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楊蓮亭的江湖霸業 >第二十一章 要喫豆腐腦
    我叫楊連寧,是朝陽神教弟子,這一年發生了許多事情,經歷了被五仙教藍鳳凰那婆娘陷害之後,我似乎否極泰來,運氣好得不得了,先是得到金蛇祕籍和藏寶圖,然後回到朝陽神教後,我還意外遇上了童百熊那位叫盈盈的孫女。

    她見到我本來想跑,卻被我強行拉住,我先點出她的身份,我清楚看到,當我點出她的名字時,她眼睛都瞪大了,反問我,你真認識我,我立刻說,怎麼不認識,你不就是童百熊的孫女嗎。

    姑娘眼睛瞪得越發打了,他說,你確定真的認識我是誰?我有些莫名其妙,然後又重複說了一遍,“你是童百熊童長老的孫女?”

    少女見我真認識她,似乎鬆了一口氣,然後冷冷問我說,找她幹嘛,我趕忙將自己在五仙教遭遇的事情說了出來,以博取她的同情,最後還請她幫忙邀約聯絡童百熊,共同對付向問天等任我行餘黨。

    這個過程中,姑娘一直神情淡漠,直到我說出自己在毒龍洞中因禍得福,得到絕世祕籍時,她眼睛都瞪大了,最後當聽說我請她邀約童百熊,共同對付向問天等人時,她更是看了我好幾眼,看得我莫名其妙。

    不過,第二天,我就明白了姑娘的意思,童百熊這個老傢伙,根本沒來,只是讓人給我帶了一封信,上面將我罵了個狗血淋頭,說他童百熊光明磊落,絕對不會和我同流合污。。

    我當即又氣又惱,暗罵不止,恨不得現在就拿着寶劍找童百熊拼命,不過我知道我目前最大的敵人是向問天等人,而要對付他們,必須靠攏童百熊,他乃是東方教主過命的東西,在教中權勢熏天,東方教主一脈的勢力,大家都以他馬首是瞻,我要對付向問天等人,自然得藉助這老狗的力量,此時還不宜翻臉。

    所以我雖然惱怒,面上卻不表露,我反而越發殷勤,經常送一些珍珠首飾給那姑娘,賣她的好,剛開始我自然沒少受白眼,不過我不氣餒,,一來二去,童百熊這個孫女,居然不那麼怕我了,有時還會主動來找我,而當我告訴她,我自己的身份後,特別當知道我年紀輕輕,就被東方教主看中,委以重任之後,我清楚地看到,這童百熊這個孫女的眼中,居然還有點崇拜,一個勁打量我,似乎要看出我有什麼不同,爲什麼偏偏就能每次化險爲夷,屢建奇功。

    我看的出來,姑娘對我有些好奇了,

    因爲東方白不在,於是那個後山的幽谷,就成了我們幽會的場所,我二人發展的火熱,而這姑娘似乎最喜歡聽我講自己的故事,於是我將自己從到大的經歷,以及如何發跡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其中包括我在五仙教被藍鳳凰等人欺騙的事情,我將自己渲染成爲一個不畏強權的英雄,因爲發現向問天等人慾圖顛覆神教,不冒生死,前去危機四伏的五仙教探查,然後因爲發現向問天等人的陰謀,我被他們迫害,我如何不怕死,任憑打罵不哼一聲,最後更是在危及中綁架聖姑任大姐的無畏無懼精神。

    而每當談到這個得意之處,我不由大講特講,姑娘也聽得十分認真,聽到這裏時,她突然咬牙切齒,罵了一聲“畜生。”

    我以爲她罵向問天等人,也大是點頭,誇她罵得好,就應該不得好死,年紀,就嫉惡如仇,有她爺爺童百熊老英雄的風姿,姑娘笑着點頭,看着我又咬牙切齒說,是該死。

    我感覺有些不對,又找不出原因,也沒在意,依然興致勃勃對她說,好在邪不勝正,好人就命不該絕,我雖然被他們迫害,九死一生,但卻機緣巧合得到前人留下的絕世祕籍,等我練成之後,武功大進,就不怕他們了。

