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以是蘇鈿鈿凌央的副手居然不是蕭滅滅,而是蘇鈿鈿
“我接受不了。”凌央雙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意欲直接掐死自己,以絕被蘇大媽氣死的後患。
“那你以爲是誰我我爲什麼要當你的副手”蕭滅滅哼一聲,暫替職務已經很不情願了,當手下又怎麼可能。
“那你現在是什麼職位”凌央好像聽剛纔那羣同僚還管蕭滅滅喊“指揮”呢,可他的編制若是換到午城來的話,再去當希涼六區的指揮,好像有些牽強啊。
蕭滅滅一副懶得解釋的厭煩,擡起手指點了一下桌面,“現在本部已經沒有常規分區了,取消了。”
“噢。”凌央應一聲,她也發現了這張簡表上稱謂的轉變,“那這些區是按照什麼編排的”
表格上依然是用編碼來區分各個指揮的轄區的,凌央掃了一眼,發現依然是十個分區。
“省份啊,你怎麼這麼蠢,多暈幾次,是不是都忘了自己是誰了。”蕭滅滅閉上眼又哼了一聲,彷彿跟凌央講話很頭疼。
“放心,忘了自己也不會忘了懟你。”凌央才頭疼呢,這傢伙根本就不是個能溝通的對象,他分分鐘都想要吵架,無論誰靠近都會被他齜牙咬上一口。
蕭滅滅沒有蕭寂的嘴皮子溜,而且還是個懶得拌嘴又偏偏暴躁的性子,每次說不過的時候只會哼一聲不答,現在亦是如此。
凌央也哼一聲,重新看了一遍簡表上的文字,夏國有五十七個城市,七個省份,現在分區的劃分變成了七個分區,安排了七名分區指揮,蕭滅滅就是其中之一,負責的居然還是第六區。
另外沿用舊編制,基地依然保留了零區交給蕭寂指揮,也就是基地研究所;最後兩個區是新設的,分別是北郊區和基地本體。
“基地本體,南北一塊兒嗎”凌央找到了槽點,便再次開了口。
不僅蕭滅滅依然分到了第六這個數字,朱威本人也接管了一個本就屬於他的數字,第九區,基地本體區。
“異變在加劇,時局也不穩,說不定最後整個夏國都要完蛋,到時候基地就是堡壘了,你覺得南方這個像,還是北方”蕭滅滅反問。
“呃,那我豈不是該調回去。”凌央自然是知道希涼本部更加牢靠了,午城的這個基地,其實是爛尾樓改建的,幾乎不存在什麼防範措施。
她又突然一拍腦袋,“那特殊小隊歸誰管”
“按編制由兩方基地統一調派,你這隊長怎麼當的,什麼也不知道。”蕭滅滅埋頭翻着手裏的文件,應付了一句。
“我沒實力的,我靠臉喫飯。”凌央乾脆也不盯着他看了,亦是低頭盯着簡表。
“呵,這個”蕭滅滅把手裏的筆一丟,擡起兩根手指抵在了雙頰的位置。
凌央擡起頭來就看到他這副明明是想嘲諷凌央臉上有印子、卻不小心賣了個萌的模樣,噗呲一下就笑了出來,“有時候我總忘了你其實才大我一歲,你說這是不是黑幕,你看看其他指揮幾歲。”
“你到底來幹什麼的,說,說完滾。”蕭滅滅摸回筆簽了個名,把文件疊到了一旁。
“拒絕。”
“我還沒說商量什麼呢。”凌央攤手。
“你無非是要說,讓我當你的副手,或者想跟我換換職務。”蕭滅滅又換了份新的手稿,對着電腦屏幕仔細批註。
“是耶,要不然白給你吧,多一份工資多一份獎金呢。”凌央是真的不想跟蘇鈿鈿共事。
“你們不是買房沒錢了嗎多掙點攢着結婚吧。”蕭滅滅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陰森,特別是說到結婚的時候,感覺他幾乎都要嘔血了。
但他沒有惡意,蕭滅滅的怨氣來源於自己跟朱辭鏡的遺憾收場。
凌央眨了眨眼,尋思着朱辭鏡或許可以成爲話題的切入點,因爲她也多少參與了這一樁大事項。往重了說,要不是蕭氏爲了牽制知情人姜穆,朱辭鏡或許不會作爲人質進入基地,也許身體還能多耗幾年。
至於那樣就碰不上蕭滅滅了,凌央倒沒打算點明。
“你在想什麼”蕭滅滅沒聽到對方繼續說話,擡眼瞥向了她,又稍微坐直了一些,看向了門口的位置。
與此同時,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
趙公平拎着一個袋子走了進來,“凌隊長好,喝奶茶嗎”
“喝,加冰了嘛”凌央探了探腦袋,往塑料袋子裏看。
趙公平把屬於蕭滅滅的那一杯遞給了他,還拿出了一個小蛋糕一併奉上。
“十分糖的焦糖瑪奇朵”凌央縮了縮脖子,擡起頭看向趙公平。
“喫甜一點的,會增加幸福感。”趙公平認真回答,把剩下的那一杯遞給凌央。
“這是你的嗎那你喝吧。”凌央走了一下客套的流程。
“你喝吧,這杯不甜,我可以再去買,反正你們聊天,我也該回避嘛。不過凌隊就沒有小蛋糕啦,因爲我不喫。”趙公平把塑料袋收起來,十分乾脆地離開了。
“噢,原來咩咩是喝十分甜咖啡和喫草莓小蛋糕的甜哥兒啊。”凌央吸溜了幾口冷飲。
“多嘴。”蕭滅滅面無表情地喝了一口咖啡。
“咩咩,你是一直不幸福,還是這幾年纔不幸福啊”凌央決定了,就以此破開話題吧。
蕭滅滅瞪了她一眼,不答。
他和祁成同一年入隊,現在已經是個五階了,打一開始就去了六區,所以打一開始就認識了朱辭鏡。
而朱辭鏡又打一開始就身體不好,所以這個不幸福的界限還當真很模糊,不好考究。
“你還真是”
“你到底要說什麼,不說滾。”
“說說說,兇啥,你兇我有什麼用,這麼多年了你說說,你什麼時候製得住我嘛。”凌央翻了個白眼,扯了一張白紙,寫下了要言及的事項,免得自己話太多又要跑偏。
“首先我問你,蕭清的事你肯定知道了吧,你們家怎麼打算的啊蕭絡現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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