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頓時笑:“我可真是吃了一頓好大的狗糧!”
他說完,見賀禹辰表情不對,不由問:“四哥,你怎麼了?”
“沒有。”賀禹辰眼睛有些紅,他轉眸望着秦淺沫,心頭是因爲秦淺沫那句話而掀起的狂潮:“沫沫,雖然我們走了很多彎路,但是現在也不晚!”
秦淺沫點頭:“嗯,現在不晚。”她握緊了賀禹辰的手。
遠處,霍銘軒見到這一幕,瞳孔猛地收緊,眸底的火光頓時將他焚滅!
他猛地起身,向着秦淺沫處走去!
而秦淺沫則是和那個年輕人說完,便起身去了洗手間。
她剛剛要推開女洗手間的門,手臂驀然就被人拉住,然後猛地一拽,便落入了一個堅硬的懷抱裏。
熟悉的氣息倏然將她包圍,秦淺沫擡眼,對上了霍銘軒猩紅的眸子!
“霍先生,請自重!”她眸底都是冷意,掙扎無果,索性不動了,只是淡淡道:“這裏是賀家,不是你可以隨便撒野的地方!”
然而,她以爲會換來男人瘋狂的舉動,卻沒料到,他只是收緊了手臂,將頭埋在她的肩窩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沫沫,別動,我抱抱你!”
秦淺沫瞳孔一縮,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僵硬,這裏是走廊,他這麼做,就不怕被人看到嗎?!
而且,他這個態度又是做戲給誰看?他那個白月光呢?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竟然沒來,真是好可惜啊!
感覺到脖頸處竟然有涼意,而男人的聲音帶着明顯的鼻音,秦淺沫心頭涌起一個荒謬的念頭——
霍銘軒哭了?
她疑惑,隨即又意識道什麼,冷聲問道:“霍銘軒,你又在耍什麼花招?!”
這句話多麼熟悉啊!曾幾何時,霍銘軒對着秦淺沫說過不知道多少次,可是,卻沒想到,有朝一日,身份對調,他成了被人懷疑用心的那個!
感覺到心底蔓延起刻骨又綿長的痛,他擡起頭,伸手去碰觸秦淺沫的臉。
指腹上,觸感柔軟彈性,不像骨灰盒那樣冰冷,他的眼淚再度落了下來:“沫沫,對不起!”
“過去那些事,對不起!”
“沫沫,都是我的錯!只是希望,你不要恨我!”
“沫沫,原諒我好嗎?你走了之後,我才發現,我很想你!”
“這三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你終於回來了,沫沫,我帶你回家!”
他說到這裏,鬆開了秦淺沫,伸手就要去牽她的手。
而秦淺沫卻是猛地往後一步,她的目光冷淡又疏離:“霍銘軒,我不知道你說這些是在謀劃什麼,或者又想故意讓我愛上你,好被你玩弄於鼓掌之中,但我要明確地告訴你,我已經和禹辰結婚了,你只是我的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