的手心當中有一根頭髮這頭髮就是葉蕭的,吳念慈剛纔偷偷得從葉蕭身上找到了一根頭髮。
葉蕭開着車離開了湖心小築
“難道白晶晶畫中那耳朵有梅花的女人不是吳念慈”葉蕭心裏面暗想道。
他之所以對吳念慈如此的警覺,就是因爲看了白晶晶給葉蕭郵寄的手繪畫,第一幅就是一名耳朵有梅花的女人在扎着小人,而吳念慈又是風水師,葉蕭就想到吳念慈有問題了。
但葉蕭又沒有證據,不能貿然斷定吳念慈就是白晶晶畫中的那扎小人的女人。
另一方面,葉蕭也沒有搞清楚白晶晶那些手繪圖畫的意思
他知道白晶晶能看見未來發生的一些場景,那些場景真真假假,因爲未來是時刻在改變的,白晶晶看見的那些未來可能發生的場景也可能發生改變。
正因爲如此,葉蕭纔不能肯定白晶晶畫中描述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吳念慈。
爲了保險起見,葉蕭還是警告吳念慈不要出現在他的面前
葉蕭開着車剛離開吳念慈的湖心小築,他就感覺渾身劇痛,眼前一黑,一下子趴在了方向盤上
這輛車對着一輛迎面駛來的車撞了過去
那輛車的司機正在打着電話,突然看見一輛車斜着撞了過來
他趕忙打着方向盤,但爲時已晚了,這輛車和葉蕭那輛車已經迎面撞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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