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完美少女之魔都夜夢 >第四百零三章 還人品?
    流凌微微俯身,將這鐵桶一把拎起,看着外溢而出,稀粥似的美味,還真不忍,這樣浪費,道:“唉……沒什麼了!我們多待一會兒,說不定下一頓比這個還更豐富呢!”

    周月玉足一閃,揣在了對方的身上,隨手一指,淡漠滿面,冷聲而道:“怎麼?還在等我們親手喂到你的嘴裏?”

    “不?不是!”這位大叔似的保安還真蹲下,顫着的雙手,扶住了鐵桶,指頭下滑,直至將這地面之上,一個大勺悄悄地捏住,看似在笑,含淚而哭道:“我可不可以先喫一點……然後再說?”

    微微仰頭,一雙目光何止膽怯,在流凌,還有周月身上,小心地掃視,已經縮小了很多的瞳孔,開始變得泛白更多。網

    周月玉手緊緊貼在了對方的頭上,往下一沉,很是厭煩,冷冷而道:“不可以!誰叫你這個傢伙這麼的不懂事兒?”莫名失落,嘀咕起來:“又不是沒有讓您從新做人,改過自新?可是,這偏偏就不懂得珍惜?”

    “我?”這大叔似的保安一個激動,本想起身,可在上浮一半的時候,又一止住,回到了原點,終究沉默,盛了一勺,一口吞下。

    流凌反倒一笑,很是在意,關心着說:“大叔,慢一點!不急哦?”一樣蹲下,深深看着,道:“如果不夠的話,我們還是非常願意,再想辦法,取來一點的。”

    這位大叔似的保安忽地垂頭,“噗”的一下,就已將喫下去的一點,“宣泄”而出,不論衣衫,還是嘴角,骯髒一片,超乎想象。

    周月眉頭一皺,十分聰慧,看着流凌,這樣一說:“大姐?我怎麼覺得,這個傢伙是在故意拖延時間,然後再叫別人來這兒伺機解救呢?”

    流凌一個怔然,看着對方此刻,狼狽模樣,微微搖頭,這樣說道:“我看不怎麼像的!”再三堅信,撅着紅脣說:“再怎麼着,他的人品還是很有質量的。”

    “就他?還人品?”周月玉手一閃,恨不得將這身邊之人拍成粉末,但又一下頓住,原地一圈,突然想到,大聲地說:“對嘛對嘛!我的大姐!你身上不是還有一把匕首的?”

    流凌當然清楚,看着周月,下意識後退一點,竟是十足警惕,小聲地問着:“你……你拿這個做什麼?”又一搖頭,極其嚴肅地說:“再說了,我不記得……自己有過這樣一件寶貝的。”

    周月玉足踮地,不滿太多,閃身一指地上的大叔,心頭已經痛到了極致,悶悶而道:“不是我胡說,再這樣浪費一整天的時間,他都未必可以把這一桶稀粥喝完。”可愛幾步,來到流凌身邊,玉手一探,煩悶而道:“反正我不管!你拿來就是了。”

    流凌嘴角微顫,似乎畏懼,在深深看了這位大叔似保安一下的時候,玉手揣兜,甚至十分迅速,將這匕首遞給了周月,可卻不解,小聲問着:“你拿這個……想做什麼?”

    “嘿嘿……”周月拿在手裏,來回把玩了一下,很是滿意,“刺”的一聲,尖端彈來,直指人心,故作高深道:“有了這個,我完全可以讓任何一人,在非常短的時間裏面,做十倍,甚至一百倍的事情。”

    “不會吧?我的天……”流凌認知不到,對方此刻的程度,更具疲倦,一個歪身,坐在了地上,不解問着:“我有點不太明白,你這究竟是想做什麼的?”

    周月“嘿嘿”一笑,很是柔美,半蹲在了大叔身邊,一邊搖着手中匕首,一邊非常溫柔,這樣問道:“您是自己主動一點?還是讓我用這個把您這嘴巴變得更大一點?”

    “這?原來竟是這樣?”直至此刻,流凌玉顏蒼白,何止恐懼,一雙玉手小心翼翼,藏在自己的身後。

    在場牢籠,其餘女生,尤其是這位容貌上等,芬芳拂來,名叫陸琪的小可愛,一把遮住雙目,不願再見到任何一點。她不堪承受,極度央求道:“這位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嚇人?”

    周月回頭而視,對陸琪微微一笑,很是自在,張口即來:“沒什麼嘛!他們做了這麼多的壞事兒,就算是再過分一點,不都是應該的?”一瞬冷漠,對着這位說道:“喂?愣着幹嘛?說吧!你想選擇哪一個?”

    這位大叔似的保安雙脣外散,變寬太多,更有一個又一個小小米粒,一點點的,滑在了下巴,淚珠而下,弱弱地說:“我選!我選……”

    “哎喲!我的大叔叔……”周月玉手一閃,“啪”的一下,直接就給扇在了對方的側面,再垂頭一看,指尖之上沾着的黏物,厭惡着道:“您……您這人怎麼可以這麼噁心嘛?還想不想活啦?”

    流凌可憐孤獨,同這位大叔似的保安竟然相同,層層哀傷,附着面部,點點淚光,讓僅有的一點溫度,變作蒼涼,嘟囔着道:“我們不會真的走不出這兒了吧?”一個垂頭,不願再見到外面任何一物,道:“唉……完了?我們真的完了!”

    “大姐,怎麼可以這麼的悲觀?”周月卻得意忘形,將這匕首尖端,一寸,又一寸,移在了這大叔嘴邊,小聲問道:“說吧?你是活?還是不活了?”

    這大叔似的保安頭在顫着,往後一貼,雙目之中,開始變得更加渾濁,仰頭而視,近前女生,面容崩潰,重重說着:“活!我想活着!”

    “呼……”周月玉手一勾,將匕首裝在了袖口,已然不耐,站起身來,依着牆壁,淡淡問着:“即是這麼想活,就把他們藏身的地方說出來吧?”

    流凌竟也坐起,歪身拍了下後面的塵土,即便屋中未有微風,可這青絲還是在一下,又一下,柔美的飄着,平復不少,淡淡而道:“大叔,您就說嘛?到時候,我們大可一起逃走。”

    這大叔似的保安終於清醒,一個起身,一雙拳頭緊緊握住,側頭看了下門口縫隙,在確定真的沒人之後,面容通紅,說:“我記得……魯總是在最後一個房間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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