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遺憾的是,艾琳非但沒有一絲畏懼,或是深深的擔憂,反而還是尤爲淡定,就彷彿不論外界發生了什麼,都不會波及到自己一樣。
一瞬間,康司第三根手指直接落下,甚至還都有一道銀光,猛地閃來,噗嗤一下,就給刺在了對方的肩頭。
不難見到,正有一團又一團刺目鮮血不停地浸溼她的白衣,讓這本就動人的身材一下變得甚是絢爛。
等到劇痛席捲,令自己整個玉顏都冒出了一粒又一粒汗珠的時候,她終於感到惶恐,連連點頭。
對此,康司十分滿意,笑了一下,說道:“早該如此”緩緩起身,來到了對方身邊,伸手就把這堵在對方口中的麻木,取了下來,認真說道:“爲你的真誠,我十分的感動。”
艾琳猛地仰頭,竟然開始不停地嘶吼:“救我親愛的,救我救救我”
頓時,這整個屋中就已經瀰漫起了異常音浪風暴,在極其短暫,近乎可以直接忽略的時間之內,就已經席捲整個樓,不得寧靜。
可康司卻不以爲意,搖了搖頭,淡淡一笑,說道:“你的丈夫他已經橫屍街頭,我想都已經過了這麼久,野狗什麼的應該喫的剩不下幾樣了。”
當這看似隨意,甚至還都充滿了太多平淡的言語在落到艾琳耳中的時候,可是讓她美目張大,倍受驚嚇。
康司點了點頭,就像是在說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一樣:“嗯差不多就是這樣。”
艾琳猛地搖頭,不停地嘶吼:“騙我你在騙我你這個愚蠢的人類不論如何,上帝都不會放過你的。”
“嗯上帝”康司微微側頭,一雙目光開始在這屋中不停地掃動,等到看見了這掛在牆上一幅上帝畫像的時候,一下起身,走了幾步,伸手就將其一把抓下,搖了搖頭,苦笑着說:“上帝上帝怎麼會是一張圖畫”
艾琳卻尤爲得意,冷笑不斷:“呵呵上帝上帝他已經記住你了我詛咒你活不過這個晚上”
康司搖了搖頭,淡淡一笑:“呵呵如果真是這樣,我就會選擇讓你的上帝去見閻王。”
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從衣兜取出一個打火機來,啪嗒一下,焰苗躥出,噗的一聲,就已經將其給完全點燃。
“不你不可以這樣我的上帝我可憐的上帝”艾琳滿面慌亂,目光無神,就彷彿自己真的要同可敬上帝一同消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神智。
樓三層,流凌已經靜靜地躺在了牀上,像是不再理會過多的煩擾,而是決定回到夢鄉,永久的幸福。
但是,在這樓下一聲又一聲嘶吼,還有各種吵鬧之聲的埋葬之下,自己還就真的忍無可忍,忽地一下,坐起身子。
“誰這是誰在下面不停地吵鬧”一開始,流凌緊緊是覺得煩悶,有種心情凌亂,十分的焦躁,但在下一瞬間,便美目張大,一個近乎極端的念頭浮在了心頭:“什麼難不成他在和別的女生”
流凌美目通紅,非但沒有了一絲絲的淚光,反而還都滿心厭惡,嘴角帶笑:“呵呵很好非常的好看我這次不把你捶成餡餅,扯爲碎片”
自己忽地一挪,直接下地,甚至還都不管不顧,一邊的布鞋,就轉動目光,尋到出口,一步又一下,悄然前行,還都沒有帶起任何不對的聲音。
二層之中,濃煙瀰漫,令人窒息。令人欣慰,暗呼僥倖的是,等到一片又一片碎團完全變黑,僅剩一點又一點邊角的時候,整個屋裏總算平靜,不再絢爛。
艾琳像是沉默,又或者正在積蓄着內心的仇恨,一雙早已泛紅了的目光,正在來回掃視着面前的男士。
康司走了幾步,坐了回來,淡淡說道:“怎麼樣這次想通了沒有”
艾琳怒目而視,依然搖頭,道:“我已經警告過你,得罪了上帝,你的下場一定不會很好”
可康司卻不以爲意,隨手一指,聲音古怪:“你的上帝就在地上,已經被我一把火燒了你還有什麼可以使出來的招數”忽地一下,身子前傾,悄聲開口:“我都願意接着”
艾琳嘴角一顫,雙腳不停地掙扎了起來,道:“放開我你給我鬆開”
康司點了點頭,十分真誠地說道:“這個非常簡單你只需要把保險櫃給我打開,這接下來的所有事情都不叫事情。”
雖有猶豫,不願更多,但艾琳卻還是點了點頭,認真開口:“只要你給我鬆綁,我就可以答應。”
“k”康司點了點頭,很是滿意,直接起身,來到了對方面前,隨便幾下,就把這一圈又一圈的繩索給輕鬆解開,笑着說道:“你看看看看這早這麼說,不就不用再受這麼大的罪了嘛”
艾琳面容蒼白,冷汗直冒,甚至還輕輕一喊:“疼你心一點”
如此情形,康司還就真的雙手一頓,後退半步,搖頭說道:“這個其實還真怪我下手竟然這麼的重”想了一下,這樣問道:“你這裏有沒有消炎藥,或者是紗布之類的”
艾琳微微一怔,很是不願相信地問道:“你這是在和我講話麼”
康司非常嚴肅,認真回答:“是的我真的很擔心你失血過多,會傷及根本,落下頑疾。”
很難想象,不可思議,艾琳還就真的像是第一次見到對方一樣,微微搖頭,滿是不信地說道:“你你怎麼可以對我這麼的認真”
然而,康司的回答卻把對方內心正在滋生的幸福全部摧毀,不剩一點:“其實我還不是爲了你的保險櫃”
聽到這裏,艾琳滿面通紅,猛地開口:“你你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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