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的這個。”葉柏一猶豫了一瞬，“我在一些吸血鬼的計劃書中見過。”
“奴隸嗎？”祁鍾辰不意外，畢竟實力強悍的壓迫弱的，弱肉強食一直是生命中的必然。
“嗯。”葉柏一猶豫的看看顧真懿，“這是瑪土撒拉提出的，西邊的那些。”
“圈養人類不是很久之前吸血鬼就在做了嗎？”夏澤也知道一些，“畢竟你們不是有血奴嗎？人類的管理者們也默認了血奴的存在。”
“這不是關鍵。”葉柏一嘆了口氣。
“孩子。”顧真懿的聲音很平靜。
“孩子？”夏澤愣了下，“你是說吸血鬼中本來是有跟現在喪屍差不多的計劃？”
“嗯。”葉柏一應了一聲，覺得既然說開了，也就沒什麼不能說的了，“吸血鬼那邊是有那麼一個計劃，不過是被放棄了的。”
“那是？”顧真懿看着葉柏一，“不過這個計劃雖然是瑪土撒拉提出的，但是最早的提出來的絕對是血宿。”
“嗯？”葉柏一因爲顧真懿話裏的絕對有些驚訝。
其他人也都看着顧真懿，等着她的解釋。
“不用這麼看着我。”顧真懿似乎被其他人取悅了，露出了一個笑容，“大概是隱藏於血液中的劣根性吧。”
“我不懂。”葉柏一皺眉，對於顧真懿的話感到難以理解。
“我一直憎惡者人類。”顧真懿笑看着衆人，“不用那麼驚訝，這是事實。”
“你當初救了我。”祁鍾辰皺眉，也不理解顧真懿的話。
“不過是隨手罷了。”顧真懿笑着說，“我當時是在跟本能抗衡。”
“嗯。”祁鍾辰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結，“然後呢？”
“一邊是刻在血液中對人類的憎恨，一邊是我想依舊想要作爲人類的內心。”顧真懿攤開手，“兩個想法在不斷的拉扯着我。”
“我……我不知道……”葉柏一顯然也沒想到，“但是不是說二代一直想要回到人類之中，但是被拒絕之後才隱居的？”
“我不知道。”顧真懿搖了搖頭，“我不清楚吸血鬼的歷史，我只是知道……這裏……”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憎惡着人類。”
顧真懿的話讓氣氛沉重了許多，其他人不敢置信的看着顧真懿。
“你……”王清荷打破了沉默，卻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你做的事情讓我完全沒有感受到你對人類的憎惡。”夏澤畢竟認識顧真懿不久，“一直以爲你很喜歡人類的。”
“沒有。”顧真懿搖了搖頭，“我只是不再被身體裏的鮮血控制罷了。”
“也就是說你依舊不喜歡人類。”夏凰開口，“不過你不說的話我們是真的都沒發現。”看了看祁鍾辰，“那你對……”視線轉到了王清荷身上，“清荷呢？”
“清荷不一樣啊。”顧真懿說的很直接，“雖然剛認識她的時候也就那樣吧。”
“你這麼說我就很傷心了。”王清荷故作輕鬆的說。
“你現在是我很重要的人。”顧真懿說的很認真。
王清荷笑笑，“我知道的。”
“繼續說吧。”祁鍾辰看着顧真懿，“然後呢？”
“所以這個奴隸計劃出現在吸血鬼中一點都不奇怪。”葉柏一搖頭嘆氣，“我當時還以爲是騙我的。”
“應該不是。”顧真懿說的很認真。
“那麼說回來吧。”一直沉默的時一語開。
“所以現在喪屍那邊將這個奴隸計劃實施了？”葉柏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