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遠鬆鬆地卡在她脖子處的手臂,威脅性地緊了緊:“惜兒,你諷刺我,嗯”
白童惜一點都不害怕的說:“是你先諷刺我的。”
孟沛遠噎了下後,無理取鬧起來:“以後不許叫他小曦,免得把他給叫娘了。”
白童惜偏不如他的意:“我偏要叫,小曦、小小曦、曦曦,娘了就娘了吧,反正只要臉長得好看,怎麼樣都能找到女朋友的。”
孟沛遠被她氣笑了:“我不就開了一句莫雨揚在交代後事的玩笑嗎至於這麼跟我賭氣”
“是你自己想太多,每次只要談起莫雨揚,你就總要曲解我的意思”
說到這裏的時候,白童惜也有些生氣了:“孟沛遠,你是不是把莫雨揚那天說的話都當真了”
孟沛遠的聲音驟然一緊:“你叫我什麼”
這小女人最近是不是屁股又癢了居然敢連名帶姓的叫他
“我就連名帶姓的叫你怎麼了”彷彿心有靈犀般,白童惜沒好氣的說:“就許你陰陽怪氣的”
正當孟沛遠氣得想給她的小屁股來一下的時候,只聽她接着說道:“莫雨揚說你是接盤俠,你是不是就真以爲你是接盤俠了那他要是再說一句我肚子裏懷的不是你的種,你是不是也不認小曦了”
揚起來的手猛地頓在了半空中,孟沛遠的心頭升起了一股無奈:“你在說什麼呢”
他什麼時候這樣想過了
這小女人這是察覺到他要打她屁股,所以想提前冤死他是嗎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白童惜顫聲說完,用力揮開那隻架在她脖子上的大手,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被丟下的孟沛遠,先是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等他意識到自己真的被那個小女人置之不理後,心裏那叫一個氣啊
都怪莫雨揚那個人渣
在心裏罵了句後,孟沛遠長腿一跨,很快追上了前面的小女人。
到底是吃了懷孕的虧,白童惜現在就算賭氣,也不敢用跑的。
結果自己前進的速度與孟沛遠追上來的速度相比,慢的就像在花園裏散步一樣。
“你膽子肥了,你”追上來的男人還來不及算賬,就見面前的小女人一雙剪眸含着熱淚,嘴脣也被貝齒咬着,頓時把他心疼的哆嗦了下。
“惜、惜兒,你別哭啊”
孟沛遠深切的知道,如果不是被逼急了或者傷狠了,他的惜兒是不會哭的,也因此,他特別怕她哭。
躲開他準備爲她拭掉眼淚的大手,白童惜控訴的看着他:“你不是懷疑我對莫雨揚還有感情嗎那你乾脆唔”
孟沛遠怕她又說出什麼讓他心態爆炸的話,索性用手捧住她的臉,強硬的低頭吻了下去。
舌尖,在被她咬出幾個印子的地方憐惜地舔了幾下後,這才探進她的小嘴裏面,靈活地勾住她的小舌頭
過程中,不管白童惜怎麼想推開他,捶
打他,孟沛遠都不爲所動,她那點小貓兒似的力氣,還是留着撓癢癢吧。
孟沛遠動情的吻,漸漸順着她下巴的弧線往下走,白童惜正在氣頭上,當下不客氣地用腳踢了下他的膝蓋。
“嘶”孟沛遠一擡頭,就見他的惜兒正紅着眼圈瞪着他,看上去可憐的不得了。
他再度英雄氣短了起來:“惜兒,你直接拿刀過來砍我出氣好了,只要你別哭就成”
白童惜撇開了腦袋,雖然把眼淚憋回去了,但卻生起了悶氣。
“哎喲我草”孟沛遠急得連髒話都飈出來了,他的媳婦現在是不給抱,不給親,還不給哄,他要怎麼辦
靈關一閃間,孟沛遠想到了什麼,忽地轉身以最快的速度回臥室拿了個鍵盤,然後跑回白童惜的面前,說道:“惜兒,家裏沒有榴蓮,我給你跪鍵盤行不行”
聞言,白童惜的小嘴輕輕一抿,但還是不說話。
於是孟二少當真把鍵盤往地上一放,眼看着就要跪下去。
“等等。”白童惜將他喊住。
“惜兒”孟沛遠保持着膝蓋半曲的姿勢,朝她看了過去。
刻意忽略他眼底的期待,白童惜面色不佳的說:“你要跪別在我面前跪,等我走了再說。”
“惜兒”喊住再度想走的人兒,孟沛遠委屈的說:“我錯了還不行嗎”
白童惜腳步一頓,狠下心來的說:“罰你反思三天,不,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我再跟你說話”
“惜兒”孟沛遠的嚎叫聲,幾乎穿透了天花板。
白童惜在心裏輕輕一哼,他這動不動就喫醋的性子要是再不治,只會當她好欺負
得到這麼殘酷的懲罰後,孟沛遠差點連下午的班都不想去上了,不管他怎麼撓門,怎麼誘哄,惜兒就是打定主意待在臥室裏不出來。
他倒是想來個強行突破,可就怕再把人兒得罪了,她更加生氣不理自己。
在臥室門口徘徊了許久後,孟沛遠才黑着臉下樓吩咐廚師把午餐給媳婦送上去,自己則氣飽了的坐在沙發上“消化”。
你要問他消化什麼
當然是在消化一肚子的怨氣了
等他捱到一點半的時候,愣是沒把媳婦盼下來,他咬咬牙,拖拖拉拉的穿好鞋子上班去了。
結果這一個下午,泰安集團全體上下迎來了孟沛遠的突擊檢查,但凡出現紕漏的地方,部門領導都被訓得跟狗一樣。
偏偏他們孟總的眼睛是真的毒,找出來的都是他們本身就存在問題的地方,弄得他們就算想要開脫也沒辦法,只能任他訓了個爽。
不過,也不是所有部門都遭殃的,就好比銷售部,他們孟總就選擇性眼瞎,非但沒有苛責半句,反而還加以表揚
其它部門的人在事後聽說了這件事後,不知道帕子都咬壞了幾張,合着銷售部是以前老闆娘待過的地方,你就區別對待是吧
行,孟總你真行孟沛遠可不管手底下的人有多哀怨,他現在只想自己爽了就行。