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我還是發了,照片是周勳發的那一張,格式和他的也一模一樣。
看着兩個相同的朋友圈,我不由傻笑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周勳出來了。
我擡頭望着他。
他的浴袍隨意地披着,裹住他健碩的身體,頭髮溼run,眼眸明亮。
我沒忍住,吞了口口水。
他一步步走近,眉眼都是彎的。
最後他停在牀邊,俯身親我的臉:“怎麼了,寶貝?這麼看着我,是不是覺得我秀色可餐?”
我張了張嘴巴,卻發現自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抵着我的額頭,低低地笑:“被我迷住了?”
我臉有點發燙,湊上去貼住他的脣瓣,抱住他的脖子,低聲道:“周叔叔,我好喜歡你呀。”
他眸光一點點變黯,驀地將我壓在身下,啞聲道:“寶貝,你居然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他輕笑:“我也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慶祝我們拿證。”
我還是懵懵懂懂。
而他已經解開我的睡衣釦子,從我的脖子吻到了我的胸口。
……原來他說的慶祝方式,竟然是指這個?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可我哪裏能拒絕他,別說今天是我們拿證的日子,就算是平日裏他想要我,難道我還能抗拒得了他的魅力嗎?
後來我實在是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他總算放過了我,把我抱到了浴室洗漱,後來又被他抱回牀上。
模模糊糊中,我忍不住想,好在他還記得肚子裏的寶寶,沒有太過火。
可即便是這樣,我也還是累得不行。
周勳將我抱到他身上,輕輕地撫摸着我的背脊,柔聲哄着我:“寶貝,睡吧。”
我蜷縮在他身上,眼皮直打架。
本來我以爲會興奮得睡不着,但被周勳弄了一通,又躺在他溫暖的懷抱裏,聞着他身上熟悉的清香,我很快就徹底入睡。
半夜卻夢見我媽了,她跟我說對不起,說她不能參加我的婚禮,說她還沒有看着我嫁人就把我扔下了。
後來哭着醒了過來,我睜開眼,卻有些分不清是夢是醒。
周勳更緊地將我撈進懷裏,沙啞着嗓音,道:“寶貝,做噩夢了嗎?”
他應該是被我驚醒了。
我有些抱歉,低聲道:“沒事,你睡吧。”
他伸手觸摸着我的臉,或許是摸到了我臉上的溼意,他開了牀頭的壁燈。
我不想讓他看到我此刻的樣子,就用雙手捂住臉。
他也沒勉強我,只是細密地吻着我的手指,我的發頂,溫柔地哄我:“別怕,寶貝,我在這裏。”
聽着他低沉的聲音,我心裏那種惶恐不安也漸漸地消散了。
等我的情緒緩和下來,周勳這才捧起我的臉,仔細地打量我。
我和他對視一會兒,目光轉落在他的手指上。
那裏有一枚戒指,和我無名指上的是一對。
這是我們的婚戒。
至於訂婚時的戒指,已經被收起來了。
我握住他的手,摩挲着他手上的戒指,心裏默默地想,我媽應該能看到周勳對我的好吧?
沒有周勳,我可能已經被龔珊害折磨死了,也許會孤零零地死在精神病院裏,誰也不會注意到我的消失。
所以,即使周勳還沒有徹底愛上我,我也依舊慶幸,自己能夠留在他身邊,成爲他的妻子。
我媽想必也會爲我高興吧……
可能是見我變得平靜,周勳親了親我的眉心,將我抱在懷中,道:“沒事了,寶貝,乖。”
我嗯一聲,將臉埋進他胸口。
第二天我剛醒,周勳便湊過來,親在我的額頭上,輕笑道:“老婆,早!”
聽見老婆這個稱呼,我不由自主地朝他笑。
他碰了碰我的臉,也彎起了嘴角。
之後我們商量了一下今天的行程,他上午去公司開會,我去學校,中午他來接我喫飯,喫完回家量尺寸做禮服。
成爲夫妻的第二天早上,我和周勳有商有量,這應該算是一個好的開端吧?
下樓前,我突地想起昨天的事,輕聲問道:“周叔叔,雪曼姐姐那邊,你打算怎麼處理?”加我”buding765”威信公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