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心尖獨寵:薄先生別鬧 >第274章 : 我去監獄裏,飽受折磨
    :我去監獄裏,飽受折磨

    支溫雅顫抖着身體緊靠牆壁,許久許久都沒辦法動彈一下,就連被拉扯下來的衣服她都沒伸手拉一下……

    她已經,嚇傻了。

    一天之內,她遭受了太大,幾乎快要承受不來。

    砰!砰!砰!

    砰!砰!砰!

    支溫雅緩緩蜷縮着身子將自己抱緊,嬌俏小臉上的淚水和她不受控制顫抖的身軀一樣,怎麼都停不下來!

    薄訓庭……

    薄訓庭……

    明明說着不再原諒他的人是她,可爲什麼在關鍵的時候她腦海裏還是那麼不爭氣的只能想到他?

    支溫雅將自己抱緊,耳邊那一聲聲‘砰砰砰’的毆打聲都無法吸引她的思緒,她就那麼哭泣着。

    “楚廣平,你他媽的活膩味兒了,老子成全你!”喬哲嗓音極大,毆打着楚廣平完全下了死手!

    “啊!不要打了,好痛,好痛!”楚廣平狼狽在地上翻滾着,嗷嗷大叫。

    砰!砰!砰!

    砰!砰!砰!

    喬哲可不理會他,擡腳就開始猛踹,從頭到尾一下都沒停止過,一直到喬曄帶人找了過來……

    與此同時,找來的人還有……薄訓牧和薄訓庭。

    喬曄看眼一眼的支溫雅,又轉頭看看靜默無聲看着眼前畫面的薄訓庭,嘴角揚起一抹苦笑脫下衣服上前將支溫雅徹底包裹住,關切問到:“支溫雅,你怎麼樣?”

    支溫雅躲進那溫暖的衣服裏,依舊止不住的哭泣,此刻的她思緒不太清晰,對現場的情況都不太明瞭,更不知道薄訓庭也在現場,只小心翼翼將自己完全包裹着。

    喬曄深深看她一眼,又轉頭看了一眼薄訓庭,誰知那個目光從頭到尾沒落到支溫雅身上的男人竟然上前阻止了喬哲:“喬小少爺,你這是在做什麼?”

    喬哲被他拽住,頓時蹙眉,惱道:“薄訓庭,你他媽瞎子啊?沒看見楚廣平欺負溫雅嗎?”

    ‘薄訓庭’三個字被人叫出來,牆邊的支溫雅忍不住抖了抖,淚眼朦朧擡起來看了過去。

    他來了嗎?

    來救她了?

    偏偏,薄訓庭卻說了一句:“喬哲,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這裏是江城著名的‘賣街’,支溫雅出現在這裏能做什麼,她肯定就是來賣的,既然是來賣的,那麼她和楚廣平就該是公平交易,你憑什麼揍楚廣平?”

    薄訓庭嗓音清冷,話語一字一句砸落到地上,驚得喬哲瞪大眼眸看着他良久差點回不過神來。

    “喬哲,支溫雅自甘墮落,現在嘗試着尋求楚家的庇護,只是我沒想到她會找上楚廣平……”

    啪!

    猛然一聲,現場誰都還沒反應過來時,呆立在一邊的支溫雅突然衝上前狠狠一巴掌扇到了薄訓庭臉上!

    “薄訓庭,你就是那麼看我的嗎?”她渾身都在顫抖,此刻卻不再是因爲害怕,而是因爲絕望!

    他就是那麼看她的嗎?

    薄訓庭被打得側了臉,喉結上下滑動一下,繼而轉過頭來問:“支溫雅,那爲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裏?”

    支溫雅脣瓣都在顫抖,瞪大一雙眸努力想要看清楚他,這個男人還是她認識的那個男人嗎?

    還是那個一直將她護在懷裏的人嗎?

    “薄訓庭,你真的就是那麼看我的?”她一再追問着,忍不住伸手拽着他胸口的衣服,嬌小的身軀貼着他,任由身上那僅剩的溫暖外套落地,問:“薄訓庭,你以爲我是在明知這裏是哪裏還自己跑過來,一如你口裏所說的想來賣掉自己,然後期許別人的庇護嗎?”

    在他眼裏,她真的就自甘墮落了?

    “薄訓庭,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嗎?”她哭泣着拽緊他胸口的衣服,努力踮起腳尖想要靠得他更近一些:“薄訓庭,難道,我們相處的那些日子都是假的嗎?”

    每說一句話,她都要喚上一句他的命,好像現在她能抓住他的,就只是那一聲‘薄訓庭’而已。

    薄訓庭垂眸靜靜看着她,伸手掰開她的手後推她向後退開一步:“支溫雅,我就是那麼認爲的。”

    一句話,支溫雅淚如雨下。

    他……

    他竟然以爲她出來‘賣’?

    突然,支溫雅看着面前的男人就好想笑,可明明她上揚了嘴角,但臉上肆意着的卻是淚水和悲傷。

    “支溫雅,你爸爸敢算計我們薄家,還衝進薄家殺了我媽媽,你一個身體裏流着和他相同血液的女人能好到哪裏去?”薄訓庭冷笑,插進褲兜的雙手緊握成拳,面色如霜:“別說賣給楚廣平,我看,現在的你就像過街老鼠,爲了保證自己的安全,賣給誰都能接受吧?”

    說着,他靠近她一步,嗓音低沉:“畢竟,當初你不也是賣掉子宮來靠近我嗎?”

    “薄訓庭!”

    支溫雅憤惱,衝上前伸手捶打着他,一下一下砸在他的胸膛上,小手揮舞着不小心劃過他的臉龐,支溫雅的指甲在他臉龐上留下痕跡,空氣裏瀰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兒……

    “薄訓庭,薄訓庭,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她哭泣着,憤惱着,無奈着。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所有的一切將她的路堵得死死的!

    她要怎麼做,怎麼做才能證明她從不知道支錫元當初的事,怎麼做才能證明當時她的心境,怎麼做才能讓他對她不再那麼殘忍……

    薄訓庭……

    薄訓庭……

    一聲聲,一遍遍,支溫雅從未像現在這般在心裏叫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此刻她連叫出聲都覺得……疲憊?

    支溫雅的小拳頭如棉花一下砸在他身上,可薄訓庭又莫名覺得她的小拳頭像石頭一樣砸在他的心上!

    支溫雅泣不成聲,薄訓庭隱忍了一會兒後,一把扣住她砸過來的小手:“我說的,難道不對嗎?”

    支溫雅被逼仰頭看他,他的動作拽着她靠近了他一分,她望進他深邃的眸底,眼底滿是絕望……

    薄訓庭屏住呼吸,一字一句道:“支溫雅,你這樣的人,就該在監獄裏飽受折磨!”

    呵呵……

    支溫雅倏地看着他笑出了聲,腳尖一墊,她乾澀的脣瓣印上他溫暖的脣瓣,不等他反應過來便退開,道:“好,我答應你,我去監獄裏,飽受折磨……”

    既然,不論在哪裏她都是飽受着折磨的,那爲什麼……不換一個,再也見不到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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