    說完我還向她揚了揚我的金蛇劍,姑娘對這居然十分感興趣,主動抱着我的胳膊撒嬌說要看我的劍法,的胸脯不是在我胸前撞來撞去,弄得我七上八下,到底對於上次的事情有些愧疚,所以終於沒有拒絕,將金蛇祕籍上的內容,展示了幾招給她看。

    姑娘看的十分細心,而且越看眼睛越亮,最後邀着我要學,我也只能依她,我趁機請她幫忙調和我與童百熊的關係,她也同意了,可惜童百熊這個老傢伙頑固不化,我每天找姑娘傳達善意,可他並不領情,還每天都派人來罵我,讓人我恨得咬牙切齒。

    我初始以爲姑娘沒有用心幫忙,只是我一懷疑,她就泫然欲泣,說我不相信她,她不理我了云云,我一看,只能再次哄她,也不敢將疑惑說出來。

    當然,我雖然對這姑娘說了我的許多事情,但有些東西,我是不會告訴她的,一件自然是怪人的事情,這件事情本身就太過玄奇,我一直把他當做祕密,連東方白也沒有說。第二件事,自然就是東方白的事情,這個就沒必要說原因了,我就是再傻,也知道在一個女人面前,絕對不能提第二個女人,哪怕對方只是個姑娘。

    至於姑娘的身份,我也不是沒有懷疑,曾經派了兩個心腹手下去查探,他們帶回來的消息也確實證明了,這姑娘確實是童百熊老傢伙的孫女,聽說童老狗對這個孫女是個家碧玉,十分乖巧,一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童百熊對她貝得不得了,所以很少有人知道。

    我一聽放心了,心中還暗自嘲諷童老狗,笑他老眼昏花,連寶貝孫女偷跑出來私會都發現不了,這時候我發現兩個心腹臉色有些慘敗,以爲他們爲了這件事情,沒有休息好,還讚揚了他們幾句讓他們下去好好休息,準備重用他們,只是二人命薄,此事過了沒半個月,二人就同時得怪病,我趕去時,其中一人已經七竅流血而亡,另一個還有一口氣,那人見我來了,十分激動,想要說什麼,我湊上去,就聽他說:“心,三十腦剩蛋……”

    我一聽他說心,心就提了起來,卻搞不清楚“三十腦剩蛋”是什麼東西,隱隱約約感覺有些耳熟,真思索呢,旁邊那個天殺的白展堂,就是上次在苗疆提醒我心藍鳳凰那位,只聽他大聲說:“我知道了,張兄弟這是想喫豆腐腦了,以前我們一起時,早上就喜歡去山下喫豆腐腦,一碗豆腐腦加一個雞蛋,剛好三十文,而賣豆腐腦的姑娘,就叫欣,可惜後來那姑娘不知怎麼,再也沒來,張兄弟爲此還傷心了好久。”

    他這麼一嗓子,我原來想到的東西,再也沒有了,感覺他說的有道理,相處一場,最後的遺願我自然不能拒絕,趕忙讓人去廚房弄了一碗豆腐腦,白展堂還學大姑娘一般,尖着嗓子,說:“張大哥,我是欣,來,喫我做的豆腐腦。”說完,給那人灌下去。

    那人喫着了豆腐腦,似乎十分激動,激動的想要說什麼,卻被白展堂打斷,說:“張大哥,你別說話,你要說什麼,我都知道,來,你喝豆腐腦。”說完又灌了一大勺下去,那人越發激動,身子都顫抖起來,最後居然將豆腐腦一而出,之後腦袋一歪,就去了。

    不過見他臨死前喫到豆腐腦的興奮激動樣子,我倒是有些慰藉,後來我也派人查過,這二人也是倒黴,居然是被什麼寄生的蟲子鑽進腦子裏,吃了腦仁,活生生痛死的,我感覺十分差異而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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