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完了解酒藥,她自己起身走進了臥室的浴室裏,脫了衣服就要洗澡。
傅長夜在臥室外,坐在沙發上,點了根菸,指尖夾着。
忽然,浴室裏傳來瓶瓶罐罐掉落的聲音,傅長夜眉心一凜,連手裏的煙都沒來得及掐滅,起身,往浴室走去。
男人進了臥室站在浴室門口,沒有進去,高大挺拔的身影投射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門上。
他擡手,敲了敲門,聲線低沉:“小金主。”
裏面無半點聲響。
傅長夜皺眉,又是低聲一句:“小金主。”
裏面還是沒有聲音。
傅長夜這時沒有再遲疑,他擡手,推開了浴室的門……
浴室的門沒關,推開了。pb
傅長夜站在浴室門邊,湛黑的眼眸往裏掃。
浴室裏熱氣蒸騰,不大不小的空間裏籠罩着一層白茫茫的水汽,顧隨意蹲坐在浴缸旁邊,花灑開着,水嘩啦啦往她頭上澆。
她微側着頭,杏眸閉着,小臉上的溼意不知道是淚水還是花灑噴出來的水。
烏黑柔順的長髮蒙上一層淡淡的水汽,衣服沒脫,已經打溼了,白色的襯衫貼在身上,隱約可見黑色的bra。
粉嫩的櫻脣沒多少血色,這樣一看,竟有種優雅到令人心悸的脆弱。
傅長夜眉心一皺,長腿一邁,幾步就走到顧隨意的面前,關了花灑。
他的聲音裏有寒意:“小金主,你在做什麼?”
顧隨意微微睜開了眼,見是傅長夜,又閉上了眼:“出去。”
傅長夜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見過顧隨意只穿比基尼的模樣,這會兒穿着衣服雖說也溼身,但該死的怎麼比那次誘惑更大?
他喉嚨忽然有些幹,微蹲下身,兩隻大手強有力從她的腋下穿過,把她從地上撈起來。
顧隨意不依了,小蹄子踢了傅長夜一腳:“我讓你出去。”
她這會心情不好,誰也不想看到,讓這個老男人出去他怎麼不聽話?
傅長夜大手穩穩當當撈着顧隨意,他的兩隻手從她腋下抄過,難免就碰到她胸前的柔軟。
他的漆黑眼底微微有了變化,斂了剛纔語氣裏的那點寒意,微微笑了笑只當在哄着小孩:“小金主,這樣洗澡會着涼。”
顧隨意來了脾氣,她咬着脣,眼眶是紅的,看樣子剛纔在浴室裏哭過了:“我讓你出去你沒聽到嗎?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我?”傅長夜被顧隨意這態度給氣笑了,他的小金主爲了誰哭,爲了誰拿這麼個態度對他?
男人的聲音在浴室裏越發的低沉,微啞,隱隱帶着危險:“小金主,不想見到我,你想見誰?……寧清鴻嗎?”
顧隨意想也不想地怒道:“你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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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喫醋了,小金主生氣了,……誰“收拾”誰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