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心尖獨寵:薄先生別鬧 >第427章 : 支溫雅,我是不會再放手了
    :支溫雅,我是不會再放手了

    對薄訓牧和薄訓庭而言,楚詩蔓根本就不算是楚家人,但這些都不重要了,畢竟,楚家已經沒了。

    “會是張媽告訴她的嗎?”薄訓庭輕聲開口,疑惑道:“但是,張媽怎麼知道曾怡的心臟和楚詩蔓的合適?”

    羅醫生無意識開口:“這種情況,除非是楚詩蔓和曾怡是……”

    後面的話沒說出口,薄訓牧和薄訓庭卻是微微挑高了眉梢,這個情況,他們也不在意,畢竟不是薄家的人,也不是支家或者杭家的事,他們沒必要放在心上,只是之後,薄訓庭會去詢問一下支溫雅的意見,如果曾怡和楚詩蔓真的是姐妹,那他對楚詩蔓動手的力度要不要注意一下,還有,這件事要不要告訴一下曾怡?

    畢竟,曾怡是支溫雅的朋友,他得顧及着她的朋友。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薄訓庭但凡做一件事,就會顧及到這件事會不會給支溫雅帶去不好的感受,他生怕他做了一些事情之後會引起她的反感,會讓她越來越討厭自己,也害怕自己的行爲舉止會再一次傷害到她,現在,薄訓庭深刻理解了那一句話,什麼叫做捧在手心裏怕被風吹着了,含在嘴裏怕被含化了,他怕啊。

    三個男人站在走廊裏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最後,薄訓庭開口:“你先去查清楚,她們是什麼關係,然後讓蔡雙把楚詩蔓的消息透出去,有什麼情況再隨時來通知我。”

    “是,少爺。”羅醫生迅速應下,雖然不懂薄訓庭那麼做的意思,但也知道薄訓庭會有自己的想法。

    羅醫生離開後,薄訓牧和薄訓庭兩人守在病房門口,病房內是酣然沉睡的兩個小女人。

    “打算怎麼做?”薄訓牧輕聲問了一句。

    薄訓庭眉頭緊蹙:“走一步看一步吧,只是,支溫雅,我是不會再放手了。”

    任誰來,都不可能再讓他放手了。

    薄訓牧嘴角揚着點點笑,忽然轉身直直站在薄訓庭面前,嗓音清朗說了一句:“訓庭,之前的事,抱歉了。”

    第一次見薄訓牧那麼認真的給自己道歉,薄訓庭有些不太適應,勾着嘴角:“說什麼呢。”

    薄訓牧卻格外認真:“真的,抱歉,要是當初我查得再認真一點,再快一點,我們就不會誤會支家了,至少也能將支家從那個泥潭裏拉出來一些,不至於到今天的地步;或者,當時我要是好好跟爺爺說了,讓爺爺的情緒得到了抒發,他也不會那麼倔強的拽着溫雅不放了,這些事,都是我沒處理好,很抱歉。”說着,薄訓牧伸手握成拳頭一下砸在薄訓庭的胸膛上:“抱歉了,你作爲我的弟弟,能不生氣嗎?後面我保證,幫你一起好好處理事情。”

    薄訓庭看着薄訓牧忍不住笑了,道:“好,我不生氣,你好好辦事啊。”

    一時間,兩兄弟站在門口笑出了聲。

    病房裏,杭亦珊聽見聲音忍不住勾起了脣角,這兩兄弟,總算是冰釋前嫌了啊,只是不知道支溫雅和薄訓庭之間,又要什麼時候才能冰釋前嫌呢,想着,杭亦珊扭頭看了一眼病牀上的支溫雅,就這一眼,她發現支溫雅額上早已浸滿了冷汗,眉頭狠蹙,脣色蒼白,明明就是疼得難受,可她又沒辦法醒過來!

    下一秒,杭亦珊便忍不住張嘴大喊:“訓牧,訓庭,你們快進來,快點啊!”

    一聲呼喚,門口的兩個男人連忙衝進去,薄訓牧攙扶着杭亦珊起身,杭亦珊一陣驚恐的看着支溫雅的方向,囁嚅着:“溫、溫雅那邊,你們快看看溫雅啊,她好像有些不對勁兒啊!”

    一聽是支溫雅,薄訓庭連忙衝向支溫雅,一過去便看見支溫雅渾身都已被汗水濡溼!

    隨即,薄訓庭一下按響了急救鈴,俯身在支溫雅身邊輕聲喚着她:“溫雅,溫雅,你醒醒啊,你快醒醒啊!”

    “溫雅,你哪裏不舒服了,你告訴我,你睜開眼睛告訴我啊!”

    “溫雅,溫雅!”

    不論薄訓庭怎麼叫,怎麼喚,支溫雅不醒就是不醒,她整個人躺在病牀上,冷汗直冒,眉頭都快擰成結,可即便是那樣的痛楚下,她還是無法醒過來,薄訓庭見狀,整個人都快被嚇傻了,不過短短十幾秒時間,羅醫生便帶着一堆的護士衝了進來,不過是那些時間裏,薄訓庭都覺得好像是經過一個世紀那麼遠,等醫生和護士過來,薄訓庭便被人一把推到了旁邊,他也不在意,這個時候別說是推,只要能讓支溫雅好好的,就算打死他都可以!

    “溫雅,溫雅!”薄訓庭在旁邊焦急的喚着她的名字,可病牀上的小女人始終毫無反應的在疼痛中熟睡着。

    羅醫生檢查了一番後,立馬道:“快,送手術室!”

    一聲令下,護士連忙將人往手術室裏送,旁邊的薄訓庭一聽支溫雅又要去手術室,嚇得整個人狼狽的一下跌坐在地上,那一瞬,他完全不像是一個男人,就好像是一個被剝奪了靈魂的布偶娃娃,他驚恐的看着支溫雅被人匆匆推着,他想站起身跟上去,可卻發現自己的腿根本就不聽話了,他想上前都沒辦法跟上去,那種絕望讓他崩潰了!

    薄訓牧見狀,連忙上前將他攙扶起來放到旁邊的沙發上:“你在這裏等着,我去看看。”

    現在的薄訓庭,脆弱得不像話。

    他害怕,他也心驚,旁邊的杭亦珊也知道薄訓庭身上有傷,見薄訓牧去看支溫雅了,她只得安慰着薄訓庭,說道:“訓庭,你先別害怕,並不一定每一次進手術室都是不好的事,溫雅那麼善良,她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吧。”

    薄訓庭也不知道聽進去了幾個字,整個人坐在一邊,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杭亦珊蹙緊眉頭看過去,月色下,薄訓庭的臉色也蒼白得嚇人。

    第一次,她發現薄家這個小少爺,似乎都變得形單影隻起來了。

    手術室那邊,薄訓牧趁着有護士出來的時候,連忙拽住人問:“怎麼回事?支溫雅怎麼了?”

    護士連忙回答:“她肚子裏的胎兒有些情況,我們正在做檢查。”

    說罷,護士轉身便跑開了,薄訓牧也不好再拽着人耽誤人做事。

    胎兒?

    孩子怎麼了?

    這下,薄訓牧都有些慌了,要是支溫雅的孩子出了什麼問題,他該怎麼跟薄訓庭交代啊,畢竟,事情的原由也算是因他而起的啊,這下,連薄訓牧都只能祈禱着支溫雅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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